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命懸一線(2 / 2)

“這不會是個老玻璃吧,難道小爺要出師未捷菊先碎,常使菊花血滿衫?”也不知他到底在現實社會裏思想受到了怎樣的荼毒與迫害,思維總是先圍繞著菊花展開。

看著眼前這些獸人和人類那小心憋悶的表情,大氣也不敢出的緊張情緒。“不知這群人裏麵有沒有想放屁的家夥,如果真有,那可就慘咯”。

所謂不知者無畏,就是指的眼前秦耀陽這貨的情況。他聽不懂這個世界的語言,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擺出一副任你風吹浪打,我自獨世逍遙的灑脫氣概。好吧,其實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後臉皮節奏。這也是他的學生生涯在英語老師們的高強度的‘關愛’‘磨礪’中練就的一身好‘本事’。

“鳴號”“祭旗”“血禮”就在觀察良久,認真推卜了一番的老族蠻終於做出了決定。因為他在占卜裏看不見眼前的這個‘人類’,任他費盡心血也看不到他的未來,不過冥冥之中卻又感到莫名的心悸。所以老族蠻做出了這個重要的決定。

“嘩”人群在也壓製不住自己心中的驚奇,驚呼聲爆發開來。

“天啦,不會吧”“我沒聽錯吧”吵鬧聲,喧嘩聲,一片雜然。因為,族蠻宣布了最高規格的祭禮。有些獸人見都沒見過,隻是在那些年老的獸人們口中聽到過的最神秘神聖的祭禮。也隻有在部落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或是遇到族蠻都無法決策的事情時,才會舉行這樣盛大隆重的祭禮。因為這種祭禮要用全部獸人們的鮮血為引,把命運交給那至高無上的獸神時的最高祭祀。

族蠻的話就像風暴一樣,很快的席卷了這個獸人部落。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獸人無不驚駭萬分,並且丟下身邊一切事宜快速的像部落中心聚集。

當看著獸人們那急忙遠離自己,那驚慌的表情,和那隱隱成包圍之勢把自己圍在中間的幾個強壯獸人戰士時,看著他們看自己那嚴肅,警惕,甚至帶著幾分恐懼的神情,就連平時對自己‘和藹可親’的那個獨角獸人都遠遠離開自己時。看這眼前這樣的情形,即使腦袋再缺,線條再粗的人都能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秦耀陽收起了那嬉皮笑臉的心態。仔細的感受著情況的發展。他也感覺到了一絲生命的危機,可是他卻隻能幹著急。就連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那個換奴隊首領,猥瑣的貢巴,此時心裏都暗自發懵“難道真被老子說中了?我他娘的也隻是在瞎咧咧啊!女神在上,你可要保佑我不要被這件事情牽連啊”。

秦耀陽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想要瘋狂吐露心聲的啞巴,他想要和周圍的這些獸人交流,問問他們“這TM到底是腫麼了”

可是他越急,越想要說話。獸人們就越緊張,包圍著他的那些獸人戰士甚至都已經把武器拿在手上,身上甚至都開始發出棕黃色的光彩來。這要在平常看到這樣的景象,秦耀陽肯定會張大嘴巴‘哦買噶’了。可是他現在哪裏還有這樣的心情。因為,他看到了遠處那些經常在小說裏電影裏出現的熟悉情景。

在部落中心的場地上,一個被高高搭起的類似舞台的地方。一群獸人正在剛才那個老獸人的指揮下忙碌著。隻見那些獸人都在搬運一堆堆白骨,從白骨的骨架形狀裏,不難看出都是一些獸類的骨骼。一些像獸羊,戰魔馬,雙頭魔犬的骨骼秦耀陽能分辨出來,還有一些他分辨不出的不知名的骨骼。其中,最讓秦耀陽驚訝的是裏麵竟然還有獸人的骨骼。

這些骨骼很快在老獸人的指揮下按著順序堆放起來,很快就堆起了一座白骨小山。隻是在骨山頂部留下了一塊能容正常人類盤坐的平台,而平台四周早已被一根根鋒利的骨刺插滿,而且骨刺全是鋒尖朝內,隱隱形成一個牢籠,就好像如果坐在裏麵的人反抗掙紮,就馬上會被這些骨刺紮個通透。隻是在前方留下一個缺口,等待被祭禮的人通過。

看著這一切,秦耀陽哪裏還不會明白,這分明是要舉行祭祀,而且還是用活人祭祀。而且,就是用屁股想,秦耀陽也知道那個要被祭祀的人肯定是自己啊。難不成是遠處那個正在鬼鬼祟祟偷看自己,眼神閃躲的猥瑣老‘玻璃’啊。

“尼瑪波,還讓不讓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