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這臉,細膩光滑,拋開生麗質不,也絕不是個下苦力的。
想到她和他如今的關係,古依兒不禁嗤笑。
相公?
雞公還差不多!
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白領精英,有著豐厚的年薪,享受著高科技帶來的便利,要她留在這種落後的地方,鬼才幹!
更別嫁人了。
她一向奉行自食其力、自由自在,曾經追究者那麼多,也不乏各方麵條件好的,她都沒動過心,又怎能跟一個陌生的男人成夫妻?
對炕上這個便宜相公,她打量完後就沒再多看一眼,摸著下巴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是,要怎麼離開呢?
她停住腳步看向男人正睡著的石炕。
愁眉苦惱的她緩緩的邁步過去,一邊回想著醒來時的情景,一邊在炕邊坐下,擺出之前的姿勢倒在地上。
她是這麼醒來的,如果這樣睡一覺,不定就能回到二十一世紀了。
雖然這種想法很滑稽可笑,可她實在沒辦法了,隻要有一線希望,她都要試試……
許是頭腦昏沉,她這一躺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
翌日聽見門外有人叫‘三兒’,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看著身處的環境,她就跟受了驚嚇般坐起身,比昨日初見這裏還難以接受。
為什麼還在這裏?
她睡一覺,不該回二十一世紀了嗎?
“三兒!三兒你醒了嗎?”
門外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她聽出對方是誰,正是原身的仵作師父苗仁伯。
她繃著臉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去開門。至於身後那身石炕,她看都沒看一眼。
打開門,隻見一名頭發灰白的老頭站在田埂邊,見她許久才開門,臉上的皺紋都繃得緊緊的,一看就是對她不滿。
“磨蹭什麼呢?還不快收拾東西跟我去鎮上!”
“……哦。”古依兒沒敢直視他,畢竟她是借別人的身體,多少有些心虛。
她知道鎮上一定發生了要緊的命案,要不然這老頭兒不會親自前來喊她。
她硬著頭皮走出茅屋。
可剛走了兩步,老頭兒突然道,“我們這次要好幾日才回來,你不給你相公打個招呼?”
相公……
聽到這個詞,古依兒那是真想吐血讓自己嘔死。
想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過的女人,突然間就有了相公,下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但為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是外來人種,她還是假裝聽話的返回屋中。
隻是,這一看讓她傻了眼。
石炕上空空的,隻有一床所謂的喜被在炕上,那個被七姑八婆看好的便宜相公不知所蹤!
…
金碧輝煌的宮殿裏,一男孩穿著龍袍,端坐在龍椅上,因為動怒,原本白皙精致的臉漲得通紅。
服侍他的宮人都如臨大敵般不敢靠近,從外麵回來複命的人也被他罵得大氣都不敢喘。
“朕不管,朕就要王叔!”
“王叔那麼大個人,你們居然都找不到,朕要你們有何用?”
“都給朕滾出去,找不到朕的王叔,你們都別來見朕了!”
直到一名十五六歲的太監跑進來,皇帝臉上的怒火才消了幾分。
“蒙丙,查得如何了,可有王叔下落?”
“啟稟皇上,奴才去昭陵王府查過了,據太皇太妃,王爺昨兒一整夜都未回府,她以為王爺去外麵尋歡了,故而就沒管這事。也是聽皇上您找王爺,太皇太妃才發現王爺失蹤的。”
“滿嘴謊言!”皇帝姬寧昶從龍椅上怒起,手拍著扶手的龍頭罵道,“她當朕是三歲孩童嗎?如此謊言虧她得出口!連朕都知道王叔從不近女色,她身為王叔母妃,難道連王叔喜好都不知道?如此胡言亂語,簡直是辱罵朕王叔品德,朕絕對要與她計較到底!來啊,擺駕昭陵王府!不把朕王叔找到,朕叫你們一個都別想安寧!”
“是,皇上。”蒙丙跪在地上直擦冷汗。
誰都知道他們的皇上最喜歡王叔昭陵王。
先皇過早病逝,臨終前將皇上托付給昭陵王,並要昭陵王輔佐皇上治理朝政。而皇上就這麼一個親叔叔,自幼都很依賴他,如今人不見了,不急才怪。
這對叔侄的感情無可爭議,唯一讓人不爽快的是住在昭陵王府的太皇太妃。仗著是昭陵王的母妃,一味地插手昭陵王的事,弄得他們皇上都經常替昭陵王報不平,總覺得她管得太多,對太皇太妃是煩不勝煩。
現在太皇太妃又找那樣的借口搪塞,別皇上,就是傻子也知道昭陵王失蹤與太皇太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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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先占坑,擇期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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