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西駿把白琉璃載到樓下後便自己離開了,琉璃一邊走一邊納悶著,這家夥不是要來看他哥哥嗎,怎麼放下她就走了,真是怪胎家族。
剛走到門口,裏麵的燈光和走路的聲音嚇了白琉璃一跳,該不會是瞿西哲回來了吧,可是自己該怎樣麵對他呢,而且按照瞿西駿所說的,昨天晚上是他照顧了自己,而且昨天自己明明穿著休閑裝的,怎麼到早上就成了睡衣啊?這衣服是誰換的,該不會是他吧?白琉璃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門剛好一打開,一個美麗的倩影立即映入眼簾,安蓉莞爾一笑地看著白琉璃,柔和地說道:“夫人,你回來了?”
“你是安蓉?”白琉璃睜大了眼睛,細細打量著眼前嬌滴滴的女子,一身淡雅的運動裝根本無法掩蓋她那張細致的臉蛋,柳眉,月牙兒般的眼睛,櫻桃小嘴,還有連身材都那麼棒,應該有168吧,白琉璃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安蓉,那一身的氣質,說話的聲音又那麼柔和,怪不得小軒會那麼喜歡她,怪不得他覺得他老爸不應該娶她,每天對著這麼漂亮的女孩,有哪個男人會不心動呢?不過,瞿西哲對女人過敏,所以他不喜歡她也不奇怪。
“我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瞿先生也應該快回來了。”安蓉還是那副容情似水的摸樣,讓白琉璃自愧不如。
“哦,他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回來嗎?”白琉璃納悶道,反正在她印象中瞿西哲好像不太喜歡回家。
“瞿先生很少回家,可能因為結婚了,所以最近都比較經常回來。”安蓉溫和地說道,臉色暗淡了下來。
“是嗎?”白琉璃想了想,這樣也算經常回來嗎?平均每天可是見不到5分鍾的麵,反倒是她那個弟弟老是讓她給碰到。
“是呀,不過以前瞿先生總是要回家吃飯才會打電話給我,現在結婚了,就基本上是不回家才打電話給我的,就像昨天一樣。”安蓉溫和地說道,眼神卻遊離著,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昨天?”白琉璃敲了敲嘴角,這個瞿西哲果然是沒安好心的,明知道昨天我會在家裏居然叫安蓉不用過來做飯,不是擺明要餓死她嗎?
“恩!”安蓉輕輕一笑,“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要不然瞿先生就要回來了。”
“恩!”白琉璃會心一笑,看著安蓉走遠了,便關上門,愣愣地坐在飯桌前,美味佳肴已經無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過了半個小時,瞿西哲帶著瞿子軒回來了,見白琉璃一臉臭臭的坐在飯桌前,心裏狐疑了一下,而後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裳就坐到飯桌前。
“新媽媽今天怎麼了,怎麼臉長成了苦瓜樣了!”瞿子軒拿起碗筷,瞟了白琉璃一眼,故作不解道。
“沒什麼,隻是這兩天都給大家添麻煩了,覺得過意不去。”說著,夾了一大塊肥肉放到瞿子軒的飯碗裏,“小軒太瘦了,要吃多點。”
瞿子軒厭惡地看著那塊肥肉,瞪了白琉璃兩眼,扯笑道:“新媽媽實在太關心小軒了,不過太胖了不好,尤其是像鴨子大嬸那種更年期婦女,很容易得高血壓的。”
“嗬嗬!”白琉璃嘴裏無聲地嘰咕了兩下,鼓著腮子瞟了瞟一臉得意的瞿子軒。
“爸爸,你不是說要買把鎖把酒櫃鎖起來嗎?”瞿子軒餘光瞟了瞟白琉璃,真切地問著瞿西哲。
“恩!”瞿西哲冷冷地應道。
“為什麼?”白琉璃嘟著嘴說道,就算是因為昨天自己喝醉了,但也是無心之過,誰叫他想要把她餓死啊,再說她也不是嗜酒之人,才不會有事沒事就找酒喝。
“不想再看到有人發酒瘋啊!”瞿子軒一臉得意地說道。
瞿西哲依舊冷漠地吃著晚飯,沒有理會那兩個人的目光之戰。良久,白琉璃見小軒已經吃飽了離開,便鼓起勇氣問道:“昨晚,是不是你幫我換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