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兄,同朝為官這麼多年你還給我留了一手啊?”延信質問著察哈克.
“你看您說的,察某豈是那種人!”
“那昨天的事兒…………?”
察哈克無奈的歎氣道:“哎,我也無奈啊!”
延信心裏一明,心想著我也不和你邀功,何必呢?
“察兄,這沒外人,和你說句大不敬的話!”
“哦!”
延信湊到察哈克的耳旁悄聲說道:“我發現十四阿哥原來有斷袖之癖!”
察哈克瞪大了眼睛:“您這是哪一說啊?”
“你沒發現這些個日子,和那個黃小小那個眉來眼去的,真是讓人無法形容了!”
察哈克愣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
被他這一笑,延信心裏沒了底了:“真的,察兄不信嗎?”
察哈克笑了好一會兒才說:“信,信,可是你沒聽說十四阿哥非常疼愛嫡福晉嗎?”
“難為阿蘭將軍家的女兒了,聽說還是個才情高寂的主呢!可惜了了,成了擺設!”
察哈克此時更是笑得不行了:“誰,誰告訴你十四福晉是擺設的!”
延信正兒八經的說:“這事還用誰說嗎?明擺著的…………!”
察哈克忙打斷他說:“行了,行了!主子們的事啊咱們可別亂猜,今兒的話我會當你沒說過的,以後也別亂說。”
延信莫名其妙的看著察哈克,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嗎?
次日清晨,君角號響起,六萬大軍早已準備好迎站準噶爾的部隊,胤禵身穿一身盔甲,站在馬下:
“我不在,你在軍營裏多加小心,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諾顏點了點頭說:“恩,你才要多加小心,相信我你一定會凱旋而歸的。”
“有我大清先祖的庇佑,精兵的軍威和你的妙計一定馬到功成。”
“真的不帶我去嗎?我很擔心!”
“不想回京城就聽我的,讓我放心打這一場,好不好?”
其實諾顏心裏明白的很,對於她來說,她了解曆史,她知道他是安全的,但他呢?那是一無所知的未來,不可抹滅的挑戰!
“好,一定要萬分小心。”
延信下馬單膝抱拳:“稟將軍,戰時已到。”
胤禵兩眼直視著諾顏,默默暗許,不要怪我,這也是為你好。
諾顏隻覺得兩隻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沉,自己卻怎麼也精神不起來,身體失重的躺在胤禵身上:
“帶黃副將回軍營,一定要加強保護,作戰其間,軍營裏所有人全部聽從黃副將的安排,所有人不許離開軍營半步,違者死。”
頓時四萬大軍跪叩大呼道:“聽從黃副將吩咐,違者死!”
胤禵點了點頭,把諾顏交給了容兒,帶著對她無限的眷戀開始了與準噶爾的第一戰那曲之戰。
自從被胤禵驅出京城,白蕭雖然回到了揚州卻並未放棄這一切,白老夫人懷著對四阿哥對諾顏的感恩,苦口婆心的勸說白蕭,但他卻像是著了魔似的,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他的認知,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一個人的倔強,一種無悔的追求!
宋洋打聽到十四阿哥被封為撫遠大將,即時就要駐陣西寧,征戰準噶爾。白蕭又豈會放棄如此絕佳的好機會,於是即刻起程隨十萬大軍一起來到了西寧,今天知道胤禵會帶兵到那曲與策旺阿布坦交手,帶著幾名隨從,就打算要衝進軍營,可軍事重地豈是由他說進就進的。
兩名侍兵舉刀攔住了他:“什麼人?”
白蕭高傲的藐視道:“百姓!”
“這裏是軍營,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從哪來回哪去!”
白蕭冷笑道:“如果我的回答是不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白蕭,宋洋,元鎮天還有兩名隨從紛紛抽出自己的劍,一個轉身就朝兩名侍兵的心口刺去,隻見那兩名侍兵拿出刀鞘彈回了劍鋒,一陣旋轉,握住刀柄應戰。這邊的打鬥,引來了數十名巡邏的侍兵,就這樣一場為愛而戰就開始了。
諾顏皺了皺眉,頭還有些昏吧!“容兒,什麼事這麼吵?”
容兒趕緊趕了過來,扶起諾顏說:“回主子,好像是軍營外邊不用管它,您還是好好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