“難道上個案子你辦砸了?”變成孕婦,她的語加快起來。
趙青河,因為肚子裏的娃娃像他的緣故。
那也好。
像他一樣,強大。
“不可能。是我放了話,妹妹沒生完孩子之前,誰也別再想拉我出去管閑事。而且他們動不動就找我,卻放自己的腦子生鏽,這麼下去也不行。”趙青河著著,回過味兒來,“妹妹這是每對著我,膩味了嗎?”
到底誰是孕婦啊?這麼神經過敏!夏蘇決定暫時不要撥弄他脆弱的神經,挽得他緊緊地,笑得甜甜的,專心散步吧。
兩個月後,離蘇州很遠很遠,俗稱南蠻的地界縱深,很快將聞得到海潮。大驢站在一條岔路口,望著那塊南海郡和福縣的引路碑,仰昂喚——
“少爺,你狠,算準我好奇是不是?”他在馬背上扭來扭去,就好像渾身抽筋,實則心裏矛盾,然後大喊,“我脫褲子放屁,幹幹脆脆認輸!沒錯!沒錯!不去看看那個死老頭的死樣子,死不瞑目的人就是我了!”
大驢有大名,叫呂千雲。爹是個窮酸秀才,娘早死,後來有個家境不錯的寡婦女戶招贅,看中了呂爹斯文,隻是不中意他這隻拖油瓶,竟瞞著他爹要把他賣給牙人,幸好遇到趙青河的娘,從此待他如家人。呂爹知道時,親也成了,戶也入了,就再沒找過他。
一拽韁繩,大驢朝福縣策馬奔去。
半途中,有道山梁擋住,還好山勢不高,也不算險峻,他牽馬過山,卻突然陰沉沉的雲裏墜下雨豆,頃刻就成大雨磅礴。心裏正愁無處躲雨,忽聞一聲女子驚呼,他心實,顧不上大雨,急忙去找,就看到一人倒在一段滑坡下,一動不動。
“要命!”大驢低咒。
他什麼來著,命屬****,特容易招“鬼”上門。這女子不會已經沒氣了吧?
但比起****的命格來,大驢更加仗義,抱怨歸抱怨,膽縮歸膽縮,還是下坡去探了探。
裹在灰冷披風下的女子十分瘦,要不是他事先聽到呼叫,大概經過都隻會當作一片山地。伸手探她鼻息,現還有呼吸時,令他大大鬆口氣,至少不會招個女鬼了。他也沒多想,略打量女子一眼,覺得這麼一張臉孔,分明就是個姑娘。於是,將人打橫抱起,果真不費吹灰之力,輕得跟一片葉子似的。
重新沿了山道走,居然看到一座舊破的木屋,大驢大喜過望。本想著漏屋頂總比沒屋頂好,可等他走進屋裏,現地方雖,五髒俱全,也不漏雨。家具很簡單,一張鋪幹草的木床,一張方桌,還有一架地爐可以燒水煮食,不像有人常住的樣子,多半是給山客和樵夫的歇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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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明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