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飛機玄窗外的藍天白雲陷入了沉思,我仔細的梳理了我們來到迪拜後的事情,一開始我們先是在路上遇襲,霍華德生死不明,隨後我們在羅德醫療中心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我受傷昏迷後被人送到醫院治療,導師他們則是下落不明,而後貝利來到醫院聲稱要跟我合作,顯然貝利就是在羅德醫療中心襲擊我們的人,不過貝利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這一切真的就是我想象的這樣麼?難道導師他們真的像貝利說的在與他合作?如果貝利的目標僅僅是要殺掉霍華德,那事情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這之間與我們好像沒有一點關係,我們被襲擊隻不過是受到霍華德的連帶關係,那貝利要跟我們合作什麼?但是事情卻好像遠不止這麼簡單,實在是讓人難以琢磨,不過我覺的事情可能出在潘峰身上,因為霍華德是為迎接潘峰而來的。
一段沉默之後貝利首先打破了沉寂的僵局:“許先生還真是好定力,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我們這是要到哪裏去?你的朋友在哪裏?我要跟你合作什麼嗎?”
我冷冷的看了貝利一眼:“很抱歉,我壓根兒就沒想跟你合作,至於要去哪裏,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貝利哈哈一笑順手倒了一杯酒:“那你的朋友呢,你總不會不管不問吧?”
我接著對貝利說道:“如果貝利先生不想告訴我,我問也沒有用,到了地方答案自然揭曉!”
貝利端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喝掉:“許先生倒真是個豁達的人。”隨後貝利話鋒一轉:“真是好酒啊,許先生應該也十分喜歡喝酒吧?”
我看了一眼貝利隨後說道:“這要分人分事,我們中國人常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想我今天跟貝利先生聊的已經夠多的了。”
貝利一聳肩說道:“你們中國人做事總有那麼多的理由,我好像並沒有做過傷害許先生的事情,而且我還特意安排醫務人員為你療傷,為什麼你對我這麼不友好呢?”
我隨後說道:“我實在沒有感覺到貝利先生的友好,隻能說還算客氣。”
這時飛機前麵控製艙裏傳出聲音:“飛機準備降落,大家做好準備!”
隨後旁邊兩位大漢過來又在我頭上套上了紙袋,貝利對我說道:“隻能暫時委屈許先生了。”
接著我就感覺飛機在急劇的下降,而後平穩著陸,著陸後兩個大漢把我帶下了飛機,又登上了一個交通工具,隨後我感覺我們這是在一架直升機之上,直升機起飛一段時間之後,我頭上的紙袋被拿了下來,兩個大漢坐在我身旁,我朝四周看了看,我們現在正飛行在一片沙漠之上,根本無法辨別是在什麼地方,這時貝利對我說道:“許先生,我們馬上就會到達終點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自己感覺是相當漫長了,我隱約看到前方沙漠中有一抹綠色,等到了近前我發現這裏果然是一個沙漠中的綠洲,綠洲其實並不大,但是樹木卻是蔥蔥鬱鬱,裏麵樹木茂盛,綠洲中還有一個小的湖泊,讓人不禁嘖嘖稱奇,一片渺無人煙的沙漠中竟然能孕育出這麼美的綠洲,這一片綠色與周邊荒涼的沙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禁讓人對大自然的創造力感到驚奇與折服,一股讚歎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
隨後我們所乘的直升機就停在了綠洲中的一塊空地上,螺旋槳的轉動激起了漫天的塵土,樹木枝葉在螺旋槳的轉動下隨風搖曳,等到直升機停下我們下來以後,我才發現在直升機不遠處有一個營地,高大的鑽探平台矗立在那裏,數個帳篷搭建在地上,那裏是人頭攢動,所有人都在忙碌著不知道在幹什麼,這裏讓人咋一看感覺像是到了一個沙漠石油鑽探工地一樣,但是這裏肯定遠遠不止表麵這麼簡單,貝利對我說道:“我敢保證,許先生一定會對這裏非常感興趣!請吧!”
隨後我和貝利一行人就往營地走去,到了營地後我才發現這裏簡直就如同一個建築工地,各式各樣的工具一應俱全,又猶如一個探險者的營地,各種野外用具也是應有盡有,而營地中的人有的在用電腦研究著什麼,有的則是在綠洲中四處探查,營地中鑽探平台已經停止了施工,一個豎井深入地下也不知道下麵到底有多深,豎井中有升降機的軌道,但是卻沒有看到升降機,顯然有人已經深入地下進行作業了,隨後貝利徑直來到一位*作電腦的漢子身旁問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