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親密助手出走(3 / 3)

江北秋道:“你做主吧。”

“她可是你公司的元老啊,雖然人家走了,但卻是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不能馬虎啊。”陳玲有些不滿意江北秋的態度。

江北秋有些厭煩,:“這事兒,應該你們女人去辦嘛,我也想不出送什麼好。”

“好吧。”陳玲歎了一口氣:“明天我去籌備籌備。”

“我還要到公司去一趟。”江北秋站起身說。

陳玲看了看表已經快十點了,責怪道:“這麼晚了,還去公司做什麼?”

“這個新任命的李經理做事有些馬虎。”江北秋說:“我有些事情不放心。”

其實,江北秋隻是心裏悶,想要出去散散心。

陳玲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也不多說了,走上前去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叮囑道

“去吧,路上開車小心點。”

江北秋點了點頭,心中一陣溫暖,在妻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推開門走了。

江北秋驅車趕到公司。果然,那個李洪南忘記了安排工人值班,整個公司隻鐵將軍把門,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江北秋心中暗自惱火,一定得換一個人選!他又想起白雪來,想起白雪對工作的細心和負責,到哪裏再去找一個如此得力的助手呢?

江北秋坐在辦公室裏,吸著煙感歎著。這時手機響了,他以為是陳玲打來的,打開一看竟是白雪。

“北秋嗎?你在哪兒?”白雪輕輕地問,。

“我現在在公司,白雪有什麼事兒嗎?”江北秋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

“我……我想見見你!”白雪有些急迫地說,聲音也突然變得有些異樣。

“有事嗎?”江北秋問,心裏忽然升出一種預感,卻又說不出是什麼。

“小顧呢,沒陪著你嗎?”

“我現在是自己一個人,我就是想見見你!”白雪的聲音略帶了些許哽咽。

江北秋心有些慌了,白雪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忙說:“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我還在原來住的地方。我等你……”白雪說著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江北秋急忙開車奔向白雪的公寓。

已經夜裏十二點多了,白雪的窗子還亮著燈。江北秋給她打了電話,白雪打開樓門,江北秋急急地跑上樓去。

他推開白雪的房門!一個人影,一個火熱的軀體一頭撲到他的懷裏,在他的臉上,鼻尖上,唇上忘情地吻著。

一條火熱的香舌渡入到江北球的口中,江北秋也感到周身的血液在燃燒,他緊緊地擁抱著懷裏的人,忘乎所以地親吻。

猛然,江北秋如電擊般清醒,一把將懷中的人推了出去。

白雪猝不及防,輕叫了一聲,摔倒在地上。

“你做什麼?”江北秋這才關上門,整了整衣襟,說:“小雪!你要結婚了!你就要做別人的新娘了……!”

江北秋話未說完,便愣住了——白雪身著嶄新的紅色禮服,盤著頭,化著濃狀,完全是新娘子的打扮,隻是臉上掛著些許淚痕。

“我……我想做你的新娘,行嗎?北秋……”白雪嬌柔柔地說著:“我愛的是你,就讓我做你的新娘吧!後天,我就要和別人結婚了,你……你就完成我這最後的心願吧!”

江北秋什麼都明白了,他隻覺得頭腦中亂嘈嘈地一團。

白雪見他沒有反應,淚水無聲地湧了出來,哽咽道

“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嗎?我……我難道還不如一個妓女……”

江北秋血往上湧,撲過去,一把抱起盛妝的白雪,就象當年抱著自己的新娘,向臥室走去。

他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粗暴地除去白雪身上的衣衫,將他雄性的偉力盡情地發泄到了這個嬌弱的處女的身上。

白雪興奮地帶著痛苦的嘶叫著,呻吟著,承受著江北秋一陣陣的瘋狂的撞擊。她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將自己壓抑已久的感情,將自己的處子的鮮血,獻給了這個讓她愛,又讓她無法去愛的男人…………

白雪終於結婚了。她是帶著幸福的微笑和顧正平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她終於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了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

從白雪的婚禮上回來,江北秋喝得酩酊大醉,一路上高呼著:“痛快!痛快!”弄得出租車司機不住回顧。

陳玲終於察覺到了江北秋的異樣,回到家裏將他重重地扔到床上,注視著丈夫睡死過去的臉龐,忽的湧出了一股熱淚,撲到江北秋的身上哭了起來……

江北秋夜裏醒來,睜開眼睛——陳玲正俯在他身邊,凝視著他,眼角還掛著淚珠。

“你還沒睡呢?”

江北秋用沙啞的嗓音問。

陳玲並沒有說話,將右手做成刀的形狀在江北秋的心髒的位置輕輕地劃著。

江北秋心裏一驚,他明白了,一定是從白雪婚禮回來的路上,自己的失態讓妻子發現了什麼,有些心虛地問

“你……你做什麼?”

“我想看看你的心裏,我到底有多重的位置,白雪又占有什麼樣的位置,曉文又占有什麼樣的位置。”

陳玲表現得異常的平靜。

江北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也是異乎尋常的平靜,說

“我也想把它拿出來,看看它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

陳玲到底是個女人,深受著丈夫的女人,見江北秋神情異樣,忽的升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江北秋依舊緩緩地說

“洪星醫院工程我以次充好,替換了十多萬的工程材料。深圳路步行街我偷工減料,匿下了近二百萬。我還向常亦夫那樣難得的好官行賄十萬元,還有對你……你說我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陳玲注視著丈夫,心中忽然升出了無限的憐愛。原本是要逼他供出與白雪到底是什麼關係,而後大鬧一翻,誰知江北秋竟沒有一絲抵抗地全盤招認出來,還引發了他這麼多的感慨。

“我的心一定是黑的,”江北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把頭歪到一邊,眼角滾出了一顆大大的淚珠。

“都是做這生意鬧的!北秋,咱不做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吧!”

陳玲說著一頭撲到丈夫寬闊的胸膛上哭了起來。

江北秋用手輕柔地撫摸著妻子的長發,歎道

“晚了,我已經一腳踏入到這個大旋渦裏,隻能被它帶著、轉著、走著……有朝一日,撞上了岩石,撞得粉碎,才能完全停下來吧。死,或許才是我最終的解脫,死了,我就不必再經受良心與道義,責任與情感的折磨了……”

陳玲扳過江北秋的臉,有他唇上重重地吻著,不讓他再說下去。

江北秋宇的情緒稍稍平靜了些。陳玲輕撫著他的麵頰,他的頭發哽咽著說

“商場上那麼多的人,為什麼隻有人你,那麼痛苦呢……”

江北秋沒有回答她,鼻子裏發出輕輕的呼吸聲,他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