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阿光都沒有出門,盯著我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少爺,要不晚上,我帶去瀟灑一下,說不定你就找到靈感了。”
我白了他一眼,“阿光,你坐下行不行?你想出這法子,絕對是害我而不是幫我。”
“我這也不是著急嗎?資料給了你那麼久,我以為你至少會有三套以上的方案呢,現在倒是隻有一套,讓我怎麼去圓場呀。”阿光說完背著手,看著我,想笑卻笑不出來。
到了九點多,我對想出的方案找不到一個如意的,看到阿光如晃來晃去,心裏很煩悶。想想這坐了這麼久,於是提議到:“阿光,好像這裏隨近有條河吧,不過我們去走走,順便吃點東西。”
阿光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走。到了酒店大門,指向一條燈火通明的街道,“這裏有沒有河我不知道,但是吃東西那去那裏,我可以領下路。”
穿過馬路,遠遠地望見一條步行街。路邊的兩邊停滿了車,我貓了幾眼,竟然還藏著幾輛名車,不禁期待對麵的美食期待起來。隻是人流如潮,我們像鑽山洞一樣,費了很大勁才走到阿光所說的一家排擋前。
排擋門麵不大,用雨棚圍了起來,放了七八張桌子。阿光看著一張靠路邊的桌子,走了過去。店裏一個二十來歲的服務員迎了上來,站在阿光的身後。
“少爺,喝兩口?”
阿光一坐下,連喘氣邊對著服務員點了幾樣東西,吩咐著是什麼口味,然後扭頭問我。
“可以,但是隨意就可以了。”我惦記方案,腦子盡是畫麵。
“那,先來四瓶,喝完了我再叫。”阿光對著服務員揮了揮手。
“老板,我們這買五瓶送一瓶,要不你就多拿一瓶如何?”服務員看了看我倆,問道。
阿光有點不悅了,扭頭看向他,仿佛就像一頭要出籠的野獸,眼睛裏慢慢地點著了一團火。我瞧了一眼,站了起來,朝服務員喊道:“那就來五瓶吧,不過要凍的。若是不凍,我們不給錢。”
服務員也是一個人精,眼珠子轉了轉了,咧著笑道:“兩位老板,稍坐,我這就給你們拿去。”說完跑進店裏。
阿光指向我,“這酒是你叫的,若是不喝完,等下我可不放你走。”
我笑了笑沒有理他。口袋裏,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倩倩,掛斷了沒接。
“怎麼不接電話?莫是小情人打來的,要不我去撒泡尿。”阿光眯著眼打趣道。他的話沒完,又打了來。我眉頭一皺,凶道:“在喝酒,明天再打來。”
“是小汝有事找你,你凶什麼凶,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掛了。
我把電話丟在桌上,火了,自言自語地說道:“收拾我,我收拾你還差不多。”
阿光拍了一下桌麵,“我說少爺,你們不會是吵架了吧?她剛才好像提到了小汝,是怎麼回事?”
剛才一激動,倒是忘了說的什麼事。拔了過來,一連三次也沒接。我隻好給倩倩發了個信息。
阿光嘲笑地起來道,“你不知道給小汝打個電話?問她指不定現在正像你一樣發著火呢?”
我眼睛一鼓,“我就要她說。”說完又拔起電話來。阿光溜了溜我,走到旁邊的桌上打起電話來。
“老板,你們的酒上來了,要開嗎?”服務把酒放在桌上,然後掏出開酒器,看向我。我掃了他一眼,“先開兩瓶吧,對了,你們這沒有小菜嗎?拿幾碟來,先讓我喝著先。”
“老板,小菜是要算錢的?”服務員有點為難地說道。
我火了,指著酒瓶說道:“放心,這幾錢,哥們還是有的。快點給我端,把菜上快點,這酒若是喝完了,還沒上來,就不要了。”
服務員把頭一底,跑了進去,不一會兒,端著四碟小菜過來。
阿光還在打電話,臉色十分如沐春風,我朝他吼了一句,“還喝不喝,我可不等你了。”說完拿起酒瓶子,灌了起來。
一口氣倒進去了半瓶,阿光的電話才打完,看了我一眼,笑道:“怎麼想醉呀?”
我生氣地把拿起酒瓶放在他麵前,“走一個。”
阿光拿起來喝了一小口,然後白了我一眼,“這菜還沒上來,我可沒興致。對了,你知道小汝找你什麼事嗎?”
我搖了搖頭。
“我看你前幾天是玩嗨了。小汝那邊找好了門麵,他們兩個準備做一個小吃館。但是又不會,所以準備先去學一兩月,然後再開業,說錢不去彙了,小曹父母湊了點,加上他們的積蓄,已經夠了。”阿光夾了夾小菜,慢慢地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