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斯穀打算將武清手裏的視頻偷出來,公布於眾。
並且說幹就幹,立馬就把手底下專門負責幹這種旁門左道事情的馬六叫了過來。
馬六跟了劉斯穀已經十多年,他辦事劉斯穀放心,也就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讓他去了。
想那馬六做了十多年旁門左道的事情,且還圓潤地活著,隻能說這人本就是個膽大心細的主。
他並沒有著急動手,也並沒有吩咐手下的馬仔,旁門左道嘛,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者他怕手下的那幫嘴上沒毛的小子,辦事不牢。劉斯穀交代了這事兒隻許成不許敗,還不能暴露了行蹤。若是攤上了事,和武家杠上了,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他親自出馬跟了那武清好幾天,預備先摸清楚他的喜|性|愛好作息規律等等,好一舉得手。
這天,馬六跟著武清來了城中最大的夜總會——茉莉花開。武清這貨一進包廂就點了夜總會的頭牌韓純作陪。馬六也開了間包廂,就在武清的對麵,害怕耽誤事,沒敢點小姐,隻點了20瓶啤酒,就讓包廂公主也撤了。
對麵包廂裏歌聲陣陣,還算悅耳的歌聲裏夾雜著女人|騷|浪的嬌笑聲。
馬六一個人幹嚼著啤酒,心裏恁不是滋味,心想著等今晚得了手,再過來叫兩個女人出|台爽一爽。
韓純的價他是搞不起的,其實就算他舍得出錢叫韓純的台,人韓純也不肖掙他的這兩個臭錢,誰叫他沒身份沒地位呢!用韓純的話說“你們家沒鏡子吧,姐賞你二百塊錢去買麵大鏡子,好好照照你的臉。”
去年,有一次他想點韓純出|台,她便是這麼跟他說的。
婊|子就是婊|子,無情無義,可他還就是上不了韓純這個高級婊|子。
不過想想還是可以的,馬六半躺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想著韓純,想她脫了衣服是什麼樣子,想她高|潮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一時興起,20瓶啤酒全進了肚子。
喝得直漲肚,馬六瞧了瞧對麵的動靜,覺得不會出什麼叉子,就去衛生間放了泡水。
誰知道,也就是這三兩分鍾的功夫,武清的包廂已經大門打開,人不知所蹤。
馬六懊惱的隻想抽自己一記耳光,他慌忙拿了車鑰匙,往停車場追去。
果然,剛下電梯便瞧見了武清帶著身穿緊|身黑色深V裙子的韓純,坐進了他的那輛銀色的瑪莎拉蒂裏。
馬六的心放進了肚子,優哉悠哉地取了車,遙遙地跟在瑪莎拉蒂的後麵。
武清載著韓純在主幹道上兜了會兒風,便調轉了車頭往他的秘密別墅開去。
經過一片不甚茂密的小樹林,精修的流水庭院後,一棟頗具中式風格的別墅映入眼前,武清的瑪莎拉蒂就停在別墅前。
馬六的車早就停在了別墅群的大門外,此刻正借著夜色慢慢靠近。
馬六避開了攝像頭,攀上了別墅的二層,翻進了露台。
屋裏亮著微弱的燈光,還放著很是優雅的慢音樂。馬六並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卻妨礙不了他被音樂感染。
就在他心道著有錢人真會享受的時候,屋裏頭響起了讓他瞬間便熱血沸騰的聲音。
“哎呀,清哥,你弄得人家好癢,快上來呀……”
馬六識得這是韓純的聲音,這聲音已經不同於往,扭曲的就似好幾年前流行的那個綿羊音,甚至比那個還要嗲,裏頭還混著愉悅的興奮。
馬六一下子就硬了,聽到吃不到,難受的要命。他下意識地往裏頭挪了挪,一根手指頭輕輕撩起了簾子。
奈何窗戶是斜對著床的,他隻能瞧見床邊散落的黑色連衣裙和同樣顏色的一條蕾絲小內褲。
馬六咽了咽口水,有心想自個兒解決,又怕弄出了聲響被人發現,便隻能幹挺著。
還好,那武清是個快槍手,才沒有幾分鍾便結束了戰鬥。隻見男人的一雙大毛腳開門走了出去,緊接著旁邊的屋子便亮起了燈,隨後傳出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這時候,隻有韓純一個人在這間屋裏,還是光溜溜的。
馬六一想起這個,心思活了,抬腳跨上了窗台,鑽進了屋裏。
立馬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渾身未著寸縷的女人,此刻正背著臉趴在床上,她的雙手雙腳被縛床沿,肚子下麵還墊了一個類似於抱枕一樣的圓柱形物體,因此她原本挺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黑色的沼澤裏滿是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的根|部緩緩下流。
一台高速運轉的攝像機正對著她的屁股,攝像機的旁邊還有一台銀色的鑲著裸鑽的筆記本電腦,再旁邊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用具,有大有小,有長有短,甚至還有一根小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