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衝動並沒有持續太久,秦雅言笑了笑,直接忽略掉景鈺和司徒暗夜兩人之間有些尷尬的氣氛。
景鈺和司徒暗夜見秦雅言出來了,兩個人也一同有默契的裝失憶,男人之間的事情男人自己解決,不需要牽扯到秦雅言進來。
秦雅言把三個人脫下來的衣服交給綠荷:“拿去找個隱蔽的地方燒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綠荷應道,將衣服用布包裹起來,準備出門。
元寶主動跟上去:“姐姐,我來幫你。”
秦雅言有點乏了,招呼景鈺和司徒暗夜一起去休息,想了想還是轉身對秦天吩咐了一句:“爺爺回府緊急,府裏的人短時間裏麵不需要知道爺爺已經回來的消息,一切都先等到爺爺先醒過來再看他什麼意思再說,哥哥,最近你院子裏的人口風需得緊一些,有些不該說的話你讓他們的嘴都得閉牢了。”
“這點你放心,我院子裏的人本就不多,且都跟在我身邊數年,不該說的話他們一句都不會說的。”這點秦天還是能夠保證的。
……
元寶跟著綠荷走出秦天院落,穿過北廂房準備到忠勇侯府裏一處較為偏僻的園子裏將衣服給燒了。
東園常年鮮少有人經過,東園本是秦雅言生母所住的地方,當時秦雅言母親深受忠勇侯的寵愛,東園一時裝飾富麗堂皇,王爺的賞賜源源不斷的進入東園,東園的奴才們那段日子笑容就沒有從臉上下來過,但當秦雅言四歲之時,秦雅言母親突然失蹤,之後忠勇侯再也不來東園,對秦雅言也是愛理不理,大夫人就下令將東園荒廢下來,秦雅言也從東園搬出住進了北邊的柴房,東園瞬間人員凋零,之後幾年就恍如廢院,再也沒有人往這裏多走過一步。
“要到東園先要經過二小姐秦然的房間,元寶你可要閉上你的大嗓門,如果驚動了二小姐,免不了要被一番盤問,到時候事情可就說不清楚了,若是壞了我們家主子的事情,瞧景世子不把你吊在城門上打。”綠荷半叮囑半威脅的道。
“綠荷姐姐,你可真是越發凶了。”元寶話剛出口,就瞧見綠荷的眼睛瞪著他,他縮了縮脖子,“行,我知道了,我閉嘴就是,啥話也不說就跟在你後麵走總行了吧。”
兩個人貓腰從二小姐秦然窗口走過,卻聽到裏麵提到了秦雅言和景鈺的名字,頓時綠荷和元寶對視了一眼,有默契的停下了腳步。
“月兒,你說景世子難道真的喜歡秦雅言嗎?”說話的聲音纖弱有股大家閨秀的哀怨,正是二小姐秦然無疑。
秦然的貼身婢女開口說道:“小姐,你上回不是也和我說了嗎,景世子身家顯貴,外表俊秀,而三小姐出身不過是庶女,且並不得侯爺和大夫人的喜歡,再說奴婢又聽到一些不入流的傳聞,說三小姐的生母是那種出身,且侯爺將其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由身孕的,誰知道是不是侯爺的種,因此這三小姐的出身更是登不上台麵,連給景世子提鞋都是不夠的,如果景世子一定要強娶,依照平定王妃那樣子的性格,不是把三小姐弄死,就是從中作梗讓這親事結不下去,所以景世子喜歡不喜歡又有何用?此事擺明了是不會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