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大人。”官衙門口,四名身穿褐色紅衣,腰垮血色長刀,臉色蒼白如鬼的守衛對著四名飛鷹彎腰行禮。
“你們可以回去了。”杜飛魚遣散了跟隨在身後的兵士,抬目對衙門守衛:“仲裁大人可曾升堂?”
“未曾升堂。”褐紅衣守衛道:“仲裁大人傳話,先將他們在陰字牢中關上七,讓他們嚐嚐苦頭,以便將來審案。”
“此案有些蹊蹺。”杜飛魚蹙眉道:“仲裁大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親自向他稟告。”
“仲裁大人神出鬼沒,卑職實在不知他在什麼地方。”褐紅衣守衛道:“不過杜大人,將罪犯關入陰字牢是仲裁大人親自下的命令,卑職希望大人您分清輕重。”
杜飛魚沉默了許久,看向西遊眾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複雜:“你們……隨我來吧。”
“這就是你們的審案方式,還沒有升堂,就先將對方關入牢獄中折磨?”白骨精聽出了那什麼勞子陰字牢不是什麼好地方,也看出了杜飛魚表現出來的遲疑和猶豫,故意激將道。
杜飛魚眼中光芒閃爍,顯然內心深處有某種東西想要掙紮而出。
“頭,無論是對是錯,神捕都沒有質疑仲裁的權利。”就在杜飛魚即將開口時,身材矮的中年神捕突然道。
杜飛魚神魂猛地一顫,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了,歎息道:“這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事情了,你們未來會如何,有罪或者無罪,全憑仲裁決斷。”
看著他臉上的無奈神色,白骨精的心漸漸沉入穀底。
神罰司內一共有四座監考,分別為地陰陽。字牢關押皇族子弟,地字牢關押文武官員,陰字牢關押窮凶極惡的匪徒,陽字牢關押犯了錯的惡人。
西行眾們跟隨著四大飛鷹神捕來到了一座褐紅色的巨大金屬門前,杜飛魚自腰間解下了一塊血紅色的玉牌,按進了金屬門的凹槽之內,刹那間,褐紅色的金屬門上麵流出股股魔血,包裹住了整個門框,在兩邊火把的火光照射下,顯得陰森而恐怖。
“你們自己進去吧,裏麵會有獄卒接應你們。”杜飛魚著,微微一頓:“給你們一個忠告,在陰字牢內,千萬不要照鏡子。”
“進還是不進,現在突圍的話,還來得及。”望著腥臭而詭異的血門,白骨精向隊友們傳音道。
“進。”唐三藏回複道:“我們必須將幕後真凶給找出來,若是放任他隱藏在暗處不斷算計我們,隻怕是後患無窮。”
眾人默默頷首,蓬向杜飛魚問到:“我很好奇,為什麼在裏麵不可以照鏡子?”
“進去吧,隻要記住我的忠告,你們或許會經曆一些磨難,但是不會死在牢裏。”杜飛魚擺手道。
在他的驅趕下,西行眾們相繼走向血門,當他們的身軀接觸到血液時,好似穿越了一道薄薄的屏障,進入了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