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倒要看看,你還如何嘴硬!”慕容澈也冷了聲調。
當他的手朝水洛煙伸過來時,水洛煙的動作卻比慕容澈的手來的更快,身子靈巧的鑽過慕容澈的手臂,在一個反手,一把明亮的匕首已經出現在水洛煙的手上。不給慕容澈一絲反應的機會,就連在場的李權也沒有了反應,毫不客氣的朝著慕容澈揮了過去。
等李權反應過來的時,慕容澈的身上已經見了道口,鮮血透過明黃的龍袍,透了出來。而水洛煙卻絲毫不畏懼,冷眼看著這一切,淡漠不已。
“水洛煙,弑君是死罪!”慕容澈忍著傷口的疼痛,對著水洛煙吼道。
水洛煙一挑眉,不客氣的說道:“皇上,民婦這隻是正當防衛,別對民婦露出一幅你是受害者的神情,看著會惡心!”說完,她還真不忘拍拍自己的手,那表情裏,處處透著對慕容澈的惡心和不屑。
“你……”慕容澈被激的說不出話,但他很快就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李權看見慕容澈出了血,連忙高聲喊道:“叫太醫!”結果,這話才出了一聲,就被慕容澈給阻止了。李權一臉不解的看著慕容澈,但是眼神落在了水洛煙身上時,卻也變得幾分森冷。唯有水洛煙一臉的無畏,淡漠的站在原地,看著慕容澈的傷口,發出了陣陣的冷笑。
“皇上,龍體要緊,這留血可是萬萬不可!”李權苦口婆心的勸著慕容澈。
水洛煙看著主仆兩人在她麵前上演的主仆情深的戲碼。一直笑的嘲諷。那桀驁不羈的眸光看向了慕容澈,處處都是挑釁!
“水洛煙,你到底做了什麼?”慕容澈的神色已經發生了變化,似乎痛苦多上了幾分。
水洛煙這才淡淡的開口,道:“沒什麼。把皇上慣用的方式還給皇上而已。皇上莫非以為,這個世界上就皇上才會下毒?民婦就不會嗎?民婦敢來禦龍殿,就已經沒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皇上想威脅民婦,皇上想多了。”
說著,水洛煙聽了聽,看向了慕容澈,冷哼了一聲,才繼續開口道:“皇上莫非覺得,民婦會天真的以為,皇上和民婦提出條件,民婦便會相信於你?皇上還有什麼可以威脅民婦的,是民婦的丈夫慕容修嗎?嗬嗬。那麼,民婦告訴皇上,慕容修在,民婦在。慕容修死,民婦死!”
“你……水洛煙,你……”慕容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這時間的女子不都是愛榮華富貴?不都是愛高高在上的權利嗎?為什麼水洛煙卻顯得如此不一樣,無論威逼利誘,甚至是性命相威脅,水洛煙似乎也不為所動。甚至就連慕容澈一句話都不曾說的時候,水洛煙似乎就能洞悉他的想法一般,輕易的看透。
莫名的,一陣殺機從眼底升起,但是看向水洛煙這般的女子,卻讓慕容澈更加有了強烈得到的欲望。那種占有欲已經從內心的最深處開始升華,一點點的侵占慕容澈的全部思維。就算是此刻,他中毒在身,也沒放棄這般的想法。
但很快,這樣的想法,酒杯隨之而來的痛楚給替代。那種從心髒發出的疼痛,讓慕容澈的麵色蒼白,這些看在李權的眼裏,一陣心驚肉跳,再也不管不顧的朝外走著。這時候,水洛煙卻冷冷的叫住了李權。
“李統領,一定要記得把全太醫院的人請來,不然,唯恐這新帝登基還不足一月,就要直接去陪先皇了。”這話說的直白,明了,眼神絲毫不畏懼的看著李權,最後才落到了慕容澈的身上。
“你……水洛煙,你到底要幹什麼?”慕容澈捂著傷口,那血已經變為了黑色,有些嚇人。
水洛煙冷笑了聲,走向了慕容澈,李權舉劍護在慕容澈的麵前,水洛煙仍然沒停下腳步。一直把慕容澈逼道了牆角,水洛煙才冷漠的開口說道:“皇上要拿什麼和民婦來換解藥呢?這西夏的江山?還是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後位呢?恩?”
“你想要什麼?”慕容澈也冷靜了幾分,問著水洛煙。
水洛煙又逼近了一步,李權才想舉劍,水洛煙便冷冷的看向了李權,李權被水洛煙的氣勢嚇倒,一句話不敢說。
“這後位?皇上給不給呢?”水洛煙說的嘲諷,看向了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