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洛煙卻聽著龍邵雲的話,更加皺緊了幾分眉頭,突然,她轉向了周寅,道:“周寅,你說慕容澈派了紀仁去了京郊?”
“正是。”周寅雖疑惑水洛煙為何會如此問,但是仍肯定的點點頭。
水洛煙得到周寅肯定的答案,眉頭更加皺緊了幾分,她的腦海裏飛快的閃過一些念頭,但是卻始終抓不到那根線索,所有的事情本可以竄成一條線,但卻始終無法抓到重點,於是,又變成了支離破碎的片段。
“煙兒,在王府內呆著,我出去看看。”慕容修終於開口,對著水洛煙說道,那話語之間的霸道,不容的水洛煙拒絕。
水洛煙卻看向了慕容修,道:“等等。”
慕容修停下來步伐,轉回了身,看著水洛煙。水洛煙卻僅僅掃了慕容修一眼,才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慕容言問的極快。
水洛煙的判斷向來比他們來的冷靜。今日之事,發生的突然,倒也不曾讓他們多想什麼。在他們看來,慕容澈知道了他們已經回道晉王府,而大軍還不曾壓進京城的時候,也一定會把握先機,先斬草除根。所以,慕容澈有此舉他們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水洛煙挑挑眉道:“禁衛軍包圍晉王府,就算被百姓給攔了下來。照慕容澈的性格而言,會不直接用強的嗎?區區百姓,又哪裏會是禁衛軍的對手。何況,攔下百姓不一定要大動幹戈。慕容澈會那麼傻?就算真的動了幹戈,難道他算不到我們會出麵的嗎?這樣照樣不都會正麵對上。”
水洛煙說著自己的猜測,眾人聽著,環視了一眼,彼此麵麵相覷,安靜的看向了水洛煙,水洛煙這才又道:“何況,現在禁衛軍和百姓成了僵持的局麵。給人的錯覺好像是回宮向慕容澈彙報情況,等他下定奪。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按照我對慕容澈的了解,他做事都是極近極端,定是殺無赦,怎麼可能在原地等著,而無所作為。這難道不奇怪嗎?”
“四嫂言之有理。但是,他這麼做的理由呢?”慕容言點點頭,讚同了水洛煙的說辭,又繼續開口問道。
“也許是在拖延時間呢?”水洛煙做了大膽的猜測?
鳳驚天皺起了眉頭,道:“拖延時間?此話怎講?”
而剩餘的人,也是一臉的不解看著水洛煙。水洛煙看向眾人,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道:“周寅說,慕容澈派了紀仁去了京郊的一塊地方,具體的位置不明。你們想過沒,我們知道寶藏的地點是在密室的冰床之下,但是卻找不到開啟的方法。而我不也斷定了,寶藏定還有一個入口,不然怎麼會有水源?也許,慕容澈是知道寶藏的另外一個入口呢?不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為何會對包圍晉王府的事情,久久沒了反應?甚至還派了紀仁出去?”
水洛煙的話,讓在場的人,麵色大驚。但唯有水洛煙沉穩的繼續開口道:“紀仁是慕容澈的心腹,按理,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讓紀仁親自前來,紀仁就定能代替慕容澈做一些決定。而,紀仁卻被派到了京郊,就證明,京郊肯定有比這個更為重要的事情。”
“而鐲子當時的預言則就是,得鐲子者,得天下。這鐲子下寶藏的秘密,想來慕容澈也知道。理當,我們再此,才是慕容澈最大的威脅。畢竟大軍壓境,隨時逼宮而入。而慕容澈卻沒了這番心思,肯定是知道了某些秘密,才做了權衡利弊。”水洛煙把自己的猜測說完,而後看向了眾人,又道:“當然,這僅僅是我的個人猜測。”
說完,水洛煙就不再開口,冷靜的看著眾人。慕容修的眉頭皺的更緊,他把眸光落在水洛煙的身上,開口說道:“煙兒,這寶藏的地址,慕容澈為何有能得知?這事不是隻有,我們和柳名伶知道嗎?”
水洛煙聽到慕容修這麼說,臉色沉了沉道:“三娘不可能告訴慕容澈這些。慕容澈一定也有自己的辦法得知的。這個前商朝的寶藏並不是秘密,江湖之人知道的就已經數不勝數了。何況是慕容澈。有心之人,都會費盡心機的去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