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禪以硬碰硬,毫不遜色。一時間,兩人拳臂相交,皆是攻受皆備的招數打法,每一次碰撞,都發出砰的一聲,骨肉撞擊的震動聲。
【地趟腿】,隻見王大宗下麵兩條腿配合拳肘動作間不斷掃踢,腿風呼呼,攻勢簡直猛烈到到了極點。
葉玄禪雖然沒有修習過腿上功夫,但他奠定了實力,領悟了入微。這樣的交手根本造成不了他的困擾,隻見他雙目微閉,以直覺應對拳腳合擊,野蠻而直接,指對拳,腳對腳,簡單而有效,直來直去,沒有一點躲避的意思。以己之短去拚對方的長處,他拚的起。
王大宗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人能夠正麵跟他硬拚肉身力量。本以為對手可能是先天強者,會利用罡氣化形占他便宜,他也留有餘地。卻萬萬沒想到,眼前人竟然會是選擇這種打法,佛宗在煉體一脈上獨具一格,以他的境界,肉身實則已經踏入半聖境界。竟然還是奈何不得人,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如何修煉到此種地步的。
司馬蘭心一身白衣如雪,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倆人打鬥。如此大的動靜,司馬府邸上下都已經驚動。
她那如玉挺翹的婀娜身姿在明月之下,很是有點看頭,一陣清風拂動她的裙擺,讓人產生一陣怦然心動。
唐金豹倆兄弟也靠近了事地點,都在旁守著,以他們的實力,這樣的打鬥根本插手不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唐金豹倆兄弟不認得葉玄禪是因為他的改變太大,一身錦衣打扮氣質高貴,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這時,見到倆人葉玄禪再也忍耐不住,脫離王大宗雙手如蛇鑽出。
“啊!”唐金豹倆兄弟根本就沒有料到打鬥中的倆人會突然撤出,向他們殺來,身軀急後退“這位公子,你.....”,倆人著急出聲。
王大宗微眯著眼,沒有去解救倆人,如果對方的所謂仇家是唐家倆兄弟,他完全犯不上為此拚命。況且,他直覺得對方沒有盡力。當然了,他也一樣留有餘地。
“受死!”葉玄禪大吼一聲,如虎入羊群,雙手分而抓向倆人。唐金豹唐銀豹倆倉促交手,一接觸頓時覺得有千斤之重。“哢嚓!哢嚓!”竟然一個交手中,唐家倆兄弟就被打斷了臂骨,葉玄禪雙手如蛇纏上,倆人根本無力抵抗。“死!”葉玄禪再次猛然前進,雙拳轟擊出,實實在在的錘中倆人心髒。“啊!”倆人頓時大吼一聲,分別噴出一口血,仰退著倒下。
“為什麼.....”唐金豹臨死前都不知道為什麼遭此橫禍。
?葉玄禪直衝而去,匕首不知幾時在手狠狠鑽入這仇家倆的心窩。
倆人就被直接刺破心髒,然後被一腳踢飛慘死在地麵上。
司馬蘭心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沒有上去救援唐家倆兄弟的王大宗,她的目光旋即落在那個年輕人身上。
一朝了卻心事,手刃仇人。他的心結解開,他武功就有了種精細入微的味道。這是嚐盡世間百態,先天道境必經之路。突然,他的目光射向司馬蘭心,邪氣深深,令人不由得感覺寒冷。“司馬蘭心?”他徐徐問道。
“是我,不知公子與我有何仇恨?”司馬蘭心自然看的出來,那年輕男子眼中的仇恨。王大宗悄然靠近司馬蘭心的身旁,後者不動聲色。
“仇恨?司馬洞天是我所殺,你可記得你曾追殺於我!”說話間,他也徐徐步向司馬蘭心。說實話,若不是司馬蘭心派人追殺於他,他根本不會牽連於她。隻是司馬蘭心為了報仇,竟然害死二狗。他曾經答應過美麗會替二狗報仇,此事他既然答應,自然就要做到。
“是你?”司馬蘭心顯得很驚訝,他不是沒有聽過唐金豹倆兄弟說過,當時那個人隻是內息境界的武夫,如今竟然成長起來到這一步了嗎?“嗬嗬,你殺我兄長,竟然還敢欺上門來。難道就真的以為我司馬家族無人嗎?”說話間,她已是抽出窗戶旁掛的雙劍。
“殺你兄長?哈哈。”葉玄禪不屑地回擊道,“那畜生,我與他無冤無仇竟然害我,我殺他天經地義毫無過錯。”他手指司馬蘭心,“而你,不問事情就妄自讓下人追殺於我。徒造殺孽,害人性命。”
司馬蘭心顯然不知道下麵人的所做所為,隻是看對方態度也知此事不可能善了,此刻已然拔劍從窗口跳出,“今日,我就要為兄長報仇。”
葉玄禪也沒善了的意思,手中匕首似指非指,遙遙鎖定倆人。
王大宗麵色劇變,他的境界比司馬蘭心還要高出幾階,戰鬥經曆更是多出許多。麵對對方匕首指,竟生畏懼,頓時明白對方是個頂級刺客。
司馬蘭心雖然不如王大宗幾分,因她秀外慧中,兼之被匕首鎖定,頓時不敢輕易犯險。
江湖中人都把修煉匕首的稱為刺客,這種人往往都是近身做戰的高手。王大宗也有遭遇過刺客的經曆,他們無不是黑暗中的王者,與刺客對上了就別想著留手,否則一不留神就會飲恨當時。
饒是有過經曆,王大宗也是第一次被人遙遙相對就產生危險感覺。何況他能感覺得到,司馬蘭心也生了同樣的感覺。他的匕首同時給倆人造成壓力,同時鎖定倆人,分明是大成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