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將軍縱馬來到雁鳴山門,身後盡是持槍挎弓的鐵騎。
鎮守山門的弟子看著黑壓壓的騎兵,不覺有些膽怯。自古以來,朝堂之上和修仙門派是井水不犯河水,地方官員往往和門派執掌們都有些來往,隻要不是那歪門邪道,不做太出格之事,官軍自然不會插手這江湖之事。
但如今眼前這些騎兵,明明是那濟州府的官兵,此情此景讓守門弟子們有些不知所措。
“來者何人,踏入山門,格殺勿論!”
守門弟子中的管事走了出來,不管你是何人,也不能壞了名門大派之風。
年輕將軍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雁鳴山弟子:
“哦?那我就告訴你,今天這雁鳴山。就要改朝換代了。”
那管事弟子聽聞如此輕薄言語,也是一怒:
“爾等地方律法,在我仙都無用,你又有何資格讓我們改朝換代!”
年輕將軍聽聞也不說話,突然放馬,先前與那管事弟子不足幾步,轉眼間已經到了近前。將軍從背後抽出畫戟,一戟便向著那管事弟子刺了過去。
管事弟子暗道一聲不好,忙是抽劍之時,隻看得那畫戟已是從自己胸前穿透。
年輕將軍一戟將那管事弟子刺得透亮,挑在空中,隨手一拋,那管事弟子就飛回了雁門山山門之中。待眾弟子扶起管事之時,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誰說我們官軍要讓你們改朝換代了,這山真正的主人,應該姓馬!”
將軍橫戟高呼:
“隨我殺入山門!”
鐵騎跟隨著將軍的腳步,湧入山門。雁鳴山弟子雖是平日裏修仙練道,但手中寶劍僅僅抵抗了長槍片刻,便土崩瓦解。許多守門弟子跪地投降,更多的都變作了槍下的亡魂。
那一日,在守門弟子的眼中,馬上端坐的青年將軍,如夢魘般讓人深深的恐懼。
那一對畫戟,神出鬼沒,讓人膽寒,
江湖之上,人皆稱這年輕將軍作,雙生鬼戟。
將軍名叫吳畫及,官至濟州府宣節校尉,二龍山五當家。
“將軍,山門已清掃幹淨,隻是跑了一些,估計上山報信了。”副將來到吳畫及身旁,恭敬說道。
“無妨,留人看守俘虜,我等繼續上山。山上之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吳畫及看著那雲端之上,心中有些莫名興奮。
大哥,我來了,好久不見。
這一日,雁鳴山五座山門皆被官軍攻陷,整個雁鳴山已在重重包圍之中。
……………………
雁鳴山頂天一殿上也是一片混亂,馬戎逍的突然出現,徹底打亂了雁鳴山的入門儀式。
“原來是馬賢侄,今日上山有何貴幹?”
張雲闊隻是笑了笑,似乎眼前的馬戎逍,給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脅。
聽到張雲闊腆著老臉叫出這“賢侄”二字,馬戎逍險些是吐了出來。
“貴談不上,我來這裏,就是幹!”
馬戎逍幹笑幾聲,古劍無心已經出現在手中。
“敬酒不吃吃罰酒,劉天目,張紫山你二人速將這賊子拿下!”張雲闊冷哼一聲,對著車隊中的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