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應景的是,沒有出現預期的女性酮體上那對飽滿□□,羽毛填充物飛散了出來……
哈納呆了,伽刺也呆了。
哈納看著我的胸部,伽刺的目光則停留在我胸前的尖刀上。
“讓我看看他……”
伽刺的聲音依然沉著,但這個要求卻有些唐突。一個假冒的天後,男性,連拷問都不需要,可以直接處理了。買方收到假貨,不立即取消交易,卻提出要好好看看假貨的包裝或者出產地什麼的?
麵對現在的情況,讓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哈納措手不及,胸中爆燃的憤怒使得他的手都在顫抖。
伽刺飛到空中,黑袍大張,強勁的氣流衝向哈納的護衛團,他的臉色變了,宛如厲鬼,惡狠狠的盯著哈納,瘋婦一般的尖叫著。
“讓我看看他!!!!!!!!”
哈納將我扔了出去,有些氣急敗壞。我順勢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折過去,將石片尖紮在了他的咽喉處!
“嘿,我可不是沙包,殿下。”
哈納徹底蒙了,他萬萬不會想到我是誰。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另一批人魚貫而入。
領頭的雄獅高昂著頭,霸氣十足。
“我想,諸位應該不介意,我在自己的地盤主持一場生意上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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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緊閉,隔阻了遠處赤水之淵大壩傳來的轟鳴。
沒有反抗,哈納的護衛隊迅速瓦解,銀度踱到躺椅前,單腳踏在扶手上。
“我親愛的哥哥……”
銀度說
“不在祭壇好好念經,你什麼時候開始對做生意有興趣了?”
哈納瞪著銀度,冷哼道
“你奈我何,這場買賣你有什麼資格插手?”
銀度捏著下顎,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我不敢殺你?”
哈納的眼角扯動了一下
“你敢,但是你不能!”
“你說得沒錯。”
銀度一腳將哈納踹到地上,踩住他的脖子。
突來的一腳,哈納的脖子被我手中的石片劃破了,一點點往外滲著血。他的護衛隊想衝過來,但一動也不能動,托伽刺的福,新型的致幻劑效果顯著。
我蹲在躺椅上,一時不知該擺出哪種姿勢。
銀度似乎不想暴露我的身份,裝作毫不在意,直直盯著伽刺,笑道
“閣下的買賣似乎做得挺大,一個賣家滿足不了您。不過,做生意總的挑些有實力的商家,像這種半路出家的和尚會念經卻不起作用,耽誤了時間可是閣下的損失~”
伽刺不理會銀度的諷刺,對趴在地上的哈納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之前灼熱的目光收斂得悄無聲息。
銀度說
“如果閣下有誠意,這筆買賣我一家包了。價碼是,剩下的我的那部分和他的全部,如沒有異議,一個時辰後,我保證您已經和真的天後一起出境了。”
伽刺說
“成交,不過我有個條件。”
銀度說
“閣下請講~”
伽刺說
“圖紙和軍隊,換天後和這個隱士。”
“不換!”
銀度和我同時脫口而出。
銀度雙手支在腿上,撐著下巴,道
“你要天後,我要皇位。能直接達成願望誰的幾率更大?我希望閣下認識到唯一的一點,跟我做生意,隻有加價碼的份。”
伽刺說
“圖紙和軍隊,換這個隱士。”
這是一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圖紙和軍隊,任其一一樣都能使皇子們獲得絕對的王位爭□□。它們本是用來交換天後-摩耶,雖然天後對於世人來說遠遠不止這個價值,但是對於急切希望登上至高地位的皇族子嗣而言,這個誘惑足以讓他們破釜沉舟冒險一次。可買家突然變卦了,竟要花真品的價錢買一個仿品!?
為什麼?……我不過是一個逃跑的囚徒,即使是夜璃放我逃離的,抓我回去的事情怎麼也比不過綁票天後的事情來的重要吧……不,不對勁,事情的關鍵並不是我和摩耶誰更值錢,而是……伽刺在違反KALI
MA的指示!
伽刺是誰,伽刺是KALI
MA最信任的軍師。在大地女神沉睡的日子裏,隻有這隻九尾狐真正掌管著地獄的一切,甚至她的死亡之師。伽刺對KALI
MA的忠心,六道皆知,雖然沒有人能說清楚,為什麼一個出自畜生道的狐妖會對地獄主宰如此效忠,人們說它迷戀黑暗的力量,無可救藥,乃至出賣靈魂……
難道……他看出了我是誰?不可能,他抓住我的時候,也隻聞出了我身上夜璃的味道,何況我殺過的人太多,還混合了銀度的血。當時他的臉就貼在我麵前,那時候認不出,我的容貌變了,現在更不可能。
顯然,銀度也想了同樣的問題。
如果不是了解我的真實身份,這看起來是一場太劃算的買賣。簡單、容易,隻要把我交給伽刺,他就能輕而易舉的擁有所向披靡的神秘軍團,更重要的是阿修羅王的皇位,非他莫屬。
銀度笑了
“閣下,請回吧。”
意料之外的反應,伽刺怕自己聽岔了,他拿出了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圖紙。啪-,圖紙閃現在銀度麵前。
“殿下是認為我不夠誠意麼?”
“我想我說得很清楚~”
銀度伸出手,撥弄了一下紙卷,紙卷快速的旋轉起來。銀度站起身,拉著我的手,示意守衛打開密室的門。
“如果閣下有興致遊覽一下赤水的風景,可以找我~不送。”
“等等-!”
伽刺呆在原地,喊道
“圖紙、軍隊,加上……!!!不!!!!”
加上什麼還沒說呢,一把帶著倒鉤的尖刺紮進了我的後腰……
“哈哈哈哈哈------”
哈納吐出自己咬斷的舌尖,咧嘴大笑。他用半截舌頭帶來的疼痛,掙脫了致幻劑的控製,所有人都專心於思考伽刺那些匪夷所思的話而忽略了他。
我下意識的彎腰,還沒來得及叫喊……整個尖刺沒入我的身體,從腹部透了出來。
“肜兒……!!!”
銀度一手攬著我,一手抓著哈納的頭。
長長的指甲鋼刀一般□□了哈納的眼睛,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力道之大似乎眼球已經被摁進了腦顱,哈納的顱骨咯吱咯吱直響,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等待顱骨被捏碎腦漿四濺的那一刹……
我保持著弓著的姿勢,生怕碰到貫穿腰部的尖刺,那些倒鉤深深的紮進了內髒,一不小心就會在我的體內將一切都撕個粉碎。
我是不死之身,但我不是刀槍不入。這東西得怎麼取出來?
“他不能死……”
不知什麼時候,伽刺已經出現在我們身前,他的手懸停在銀度的手上,他說
“他不能死得這麼痛快。”
銀度的手無法更用力,但他也沒有鬆手
“你說的沒錯,可我現在沒心思考慮怎麼讓這個家夥死得更慘!!!”
伽刺的尾巴緩緩伸進哈納的皮甲,噗-!看似柔軟的白尾從哈納的脊椎裏衝出來,繼而纏上他的脖子,近兩米的大個子懸吊在空中,抽搐。
銀度不再管那個應該被碎屍萬段的家夥,空出來的手臂從下麵輕輕將我托起。
又一隻雪白的尾巴纏了上來,這次纏著的是銀度托起我的手臂。
“放手!!!”
銀度怒吼著,他額上的皮膚正在被什麼東西衝破,失去控製的怒火點燃了他的眼睛,沒有多餘的手可以撕開那討厭的尾巴,而我的意識正在漸漸消失……
“把他還給我……”
伽刺的話語出奇的柔軟,充滿了哀傷的乞求。
銀度愣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隻老狐狸……在哭……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