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耕桑漁樵(1 / 2)

順著香風看去,隻見一個四十左右卻似三十的風韻女子扭動而來。她笑嗬嗬的說道:“吆,這位小哥,我醉鄉樓的酒吃的可是盡意?”龔淺行覺得詭異,看看石宏猶自沒看見她一般,心中大駭。那女子越來越近,龔淺行頭皮發麻,直欲跳起躲避,又膽心失禮,也分不清是身處幻境還是另有原因。他大喝道:“且慢!我有話問你!”

風韻女子站住了腳步,手絹半遮麵,故作嬌態的說道:“小哥,何必如此聲大粗魯,奴家又不是聽不到。”

龔淺行見她止住了腳步,心下稍微坦然了些,說道:“我問你,你是何人?來我們這做什麼?”

風韻女子一聽問這個,立時又嬉皮笑臉的,一揮手帕就要上前依靠龔淺行,邊說道:“哎呀,這還看不出,我當然是老板娘了。”

龔淺行見她又要上前,立馬警惕的喊道:“你且站住,我還有話要說。”

老板娘稍微停頓下來,不情願的說道:“還要問什麼?奴家有不是猛鬼老虎,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龔淺行也不理會她,說道:“我這個朋友為何如此呆滯,不見我的言語?”

老板娘不高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隻管酒肉,也管不了客人。”

龔淺行大怒:“我看此店非良店,今天我就砸了你的店。”說完就向老板娘一掌打來。

老板娘纖妙的身姿一轉,躲開了龔淺行的掌力,冷哼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出的來。”說完一轉身就消失不見了。龔淺行急追過去,撲了個空。於是坐在位置上,看著石宏兀自的說話,也沒聲音,也不知他在說些什麼。龔淺行心中毛躁,不由得額頭冒汗。

一會,那婦人又出現了,忘我的翩翩起舞。龔淺行看的心慌,揮掌打出數道真氣,都不曾傷到她,竟惹的她陣陣嘲笑。龔淺行手腕一抖,周圍旋起一陣冷風,一把風刀霎時形成。那老板娘感受到了風刀的存在,不等龔淺行打出,尖叫一聲消失了。

房間內又恢複了平靜,龔淺行從頭琢磨事情的經過。他和石宏兩人隻顧聊天,也沒注意周圍景色,默然來到這裏。石宏還說過沒記得這裏以前有酒店。龔淺行一握拳,心道:糟了,肯定是著道了。莫非是那個內奸?

龔淺行摒神留意著周圍,看看是不是有人躲在暗處,暗算自己。許久之後,並無異動。龔淺行猛然站起,不顧一切的揮出道道威猛的青光,青光入牆而去,並沒有打破幻境,也沒有破壞物件。

龔淺行腦子裏一片混沌,他坐回位置,靜靜的呆著。忽然一陣清揚的彈撥聲從窗外傳來,清脆悅耳,一下子將龔淺行從幻境中拉了出來。緊接著,嘈雜之聲四下而起。石宏熱情的問龔淺行:“這菜怎麼樣?來,多吃點。”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般。龔淺行沒有理他,急忙打開窗戶往窗外望去,隻見幾個女子,手執樂器,彈撥而過,其中領頭的一個有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她抬頭對龔淺行做了一個請安式的萬福。龔淺行見她主動行禮,心中一驚,拉起石宏道:“你來看,那幾個女子是什麼人?”

石宏趕緊吞下口中的菜,探身向外望去,失望的說道:“哦~那不是本族桑女嘛。”

“桑女是什麼人?很厲害嗎?”龔淺行急切的問。

石宏露出費解的表情,似乎在鄙夷龔淺行什麼也不知道,他回答說:“桑女跟農夫、漁夫、樵夫一樣,都是本族勞作之人,不會法術的。”

龔淺行想起那日見其本真的情景,眾人奔跑如飛,不像不會法術,便問道:“那為何其本真等人行走如此迅速?”

“哈哈,淺行賢弟多慮了。若沒奔跑之法,在外勞作,怎逃的過魔狼的魔爪。他們都是族內奔走之法掌握比較好的,才選出外出勞作。”石宏如是的解釋道。

龔淺行起身向外走去,留下表情驚愕的石宏,他連忙問道:“怎麼了,淺行賢弟?”

龔淺行出的房間一看,周圍景色與來之時完全不同。恰好此時一個店小二經過,被龔淺行一把扯了過來。龔淺行問道:“店小二,我問你,你們這裏可有個四十多歲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