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整個集團軍隻有他這個營按時到達了作戰地點,而如果那個時候他的營得到了有效的支援展開進攻的話,有可能趁敵軍沒有準備就緒,奪取一道防線也不定。

遠處飛馳來了兩匹膘肥體壯的戰馬,一名上校軍官揮舞著馬鞭,一路顛簸來到了這名少校營長的麵前。他勒住了自己的戰馬,然後用馬鞭指了指那名站著的少校:“張建軍?你就是張建軍?”

“卑職是張建軍。”少校趕緊立正,將拳頭放置在自己的左胸前:“皇家第1集團軍第7軍第步兵師第團下轄步兵營1營……”

“好了,好了!你的運氣來了!跟這個人走吧,京師有的是大好前程等著你呢。”那上校顯然沒有耐心聽自己的手下介紹自己的官職,擺了擺馬鞭打斷了張建軍的自我介紹,又一邊一邊指了指身後騎馬的那個軍官。

金黃色的袖邊?交織成的麥穗?眼前這個年輕的軍官,竟然是子親軍錦衣衛?張建軍趕忙敬禮,不過對方顯然更加不給麵子,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對身邊的上校軍官冷聲道:“我趕著回去複命,帶一匹馬走,不算僭越吧?”

“哈哈哈!長官哪裏的話……不過是一匹馬而已,騎走就是了。”那上校趕忙配笑著,跳下了自己的戰馬。看得出來的錦衣衛軍官背景相當深厚,對著比自己大好幾級的軍官,竟然也能抖得起官威。

那錦衣衛這個時候才看向張建軍,麵色依舊冷冰冰的毫無人情味道:“張建軍,我是奉太子之名,調你到太子直轄的警衛團任職,耽擱不得,上馬跟我走吧。”

太子?張建軍一愣,全大明帝國至少有5個營長,他這個出身貧寒的普通基層軍官,是何德何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法眼的?

……

“你到號稱帝國之劍的集團軍裏溜達了一圈,就保舉了這麼一個營長?”太子行營裏,大明帝國的儲君朱牧一邊用手裏的長劍撥弄著桌子下麵擺著的香爐,一邊滿臉不解的看著風塵仆仆一身灰塵的王玨。

王玨一進屋子就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他自幼身體虛弱,遍訪了名醫才稍微好轉了一些。皇帝和王家交好,王玨自幼也是資聰慧,所以皇帝陛下看王玨更是一千一萬個順眼,賜他見人不跪的特權,放眼王朝有此特權的人內閣裏也沒有幾個。

這個和太子同學,叫皇帝姑父的王家少爺,裂開嘴笑了起來:“這個叫張建軍的少年時學業有成,被保送到德意誌柏林軍事學院進修。回國4年了還能保持那份軍人的淩厲棱角,自然是可造之材。如果殿下你不要,那我就塞到京師警衛軍裏去,三年後還你個上將之才。”

“好!”朱牧點了點頭,算是給這個的營長定下了前程:“給我也是浪費了,交給你,我等著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