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那人是誰,我也有辦法查到,在此之前,我應該給你一點教訓,一個好的情人,是不應該對另一伴有所隱瞞的。”鳳傾月邪笑著上前一步,蹲在皇甫皓的腳邊,見皇甫皓因為自己的話而愣住,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情人?”皇甫皓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歡這個稱呼。猛然間想起自己來Z國的目的,皇甫皓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該死的,居然因為老二把正事給忘了!
正想說些什麼,抬眼就見女人手裏多了一根木棍,約莫兩指粗細,看那形態,和一頭新鮮折斷的痕跡,明顯是剛從樹上折下的。
皇甫皓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本來想往後麵退一點,才想起腰部被女人束縛住了,慌亂的去解腰上的皮帶,口中喃喃道:“呐,女人,有些東西不能亂玩的,我已經讓你在上麵了,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那個東西還是免了。”
“現在後悔嗎?晚了!”
鳳傾月纖指一彈,皇甫皓就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死死的瞪大眼,望著一點點向自己靠近的木棍,嘴角狂亂的抽搐起來。
“女人,我口味沒有這麼重,你隨便滿足我家老二幾次就行了,不需要自己玩給我看,真的,光是看著你,我家老二就興奮不已,不需要那麼多過程。”皇甫皓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眼看著那根木棍停留在自己的小腹處,腦子裏‘轟!’一聲就炸開了。
這女人是玩真的,不是做做樣子!
皇甫皓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可能早就料到從他嘴裏套不出話,才帶他來了這個地方,為的就是就地取材,現折現用,尼瑪,還是純天然無汙染的!
“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說?”即使心裏知道皇甫皓不會妥協,鳳傾月還是問了一句。
果不其然,皇甫皓聞言,麵色僵硬了一下,最後幹脆撇開了臉,不再看威脅自家老二的東西。
“唔,這木棍觸角還不少。”鳳傾月輕笑著將木棍收了回來,兩指粗細的木棍上,有著一些大小不一的分支,盡管已經被她剔除幹淨,還是免不了留下一些小刺,應該能夠增加刺激感。
見皇甫皓身軀越來越僵硬,卻一點也沒有要鬆口的意思,鳳傾月嘴角的笑意漸漸轉變,沁上了幾分冷意,鳳眸微微一眯,抬起皇甫皓的雙腿一折,整人就已經呈一百八十度對折起來,若不是腰上的皮帶,皇甫皓毫不懷疑,自己早就掉下去了。
盡管如此,他也不好受,全身的平衡都靠腰上的皮帶維係著,身軀的過度彎曲,使得他險些喘不過氣來,背部死死的抵在樹幹上,粗糙的表皮磨得他的背生疼,女人卻在這時附了上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鳳眸深處泛起點點幽光,有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在深處流轉。
“如果,你隱瞞的對象不是我,我或許還會對你的守口如瓶讚歎一聲,可惜,你隱瞞的對象偏偏是我。”
說話間,皇甫皓就感覺那粗糙的木棍在自己腿上遊移,一絲絲輕微的刺痛在腿上蔓延開來,伴隨著一股莫名的電流,居然讓他嚐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刺激。
臥槽,皇甫皓,你丫的真的沒下限了!皇甫皓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自己一聲,為毛一遇上這個女人,自己的人生就完全偏離了原本的軌跡,本以為是一次次你情我願的生理發泄,卻早在不知不覺間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