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想過許多方法想要離開這個醫院去找導師他們,但是都行不通,甚至我連這個病房都很難出去,我所在的病房樓層很高,根本不能用來逃跑,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得粉身碎骨。
而且門外兩個守衛看的也是很緊,門上有一扇玻璃窗能看到病房裏的一切,他們兩個時不時就會朝病房裏麵看一眼,確定我是否還在病房裏,就連廁所也是在病房裏的,所以我根本沒有合理的理由離開病房。
病房裏唯一密閉的空間也就隻有這個廁所了,我發現廁所天棚頂上有一個通氣管道,但是要想讓一個成年人通過卻是有一點困難,但是一個逃跑計劃卻在我腦海裏出現了。
一個星期之後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我還是仍要裝作沒有康複的樣子,爭取更多的時間來完成我的計劃,使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態,以求能夠有更大的把握逃走。
廁所通氣管道的管道口上有一塊網狀格柵,我首先要將它拆卸下來,每天借著上廁所的時間我就去卸上邊的螺絲,但是我逗留廁所的時間不能過長,時間太長了他們就會起疑,好幾次外邊的守衛都進到病房敲過廁所的門,確認我是否在裏麵,而且我還要盡量掩蓋住管道口不讓他們看出問題來。
又過了幾天我覺的一切都已經成熟了,便開始了我的計劃,這天當女護士來例行查看的時候,我裝作突然舊病複發,我捂住胸口躺在床上不住哀嚎,女護士連忙過來問我:“奧!先生,你怎麼了?”
我裝作有氣無力的告訴她:“快!我的心髒病犯了,快送我到急救室!”
女護士連忙出去找醫務人員將我送到了急救室,躺在急救車上往急救室走的過程中,我仔仔細細的觀察了醫院的內部環境,是否還有別的守衛在這裏,但是似乎除了這兩個守衛之外就沒有別的人在這裏了,這也讓我覺的成功的幾率又大了許多,我也在心裏暗暗謀劃著逃跑的路線,在醫生護士的滿腹疑問之下我的病情又穩定了,隨後我又被送回了病房。
到了第二天當護士又一次例行檢查的時候,我借口讓護士扶我到廁所,到了廁所後我就將女護士控製住,告訴她不要出聲我是不會傷害她的,不過隻能委屈她一下,隨後我就把她綁了起來,給她把嘴封住,而後我將通氣管道上管道口的網狀格柵拿了下來,放了一隻鞋子在通氣管道中,造成我從通氣管道中逃走的假象。
接著我悄悄的從門縫向外看了看,發現守衛還沒有起疑,接著我就從廁所裏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並且把廁所門給關上,來到了病房門的後邊躲了起來,過了幾分鍾後守衛見我和護士都沒有出來感覺到事情不妙,推開病房的門就直接衝進了廁所,接著我就聽見守衛大罵:“混蛋!他從通氣管道逃走了!”
我聽後心裏暗自竊喜,看來他們兩個果然上當了,接著我就從門後出來跑出了病房,憑著記憶我沿著走廊向外邊跑去,一路很順利的沒有遇到任何一個守衛,我就來到了醫院一樓的大廳,眼看著我就要走出醫院,這時從醫院外麵走進來幾個黑衣人,黑衣人後麵還有一個貌似他們老板的人在跟著,在這個人身旁還有兩個隨從人員,前麵幾個黑衣人中一個魁梧的大個頭漢子見了我衝我一指,嘴裏大喊道:“快,別讓他跑了,他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