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時,趙誌海已經拉著風揚跟了上去,市委書記似乎很急躁,腳步生風,趙誌海帶領著他緊趕慢趕都沒趕上。
風揚看著前麵的為自己引路的趙誌海,心裏麵一陣感慨,當初參加這比試是為了不讓這位老人的孫子搶走餐館,現在事情走到這一步,這位老人卻並沒有公報私仇,反而還對自己重視有加。
“趙老。”風揚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疑惑,好好的廚藝比式怎麼成了現在的私人召見,於是忍不住問道:“王書記這到底什麼要做什麼?”
趙誌海神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不要多問,到了就知道了。”
風揚神情一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默默地跟在身後,不再自找沒趣了。
進入評委席的台後,就是一條明亮寬闊的走廊,陽光從走廊的盡頭照進走廊過道裏,前麵的兩個身影被斜照的陽光無限拉長,過道裏寂靜的沒有任何人出入,風揚猜測這應該是因為市委書記才這樣的。
看著一直向前走,絲毫沒有一絲停留之意的兩人,風揚的心裏就更加疑惑了,到底什麼事情,能讓這兩位江城市的大人物如此緊張,而且趙誌海還一副少說話的眼神,讓他的心就更加提到了嗓子眼。
走了幾分鍾,王建軍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風揚兩人也不敢怠慢,快走兩步就追了上來,剛一走近,就看到在房間的門口站著兩個保鏢似的男子,兩人見了王建軍恭敬的敬了一禮。
正在風揚詫異時,兩名保鏢走了上來,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猛然風揚感覺保鏢的手部肌肉一緊,緊接著從口袋裏摸出一把指甲刀,然後冷眼看了風揚一眼。
風揚趕忙解釋道:“我是廚師,剪指甲是處時必須做的。”
也不知道那保鏢聽沒聽明白,將指甲刀握在手中,退到門口朝著王建軍敬了一禮道:“沒問題。”
王建軍也沒多說什麼,一步邁進房間,示意兩人跟上,趙誌海似乎對這非常熟悉,邁著步子跟了上去。
風揚也急忙跟了上去,進門的瞬間餘光猛地看到了讓他有些驚訝的一幕,在兩名保鏢的後腰鼓鼓的藏著什麼,其中一個漏出的縫隙讓他清楚地看到,那是一把槍,類似於自己得到的那把槍。
配槍的保鏢,標準的敬禮姿勢,絲絲血腥的爆炸性氣息,風揚可以肯定這兩人是上過戰場經曆過炮火的那種軍人,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類似中南海保鏢的退伍軍人?
這想法也隻是發生在一瞬間,風揚兩腳剛踏進屋裏,就傳來一陣焦急的女聲:“建軍怎麼樣?找到沒?”
風揚定眼看去,隻見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少婦踩著小步子走來,儀態端雅的麵容上滿是焦急的神色,一身得體的休閑裝看起來顯得活力青春,美婦人走到王建軍的麵前,神色焦急中有著擔憂。
王建軍擠出一絲苦笑,安慰道:“找到了,你放心好了,這會母親一定會吃的。”
站在一旁趙世海的身後,風揚從王建軍和美婦人的談話中隱隱明白了什麼,看來有問題的不是市委書記,而是市委書記的母親,至於什麼問題,好像和吃相關,提到吃風揚就信心十足起來,廚師對吃是最講究的,更何況自己是未來的廚神呢。
王建軍安慰完美婦人,就朝著風揚說道:“小夥子,今天把你請過來實屬無奈,因為我家老母親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風揚聽完之後不禁一陣鬱悶,你這是請嗎?這簡直是霸道的強盜行為,不過話說回來,你母親的問題怎麼把我叫來呢,我又不是醫生,又不會看病。
雖然心裏這麼想,可嘴上還是不解的問道:“王書記盡管說,不知我該怎麼做?”
王建軍看了風揚一眼,歎了口氣解釋了起來,像講故事一般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風揚這才明白了這位王書記讓自己過來的目的,原來三天前,這位王書記的母親在一次親戚婚宴上吃了一頓飯,當晚就腹瀉不止,情急之下的王書記帶著母親直奔市醫院,最後王母腹瀉被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