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白琉璃咽著口水地看著那一桌美味的佳肴,到底是什麼樣的廚師居然能燒出這麼令人垂涎的食物啊?可是看到坐在自己的身邊,還要跟自己用同一雙碗筷的瞿西哲,就什麼胃口也沒有了。
“不合胃口嗎?”瞿西哲見她皺了皺眉頭,關切地問道。琉璃搖了搖頭,倒不是不合胃口,隻是這種吃法有點倒胃口。
“媽媽,這些可都是爸爸親自做的哦!”瞿子軒在一旁壞笑道,也是時候幫一幫這兩個家夥的忙。
“啊?”白琉璃還以為自己的耳朵進水了。瞿西哲會做飯?而且做得還比她好吃,既然這樣以前幹嘛還要她來做飯啊,這不是更讓她無地自容嗎?
“媽媽不是早就吃過爸爸做的東西嗎?怎麼還這麼驚訝啊?”瞿子軒倒是好奇起來。
“這幾天的都是他做的?”白琉璃瞄向瞿子軒,卻不問眼前的當事人,還瞿西哲像個傻瓜一樣愣在那裏。
“當然啊!”瞿子軒點了點頭,不是他爸爸,難道是他的做的嗎?家裏又沒有傭人,難不成到外麵買現成的。
“嗬嗬。”白琉璃報以一笑,咽下瞿西哲遞來的食物。頭還是在沒有必要的時候,轉到瞿子軒那邊。
“爸爸,我們今晚吃鴨子好不好?”瞿子軒一臉壞笑地建議道,瞿西哲臉上莫名地起了一陣燥熱,這小子不是存心整他嗎?
“為什麼要吃鴨子啊?”白琉璃有點悶悶地問道,這個小毛孩果然就是故意想讓她難堪。吃鴨子,不是意指她嗎?
“鴨子很好吃啊!”瞿子軒笑嘻嘻地應道,“而且做法做種多樣,不知道爸爸擅長哪一種啊?”瞿子軒轉了轉水靈靈的眼珠子,調皮地看著煩躁不安的父親。琉璃這下子倒是好奇起來,盯著瞿西哲等著他出聲。
“我們家不吃鴨子。”瞿西哲隱著怒火加欲火吼道。
“為什麼啊,爸爸,你不喜歡吃鴨子嗎?”瞿子軒嘟著一張小嘴,隱著一肚子壞水問道。
“不吃。”瞿西哲瞪著他,堅決地說道。
“他當然不吃啦,他可是硬生生地把一隻可憐兮兮的鴨子丟到樓下摔死的。”白琉璃接著話,她當然不知道這兩父子為什麼非要為了吃不吃鴨子爭執不休,但是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那件悲慘的鴨子事件。
“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瞿子軒想了想應道。不過鴨子大嬸還真是天真,真的以為是吃鴨子。看來老爸不加緊一點行動,鴨子可能會送到別人的口中了。
“恩,本來是多麼天真可愛的一隻鴨子,就這樣命喪黃泉。”白琉璃吸了吸鼻子,傷心地說道。
“它不也吃飽了上路嗎?”瞿西哲終於忍不住應了一句。
“那也能叫吃飽嗎?”白琉璃氣嘟嘟地應道。
“不能嗎?它已經是受到上等的待遇才死的,那也死得瞑目啊!”瞿西哲反駁道,還毀了他那絕版的須刨,真是夠欠揍的。“做鴨做得像它那樣,比人還嬌貴了。”瞿西哲憤憤道,也不見她對自己這麼體貼過。
“那你就去做鴨啊!”白琉璃不顧後果地脫口而出。
“白琉璃。”瞿西哲氣得臉通紅,死死地盯著她那一臉的不屑。
“不是嗎?長得這麼帥的鴨子,可是樂死了店裏的老板娘和那幫找樂子的富太太了。”白琉璃別過臉,才不管他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害死了一隻無辜的鴨子,居然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他簡直就是沒心沒肺的惡魔。
“白琉璃,注意一下你的言辭。”瞿西哲惱羞成怒地說道,真的很想一拳打醒她,居然有老婆叫自己的老公去做鴨,她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啊?
“我的言辭又怎麼了,雖然沒有你的那麼優美,但是說的也是白話文。”白琉璃得意洋洋地應道。
“你不要再這裏玩嘴上功夫,哪有人叫自己的丈夫做幹那些的?”瞿西哲憋著嘴說道,心裏隱著一絲的傷痛,琉璃為什麼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對自己的丈夫呢?
“幹那些又怎麼了,長得那麼帥,自己收藏著太浪費了,幹嘛不拿出去和別人分享呢?唔唔……”琉璃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張大嘴給堵上了。瞿子軒見狀,立即溜回房間裏,避開這種兒童不宜的鏡頭。
被堵住嘴巴的白琉璃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想推開瞿西哲的身體,卻被他兩手抓在身體的兩側。良久,那充滿憤怒的霸道的吻終於喘著氣息戀戀不舍地離開琉璃紅腫的嘴唇,得到呼吸的琉璃,喘著氣,不悅地看著帶著絲絲憂傷的瞿西哲:“瞿西哲,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