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這樣已經很好了,愛他,並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佛祖:“哦!”
女孩:“他現在的妻子也像我這樣受過苦嗎?”
佛祖微笑地點點頭。
女孩微微一笑:“我也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這一刻,女孩發現佛祖微微地歎了一口氣,或者是說,佛祖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女孩有幾分詫異:“佛祖也有心事?”
佛祖的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因為這樣很好,有個男孩可以少等一千年了,他為了能夠看你一眼,已經修煉了兩千年。”
生命總是平衡的,以一種我們了解或是不了解的方式。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無眠的父愛
◎文/佚名
原來徹夜無眠的不是他,而是他親愛的父親!
他經過幾年的打拚,終於在城裏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娶了一個賢惠的妻子,幸福地生活著。過年的時候,他把父親與妹妹從鄉下接到城裏過節。房間不夠,他決定與父親共睡一張床,而讓妹妹與妻子同睡。
晚上,父子倆長談之後,就上床睡覺了。他沒有馬上睡去,而是強打精神,一直堅持到深夜,聽不到任何聲響,確認父親已經睡去之後,才沉沉地睡去。因為他睡覺時總是鼾聲如雷,為此妻子曾屢屢抱怨過,所以他同樣怕吵得父親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晨,父親早早地起了床,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妻子很懂事,問父親是否睡好,父親回答是肯定的。他想,這也不枉他一片苦心了。
早飯後,他們一起出去,父親說不想出去,留在了家中。
才走了一會兒,他忽然想起自己忘了拿辦公室的鑰匙,於是返回到家中,一進門就聽到客廳傳來巨大鼾聲。他看到沙發上沉睡的蒼老的父親,突然記起母親生前也曾像妻子一樣,常常抱怨父親的鼾聲,吵得她每晚都無法入睡……
原來徹夜無眠的不是他,而是他親愛的父親!
流淚的雅麗
◎文/胡平
雅麗看了看我,眼睛裏立刻充滿了淚水。
我的妻子愛珍是冬天去世的,她患有白血病,隻在醫院裏挨過了短短的三個星期。
我送她回家過了最後一個元旦,她收拾屋子,整理衣物,指給我看放證券和身份證的地方,還帶走了自己所有的照片。後來要和女兒分手了,1歲半的雯雯吃驚地抬起頭望著母親:“媽媽,你要到哪裏去?”
“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愛珍跪在地上,把女兒抱住,“再跟媽媽親親,媽媽要出國。”
她們母女倆臉貼著臉,愛珍的臉頰上留下兩行淚水。
一坐進出租車裏,妻子便號啕大哭起來,身子在車座上匍匐滑動,我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裏,嘴裏喊著她的名字,等待著她從絕望中清醒過來,但我心裏明白,實際上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比她做得更堅強。
妻子辭別人世20多天後,從海外寄來了她的第一封家書,信封上貼著郵票,不加郵戳,隻有背麵注有日期。我按照這個日期把信拆開,念給我們的雯雯聽:“心愛的寶貝,我的小雯雯:你想媽媽了嗎?媽媽也想雯雯,每天都想。媽媽是在國外給雯雯寫信,還要過好長時間才能回家。我不在的時候,雯雯聽爸爸的話了嗎?聽阿姨的話了嗎?”
這些信整整齊齊包在一方香手絹裏,共有17封,每隔幾個星期我們就可以收到其中的一封。信裏愛珍交代我們按季節換衣服,換煤氣的地點,以及如何根據孩子的發育補充營養等等。讀著它們,我的眼眶總是一陣陣發潮。
當孩子想她媽媽想得厲害的時候,愛珍溫柔的話語和口吻往往能使雯雯安安靜靜地坐上半小時。逐漸地,我和孩子一樣產生了幻覺,感到妻子果真是在日本,並且習慣了等候她的來信。
第九封信裏,愛珍勸我考慮為雯雯找一個新媽媽,一個能夠代替她的人。“你再結一次婚,我也還是你的妻子。”她寫道。
一年之後,有人介紹我認識了現在的妻子雅麗。她離過婚,氣質和相貌上都與愛珍有相似之處。不同的是,她從未生育,而且對孩子毫無經驗。我喜歡她的天真活潑,唯有這種性格能夠衝淡一直籠罩在我心頭的陰影。我和她談了雯雯的情況,還有她母親的遺願。
“我想試試看,”雅麗輕鬆地回答,“你領我去見見她,看她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