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鎧甲,再配上那一臉的英氣和肅色,威風凜凜的氣場也是讓人望而生畏。要不是知道他的底,古依兒真不相信這就是他們那榮辱不驚的師父。
“嗬嗬……”沈少卿邪眼邪魅的朝古依兒看去,再扭頭看了看一臉僵白的丁威,“丁副將真是好眼力,剛剛本公子還誇讚如花好身段呢,沒想到她已‘名花有主’。按理,本公子是不該奪人所愛,可是今日不湊巧,本公子還就看上如花了。”
“二公子所言當真?”姬百洌眯著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沈少卿臉色微冷,如此強烈的寒氣從他身上釋放出來,他能感受不到?被一個副將用這種氣勢威脅,他除了意外外,還起了怒火,“大膽丁威,你膽敢對本公子無禮?這北耀如今是本公子了算,本公子想要誰就要誰,豈是你能過問的?”
古依兒都看不下去了,她來這裏是幹大事的,現在整這麼一出,別今吃的那些山珍海味,就是隔夜的幹糧都快讓她吐出來了。
當著沈少卿的麵,她直接朝‘丁威’走去。
‘丁威’更加誇張,順勢將她摟到懷中。
“你、你們……”沈少卿簡直都看凸了眼,先不他是否喜歡這個女人,單就她此刻的選擇也是對他極大的侮辱,頓時怒不可遏的指著古依兒,“你個賤人,敢選他不選本公子?”
“二公子,我已經是丁副將的人了。”古依兒依偎著自家男人,還故作出一副嬌羞模樣。
她真的不知道事情為啥會演變成這樣……
就一個變態而已,跟這種人演戲,真是侮辱了他們的人品和智商。
“你!”
“二公子,還請自重,別為了一個低賤的侍女讓人看了笑話。”朱一航打斷了他的怒火,也明裏暗裏的指責他有失身份。
“好你個朱一航,你居然敢教訓本公子?”沈少卿扭頭朝他瞪去,一雙比女人還妖氣的眼眸中全是怒火。
“二公子,丁副將是末將的手下,也是為你效力之人,你連一個侍女都不舍得給她,如果傳出去,你還有多少人會為你賣命?”朱一航麵不改肅色,甚至比之前更沉冷剛硬。
這番質問的話還真把沈少卿給問住了,臉色唰唰難看。
當然,更多的是讓他無法辯駁的難堪。
丁威看中如花在先,且如花不過是一個的侍女,命如草芥不足為奇,這樣一個女子他都舍不得放手送人,傳出去確實有損他的威嚴和顏麵。
“朱將軍,本公子不過是為了與他們二人開個玩笑罷了,你何必當真呢?”他轉眼就是一副邪魅的笑容,甚至不屑的掃了一眼古依兒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再了,本公子所擁有的美人多的是,哪一個不比如花美,嗬嗬!”
雖他把人讓出去了,可不也往諷刺一番。
至於諷刺誰,那就不用明了。
不過‘丁威’猶如沒聽到般,牽著‘如花’轉身就離開了。
朱一航也沒再多言一句,跟身側的‘康恒’使了使眼色,也很快離開了沈少卿的書房。
他們一走,甚少器一張邪魅的臉順便的變得又冷又臭,臉色一邊青一邊白,真是難看到了極點。
“二哥,何事如何動怒?”十五六歲的少年笑著進來。
“哼!”沈少卿回到書桌後的大椅上,緊緊的抓著扶手,目光陰冷的瞪著房門外,“該死的朱一航,等利用夠了他我一定不會饒過他!”
“二哥,不是我你,你女人已經夠多了,怎麼還跑去他府裏要女人?你這不是獅子頭上拔毛麼,難怪他今日一點麵子都不給你,換做是我我也不甘心。”沈少龍在他對麵坐下,雖然他得漫不經心,可言中還是帶著幾分責備。
沈少卿自然是聽出來了的。
隻不過他卻不願服這個理,“我不過是想看看他對我有幾分忠心!再了,他帶兵造反在先,用人方麵比我們更謹慎,從他府裏要過來的人我反而不用擔心太多。何況都是些女人,若是讓我利用得當,對我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嗬!”沈少龍突然嗤笑。
“笑什麼?難道我錯了?”
“我是覺得二哥你想多了。”沈少龍睨了他一眼,眸底暗藏著輕蔑和嘲諷,“又不是他的女人,隻是一些侍女,你就算把全部的人要過來又有何作用?”
提到侍女,沈少卿又想起方才被朱一航要回去的如花,他臉色僵冷,眼縫中突然溢出濃濃的殺意。
“如花這賤婢,前一刻還在勾引我,朱一航他們來了之後她立馬就向丁威投懷送抱,看不出這賤人心機如此重,找到機會我非殺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