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急地推著他,委屈地小聲反抗:“你幹嘛你……”
他更緊地抱住我:“今晚上不是有急事早走了嗎?都還沒跟你親熱呢,現在補上!”
這個解釋好像我沒理由不接受,於是任他予取予求地又親又摸了好一會兒,見他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有些要進一步深入的意思,隻好又提醒道:“好了吧?平常有這麼長時間也夠了呀!”
可他的爪子卻探向我的胸前:“你怎麼睡覺還穿著內衣,還勒這麼緊,這樣容易得乳腺癌你知不知道?”
我又好氣又好笑:我當然知道啦!平常我也是會脫了內衣睡覺的,可今天晚上……我怎麼敢啊?
這個理由我當然也不便說出來,隻道:“就一個晚上,沒關係的。”
他卻不允:“不行,必須得脫了,至少也要解開!你要不脫我幫你!”
他說著便開始往我身下摸索而去,我連忙抓住他的手腕:“不用……”
我想說我自己來,話到嘴邊卻又覺得怪怪的,於是也沒來得及經過大腦,就換了句更怪的話:“你會嗎你?”
他老實承認:“不會,那我把燈打開看著,這樣總能解開了吧?”
這還了得!我連忙攔住他要去摁開關的手:“不要!我自己解就是了,我不需要燈。”
說著,我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內衣的搭扣。
他卻似乎還有些將信將疑,追問:“解開了嗎?”
我“嗯”了一聲。
他說:“我檢查檢查!”
我一聲“不要”還沒出口,他已重新摸到我胸前,被鬆開的兩片胸衣被他輕而易舉地隔著薄薄的T恤推到了上麵去,我立即感到自己從未被人碰過的小珍珠嗖的一下立正站好。
我支吾道:“別……”就去拉他的手,可他的手是被拉開了,嘴卻蓋了下來,很快就找到太過明顯的目標,牢牢吸住,舌頭快速舔-弄起來。
T恤霎時濕透,而我像是被拿住了命門,居然不知該怎麼動才好了。
就那樣眼睜睜看著他開了燈,掀起我的衣服,又不知饜足地將它們全部扯掉扔在地上。
我壓根就沒想起來該高聲呼救什麼的,因為這是我男朋友,我沒覺得是在被壞人侵犯,再說了,也會覺得很丟人……
他剛開始偽裝出來的經驗很快就被揭破,關鍵時刻試了好多次才成功進入我的身體,最初總是會滑開,有幾次抵準了,我卻又痛得不肯配合,他一心慌就又退了出去。這樣反來複去,我的警惕性倒也降低了,或許是不相信他下次就真的能進來,我的抗拒不再那麼嚴密,終於被他找到了空子,猛的一下刺了進來!
其時床上所有的東西都已在我們混戰般的糾纏中被揉得一片淩亂,枕頭早就不在我腦袋下了,而是高高摞起來墊在了我的臀下,於是我整個人像一隻繃緊的彎弓,後仰的脖子被拉抻到極限,連呼痛的聲音都是斷斷續續的微弱而吃力。他繼續地拉動,我一下一下地疼,疼得受不了,便撐起身子往後躲,他緊緊跟著逼過來,須臾不肯抽離,直到將我抵在床頭,再也無處可退。
我隻好伸手頂住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可我們緊緊相連的下身並不會因此而分開,他依舊抱著我的腿聳動不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然後突然抽出,一股股濁流便激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都快哭了,也說不清是痛的還是氣的:“你真惡心……”
他抱歉地看著我,也有些無地自容:“剛才來不及去拿套,我這就去。”
我下意識地想跺腳,都忘了自己不是站著的,而且稍微一動,下-體就劃過一縷鈍化下來的疼:“現在還拿什麼呀?”
他返身抱住我的小腿,求懇地望著我。
我明白過來了:“啊?我不要了……”
他低頭舔吻著我的小腿,像一條乞求主人施舍的小狗:“再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