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呃還不忘轉頭跟白元修說話:“喂,今天的酒算你的,你請客啊。”
白元修笑嗬嗬的答應:“好,我請客。”
從白元修喝江一寒在醫院徹底的談了一次之後,江一寒和他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比朋友多一點,卻永遠不到情人。
她有時候也會來白元修的酒吧喝酒,兩個人也會談談心,聊聊天,也會相約著一起出去玩耍,卻都不在提起彼此的感情。
白元修也想過了,其實這樣也好,最少這樣他還是可以呆在江一寒的身邊的,比跟她徹底斷了往來要好的多。
也許她不知道,也不記得,但那段情,白元修卻記得清清楚楚,刻骨銘心...
酒吧的角落裏麵,兩個女人喝的昏天暗地的,在酒精的渲染下麵,蘇染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一寒,一寒,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捉弄我,我跟他經曆了那麼多,如果不能在一起,為什麼要讓我們相遇?”
江一寒喝的頭暈腦脹的,卻還是在附和著她:“染染,你在說什麼啊?你跟他?跟誰呀?”
“銘遠,銘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為什麼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
蘇染並沒有回答江一寒的話,隻是將憋在心中很久的話都說了出來,江一寒沒有聽到,酒吧裏正好響起了一陣震天的音樂,舞池裏麵漸漸的開始人頭攢動,江一寒眼睛一亮,拉著蘇染:“走,染染,跳舞去。”
蘇染心一橫,跟著江一寒走了過去,兩個人,心中藏著各自的心事,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懣。
過了這麼久,江一寒還以為,自己已經占據了臧雨諾的心了,可是現在,她卻越來越無法肯定,到底他的那一句話才是真實。
走的時候,江一寒不知道臧雨諾還在不在那裏,她也知道了,那個U盤裏麵,不僅有莫千語和臧雨諾的親密視頻,更重要的是,臧雨諾和他原來的妻子根本就沒有離婚。
她還是個可笑的小三。
剛才,莫千語冷笑著看著江一寒,跟她說,臧雨諾跟他的太太根本就沒有離婚,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騙她的,包括說要跟她去領證也不過隻是虛晃一招。
音樂震撼,舞池裏燈光搖曳,他們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無所顧忌,無所期待。
蘇染的臉上寫滿了絕望,江一寒的臉上麵無表情,命運的手,將他們輕而易舉的操控著,誰都不要妄想著能改變命運。
蘇染忘情的搖晃著身體,這裏,沒有什麼煩惱,隻有跳舞,隻有等燈光閃爍。
酒精開始在身體裏作祟,蘇染一陣一陣的眩暈,看不清楚人。模糊中,她看到一個人,將她抱在了懷中,眼神關切的看著她,聲線輕柔:“染染,染染?”
屋子裏的煤氣味道越來越濃,莫千語緊張的腦門出汗,這裏是新開發的別墅,住在這裏的人根本就寥寥無幾。
她想要從繩索中掙脫出來,卻是越掙脫越弄不開,江一寒可真夠狠的,將她捆綁成那個樣子,而且,還將她的嘴給堵住了,她就算求救都不行。
樓道裏,有腳步聲走過,莫千語極力的想要出聲,卻隻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
她絕望的想要挪到門邊,屋子裏煤氣的味道越來越重,她的意識也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到了現在,莫千語才深深的體會到了那種害怕,那種對於死亡的害怕。
死神在招手,而她無能無力,莫千語驚恐的瞪著門口,眼神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