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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顏說的口幹舌燥,無意中一回頭,卻見大黑在不遠處倚著牆根,正往這邊瞅,一見錦顏看過來,便衝她呲牙一樂。錦顏摸不透他是啥意思,便佯裝沒看到,別回臉來繼續說,過了一會兒,再轉頭看時,已經不見了大黑的人影。
這捕蛇的活兒,隻有劉大叔和錦顏做過,賺了多少銀子,也隻有兩家人清楚。大家夥兒說起來時雖然眼紅,真要自己做了,卻難免打怵。劉大叔和錦顏,一個是老獵戶,一個是十來歲的小姑娘,大家夥兒理所當然的認為錦顏就是個跟屁蟲兒,所以頭一次時,肯定要約著劉大叔一起,錦顏去不去,也不怎麼在意。
可是劉大叔卻知道這事兒錦顏才是主心骨,她不去,他心裏著實沒底,所以頭天晚上特意過來,跟錦顏定好了卯時出發。若依錦顏,這陣子恨不得寸步不離的守著家門才好,可是劉大叔既然開口,她也不好推托。心裏百般的不放心,不住口的叮囑葉家娘倆小心門戶。
起先娘倆還答應著,連說了幾遍,葉林氏忍不住笑出聲來,笑道:“這小丫,就是個愛操心的,大白天的,滿莊都是人,噥大黑又不是三頭六臂,他能怎麼著啊!”
錦玉也笑道:“真是呱唕死了!我一整天不出這門就是,前後左右都是住家,哪會有什麼事!”一邊說著,便抬頭看了看天色,笑道:“怎麼還不回呢?”順腳就想走到大門口迎迎。
葉家父子,都是一大早就去山上石屋念書,一則取靜,二來也比山下幽涼。錦玉腳跟還沒站穩,錦顏早跟上去,抓著她就往回拖,急道:“不是說了不許出門,不許出門,怎麼就是不聽呢!”
那口吻像訓孩子。錦玉又氣又笑,身後葉道方的聲音喝道:“大庭廣眾,拉拉扯扯,成甚麼樣子!”
錦顏早把錦玉塞回房中,回頭看時,葉道方父子也進了門,葉林氏一邊把碗上扣著的蓋缽掀開,一邊就絮絮的跟他說起白天的事。葉道方皺眉聽了幾句,並不在意,隻哼道:“自古邪不勝正!這種品行不端的浪蕩子弟,怕他何來!”
葉錦念也聽在耳中,道:“不然,我從明天開始,暫時不去石屋……”
一句話還沒說完,葉道方就拍了筷子:“胡說什麼!科舉之期在即,讀書才是第一要務!哪能聽婦道人家一句閑話,就草木皆兵,不務正業!”
葉錦念輕咳道:“是,爹,我是想,把書拿下來在家裏讀……”
葉道方道:“不成!身在柴米油鹽之俗,哪會有書畫琴棋之雅!”
葉錦念無奈,隻得道:“是。”一邊低下頭來。
錦顏無奈的看天。葉家兩個大男人,長年閉門苦讀,所有生計全都靠葉家母女操持。葉林氏生了一雙巧手,長年編些箱籃草筐,逢初一十五就拿去鎮上賣,葉錦玉則繡帳子手帕,壓根就賺不了幾個錢。葉錦念常常幫錦玉畫些花樣,錦玉摳了去繡,新鮮精巧,倒能多賣幾個錢,但也隻能悄悄的,若是被葉道方知道,也是會罵的。
要照這樣,幾時能攢夠銀子搬家啊!怎麼能想個法子,讓這兩個大男人也出點兒力……別的活計就算不做,既然琴棋書畫是雅的,那畫幾張畫,寫幾筆字總行吧?
正在盤算,葉林氏忽然伸筷過來,輕輕敲了下她的碗邊,錦顏趕緊低頭扒飯,一頓飯悄沒聲的吃完,錦顏幫著錦玉把碗筷收拾了,又從水桶裏撩了把水洗了洗手,一進門,恰好看到葉錦念從袖裏掏出了一個錦囊,遞給葉林氏,笑道:“娘,不知怎麼,繩子斷了。”
錦顏心頭一動,也不顧手上的水,跳過去一把抓了過來。這就是盛寶珠的錦囊,葉錦念長年掛在身上,她隻在小時候見過一次。小心翼翼的撐開錦囊的口,觸目便是溫潤的珠光。錦顏把那珠子倒在手裏,便像水波般來回滾動,映的手心都白潤潤的,幾乎完全沒有重量。
這珠子隻有彈珠大小,白的幾乎半透明一般,細看時,珠子裏似乎湧動著淡青色的絮狀物,層層疊疊,像是群山環繞。葉錦念就她的手看了一眼,微笑道:“這珠子,我細看過幾次,珠裏的風景,有山有水,亭台樓閣,倒像個小天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