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難自棄,穿什麼都搶眼。”
設計師點頭道:“新娘子出挑,新郎選衣服的眼光也不差,王薇薇的婚紗還是不錯的。”
之後的紫色晚禮服,姚遠一上身就被設計師誇道:“典雅。”
新郎淡淡地說:“我選的人,當然。”
“……”
姚欣然忽然想到什麼,“話說,你們婚紗照還沒拍吧?什麼時候拍?”
江安瀾看著新娘,“蜜月時,我拍。”
“咳咳!”新娘子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最後姚遠要將衣服換下來的時候,設計師帶姚欣然去外麵品茶了。
江安瀾走進帷幕後方,讓兩名助手出去,他來就行。兩小姑娘嬌羞地走了,姚遠回身看到他,微微愣了下,江安瀾走到她身後,“累嗎?”
“呃,還行。”
他雙手搭放在她腰上,低頭吻了吻她露出的白皙頸背,“小遠。”
“嗯?”
“謝謝你願意嫁給我。”
突然這樣煽情,姚遠有點hold不住,“怎麼了?”
“我很高興。”
“既然這樣……那你就別咬我的……脖子了……吧?”
江安瀾略帶同情地看著姚遠,隨後低低地呻[yín]了一聲,“真想吃了你。”
姚遠一抖,悶聲道:“禽獸。”
不管姚遠如何恐懼抗拒,婚禮這天還是如約而來了。
6月24日,宜嫁娶,宜行房。後來姚遠回想起24號、25號這兩天,都有種驚魂未定之感。
24號那天,某王府的正殿裏,所有賓客分列兩旁,微笑地看著新人進場。外麵的陽關照進大殿,細小的微塵在空氣裏飛舞著,給這年代久遠的殿堂增添了幾分朦朦朧朧的溫情。有一束光灑落在新娘的中式禮服上,那鳳凰如血似火般閃耀,幾欲展翅而飛。他們站在大殿的最前列,在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宣讀聲中,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最後夫妻對拜。
禮成後,所有人都鼓掌,有幾位老人還說,這一場婚禮,很好,讓他們想起了半個世紀之前的歲月。這些人,都是江老爺子的戰友,戰場上走過來的人,妻離子散的不少,20世紀五十年代,那會兒他們結婚的時候,雖然沒有這樣的排場,但那紅桌紅燭卻是相似的。
近兩個小時的儀式完了之後,所有人坐車轉去了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姚遠記得後來就是敬酒、敬酒、敬酒,以及新郎好帥。那件中式禮服貼身的設計配合他略消瘦的高挑身材,在那金碧輝煌的酒店宴客廳裏,襯得他越發豐神俊朗。
姚遠終於醍醐灌頂般的意識到自己真的嫁給了江安瀾,哦,不,應該是秦安瀾。
不管什麼安瀾,反正,她確實是嫁給了他。
三帝王綜合體,噗。
“笑什麼?”新郎問。
“沒,沒。”姚遠舉起酒杯對他說,“師兄,小女子三生有幸能與你共結連理。”
新郎握拳放嘴邊,也咳了一聲。
伴郎江安呈拎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過來,剛好看到這場麵,不由笑道:“新娘子估計有點醉了。”他將兩位新人空了的酒杯重新斟滿,姚遠抿了一口,“白糖水?”
“順便補充體力。”江安呈說著,將那瓶葡萄酒遞給一旁的伴娘姚欣然。
“可樂?”姚欣然問。
“可樂對身體不好,所以這瓶還是葡萄酒。”江安呈答。
“暈倒,那我寧願身體不好,也不要喝醉啊。”
四人繼續一桌桌敬過去,等到最後江家人那一桌時,姚欣然已經醉了,江安呈不得不將她扶到旁邊的空位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