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妃——”紫馨連忙跪在地上。
“你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在王爺的書房伺候著,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隨便動我。”紅棉不怕死地跳腳道。
“哦?你還知道我是王妃?”韓子晴笑笑,出其不意的伸手扇過紅棉另一張臉,將她扇得滾在地上。
“給我把這個不尊主子的奴才拿下,帶到正堂去!”韓子晴命令旁邊的王府守衛道。
守衛不敢不從韓子晴的命令,一左一右挾住紅棉,跟在韓子晴身後。
到了正堂,韓子晴讓人將府中的下人都叫來。
那紅棉一直反抗不休,見到人越來越多,更是心覺畏懼,狂喊亂叫道:“王妃你不能隨便處置我!紅棉是王爺的人。”
“王爺的人?成婚當日開始,這王府裏除了王爺,也都是我的人。我要處置你,還不用王爺的允許。”
韓子晴朝旁邊的靈兒看了一眼,微微笑道:“靈兒,辱罵汙蔑主子,該怎麼處罰?”
“應該掌嘴。”靈兒早就看紅棉不順眼了,以前紅棉專門在書房伺候,什麼時候都高人一等,還喜歡欺負小丫鬟。
“那就掌嘴二十,給我狠狠的打,不要留力!”韓子晴輕描淡寫地道。
“是,王妃!”
靈兒上前幾個耳光扇得紅棉頭暈目眩,嘴角都溢出了血絲,看來靈兒下手實在不輕,嘴裏還在不停的叫嚷著,“我是王爺的人——紅棉是王爺的丫鬟——”
二十下耳光很快都扇完了,靈兒退後一步,隻見跪地的紅棉一張小臉腫的老高,扇的痕跡清晰明顯,先前那一副驕傲高高在上的模樣,都蔫了下去,看著韓子晴的目光都有些畏懼了。
卻還是嘴硬的說道:“王爺一定會為紅棉做主的!王妃你就等著吧!”
“哦?”韓子晴眉頭一挑,瞥見了不遠處正往這邊走過來的閆休,笑著問道:“那本王妃問你,王爺是在乎你一個書房丫鬟呢,還是在乎我呢?”
紅棉根本不知道閆休正往這邊走過來,反正已經和韓子晴結仇了,自然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淬了一口唾沫朝著韓子晴吐去:“當然不會在乎你這個破鞋了,我可是皇後賜給王爺做書房丫鬟的,日後還要通房的,王爺絕不會為了你一個破鞋去責罰我的!”
“皇後?”韓子晴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看來這閆休和皇後之間還有些牽扯,不然為什麼皇後會賜給閆休一個貼身丫鬟?不過那是過去,她管不著,現在,她非管不可。
看著站在紅棉身後的閆休,韓子晴抬眸,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笑眯眯的問道:“王爺可聽見了,這就是你王府的丫鬟,竟然口口聲聲說本王妃是破鞋,還自稱自己是皇後親賜,日後要給王爺做通房的!”
一股陰寒的氣息籠罩在紅棉頭上,紅棉一聽韓子晴的話,忙的轉身看見麵無表情的閆休,當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住了閆休的褲腿,哭喊道:“王爺,王爺你可要給紅棉做主啊,王妃不分青紅皂白隻因嫉妒紅棉是您的書房丫鬟,就打了紅棉啊——”
閆休以前一直覺得這紅棉挺不錯,機靈又懂得伺候人,更是由她賜進府中的,便就由著她留在書房,一般小事都不用做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愚蠢的人,猶如潑婦一般,不由得嫌棄的踢開。
“紅棉,你可知罪?”閆休目光冰冷的望著她,一張俊臉上盡顯陰霾,讓紅棉竟然開始恐懼起來。
在紅棉的認知中,閆休雖然待人冷漠如冰,可待自己卻一直不同於尋常的丫頭,平常連句大吼都沒有的,才會讓她一直高高在上,不同於其他的丫頭的。
可是此時,卻心生膽顫,因為她在閆休的眼中看出了厭惡和嫌棄。
“王爺,王爺饒命啊,是王妃先出手打紅棉的,紅棉一時氣憤才說了難聽的話啊,望王爺明察,就算——就算王爺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啊,奴婢可是皇後,皇後親自賜於王府伺候王爺您的呢!”
閆休聽後,臉色一頓,旋即冷漠的望著紅棉,又看了一眼正在瞧著好戲的韓子晴,不由得唇角一勾,笑著問道:“這奴婢以下犯下,冒犯侮辱了王妃,王妃怎麼看?”
其實閆休心裏清楚,紅棉再不濟,也不會當自己麵說那一套說辭的,不過是中了韓子晴的小計謀而已。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安分,一點虧都吃不得了,可越是這樣,他竟然越來越覺得韓子晴有趣,值得探索了。
韓子晴原本以為閆休真的會直接處理了這個丫鬟,卻沒有想到閆休竟然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到了自己的手中,尤其是眼中的那一股子玩味探索,另她心中冷哼,閆休啊閆休,不過皇後賜予的一個丫鬟,竟然都舍不得處理,還想看她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