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眼瞧著白毛鼠王被鼠群蠶食的這時候,見機不可失我趕緊拉著馮月和根叔往蛟龍尾骨指著的方向往裏跑,之前的一番動作下我不經意的瞧到在裏麵深處好像有一個可以通過的洞穴,想來那些紅眼巨鼠應該就是從那裏湧進來的。
三人一路小跑著前進,我走在最前頭打著手電筒照著路,馮月就在我的身後,根叔抱著老白須一直在嚷嚷著讓跑慢一點,我回他說離發洪沒多少時間後根叔又嚇得不敢說話了,緊緊的急跑到我身邊並肩走,深怕出了事我會扔下他。
沒一陣兒,我打著的手電光照射下果然看到了有一個山洞,大約能使兩人並肩行走般大小,丁丁零零的從裏邊傳來很細小的滴水聲,我看了看回頭的路,那些該死的黑皮耗子一隻都已經看不到了,我想我們應該已經安全了。
我讓根叔快走,馮月跟緊,我走在最後頭也進了山洞裏。一進洞,洞頂上方便掉下來一連串的水滴,落得我們三個滿頭滿臉都是,老白須也被淋了個通透,嘩啦啦的甩著毛發上的水露,一聲黑毛都跟通了電似得飛起多高,活像個刺蝟。
根叔被甩了一臉的汙水氣的直罵了兩聲娘,將老白須放到地上,挽起袖口擦了擦臉,對我問道:“小川啊!你說這裏邊兒會不會是耗子洞啊?別一會兒又遇到鼠精嘍!”說著便停下來轉過頭來看我。
我對根叔說道:“叔你就別瞎擔心了,量這龍門洞有鼠子鼠孫三千萬,分攤到這無底洞裏也不見得能隨時碰到,再說那龍骨也就一具,那有那麼多的鼠精鼠怪啊!你就放心的走吧,出了事有我在呢!”
根叔聽了還是不太放心,主要也是被那些巨耗子嚇破了膽,推搡著把我弄到了前麵讓我走前頭開路,我實在是沒力氣跟他爭了便無奈的搖搖頭又走到了前頭,對馮月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馮月挽起袖子看了看時間,在我和根叔的注視下對我們說道:“現在是九點五十分左右。”我不由的皺了下眉,時間已經不多了,想不到已經耗了這麼長的時間,對兩人說道抓緊一點,埋頭打著手電緊張的順著山洞走。
這中間曾出現過三次分叉路,在馮月的辨識下,我們都選擇了接近地底的那一條。之前我們思想走了誤區,以為往上走就能找到陳教授,卻忘了石壯他們是要到地下泉眼,如果陳教授落到了石壯一行人的手裏,這個時候應該正在往地底通行吧!
想來隻要繼續往地底探索,我們三人沒準就能碰到陳教授他們也不一定。越是想到這裏,我的心情便越發凝重,石壯一夥人可不好對付,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根叔和馮月是指望不上了,老白須隻是隻厲害點的老貓,對付畜生還管用,對付人可就使不上了,應該怎麼辦呢?
我腦子裏亂的就像一團漿糊,埋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隻知道機械的行走,山洞裏的環境變的越來越濕、越來越冷,摸著洞裏的石壁感覺手都快被凍成了冰塊一樣,而且不時的會有一陣陣的嗡鳴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湧來,這情況已經出現了好一陣了,感覺是從石壁裏麵傳來的似得,聽起來很像是水流拍打在礁石上一樣的聲音,我們應該離地下水眼很近了,自從幾分鍾前地麵變得越來越平整,前方的水流拍打礁石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