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愛的寓言(6)(2 / 3)

老師父問:“那禮佛懂嗎?”

小沙彌說:“懂。”

老師父問:“懂不懂得修持?”

小沙彌說:“懂。”

老師父笑了起來,說道:“你看你自己說了那麼多‘懂、懂、懂’,你可曾成佛嗎?”

小沙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說:“還沒有。”

老師父說:“這就對了,那隻木魚說了無數聲的‘咚、咚、咚’,但它是沒有實際行動的木魚,因為佛法不是用來說的,而是用來做的。光說不做的木魚當然成不了佛。”

寓言者說

我們常說“我要做……”,但是很少付諸實際行動,而光有語言沒有行動是不會成就事業的。沒有幹不成的事業,隻有不肯行動的人。行動才是有生命的。

創業的年輕人

——要懂得正確把握時機

時機不是等來的,它轉瞬即逝,需要準確地把握。

有一個創業的年輕人在遭受了幾次挫折後,就喪失信心垂頭喪氣,他很茫然地依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這時,一個怪物出現在他麵前。

“年輕人,你在這裏幹什麼呢?”怪物問。

“我正在等時機出現。”年輕人回答。

“等待時機?哈哈……時機是什麼樣,你真正明白嗎?”怪物問。

“不知道。不過,聽說時機是個神奇的東西,一旦你的身邊出現了時機,那麼,你就會走運,或者當上了官,或者發了財,或者娶個漂亮老婆,或者……反正,好事就會接二連三地找上你。”

“你連時機什麼樣都不知道,哪能等到呢?還是跟著我走吧,讓我帶著你去做幾件於你有益的事吧!”怪物說著就要來拉年輕人。

“去去去,少來這一套!我才不會跟你走呢!”年輕人反感地推開了怪物。

怪物無可奈何地離開了。

一會兒,時間老人出現了,它問年輕人:“你抓住它了嗎?”

“抓住它?它是什麼東西?”年輕人不解地反問道。

“它就是時機呀!”

“天哪,我把它放走了。”年輕人悔之莫及,急忙站起身呼喊時機,希望它能返回來。

“別喊了。”時間老人接著又說,“那我就告訴你什麼是時機吧。它是一個不可捉摸的家夥。你專心等它時,它可能遲遲不來;你不留心時,它就會悄悄出現;見不著它時你時時想它,見到它時,你又認不出它;如果當它從你麵前走過時你抓不住它,那它就永遠消失了,這時你就永遠錯過了它。”

寓言者說

“你在幹什麼?”“我在等待。”這樣的對話在生活中非常普遍。我們等待機遇、等待成功、等待天上能夠掉下餡餅,但是從來不明白行動才是最重要的。對一個人的成功產生決定性影響的機遇是不多的,隻有積極地行動,才不會錯過機會。

雞和鷹的故事

——付出才有回報

總把希望寄托在明天,而不懂得活在當下,抓住當下,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呀!

很久很久以前,雞和鷹在一起生活。

有一天,老鷹說:“咱們倆飛上天吧,天空非常美麗,在天上還能看到地上發生的任何事情,該多好哇!”

“我連十步遠的地方都飛不了,讓我飛上天談何容易呢?”雞膽怯地說。

“這是因為我們的翅膀還不硬。俗話說,‘百煉成鋼’,隻要咱們好好練,皇天不負有心人,咱們一定能飛上天。”老鷹還是鼓勵雞。

這樣,雞決定和鷹一起練習飛翔。

雞又懶惰又沒有毅力,剛練了一會兒就沒勁兒了,蹲在那裏休息。

而老鷹,吃苦耐勞,隻要飛到空中,就不輕易下來。它在空中對雞說:

“快練吧!天空可美啦,和我一起練習吧!”

雞抬頭看著老鷹在空中練習飛翔,心想:唉!老鷹飛上去啦,要是我也有足夠的能力,我也可以像它一樣飛到天空中。於是說道:

“我也要飛上去!不過,今天我累啦,從明天開始一定好好練。”

到了明天,雞又說:

“今天我太累了,明天一定好好練。”

雞總是“明天明天”地不肯下苦工夫練習,因此,它也隻能在地上撲騰著翅膀。

從此,雞和鷹分開了,一個在地上,而另一個則展翅高飛。

寓言者說

我們也總想偷懶,今天的事總是往明天拖。但是“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總把希望寄托在明天,而不懂得活在當下,抓住當下。明日複明日,最終一事無成。

今天該付出的沒有付出,該努力的事情也不努力去做,到了明天,也隻能望空長歎:我何時才能在空中翱翔呢?也許是明天吧。

費米教授的課

——施教要因材

1940年到美國讀研究生的美籍華裔物理學家李政道博士,他的導師是大師級的物理學家費米教授。

費米教授每周都花費半天時間跟李政道討論問題,他的初衷的是鍛煉學生,讓學生對一切物理問題都能夠獨立思考,獲得答案。

在一次討論會上,費米問李政道:“太陽中間的溫度是多少?”李政道答:“大概是1000萬絕對溫度。”費米問:“你是在哪知曉的?”李政道說:“是從文獻上看來的。”費米問:“你自己計算過嗎?”李政道答:“沒有,這個算起來比較複雜。”費米告訴李政道:“作為一個學者,這樣不對,你一定要有自己的思考和計算,你不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接受人家的結論。”李政道問:“那怎麼辦?這裏麵有兩個公式。這兩個公式看起來不複雜,但真要算起來卻並非那麼簡單。”費米說:“你能不能換一個其他的方法來計算?”李政道說:“想什麼辦法呢?沒有大計算器。”費米說:“我們一塊兒來做一個大的計算器。”費米教授當時正在做著很重要的物理實驗,跟做計算器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卻放下了手中的實驗,與李政道一起做起了計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