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見龔淺行如此粗魯,慌的手足無措,說道:“客官開玩笑了,我們老板是男的,而且二十多歲,怎能有四十的老板娘呢?”
龔淺行放開店小二,踏步下樓,出的店門。石宏見眼前景色也是一愣,扔下一塊錢兩跟著跑了出去。出了店門,抬頭一看,上麵赫然寫著“迎客樓”
龔淺行向石宏抱拳道:“我有事,先行告退了。”
石宏略知龔淺行也是有秘密的人,沒有阻攔,說道:“好,來日見。”
龔淺行說完就飛奔而去,追那幾個采桑女。沒追出多遠,肚內絞痛,龔淺行上吐下瀉一番,吐出的全是花花綠綠的東西,像是蟲子。吐完稍微好些,接著又追了出去。眼看采桑女就在前方的時候,肚痛又複發,不得已停下吐了幾口,心裏罵道:這騷娘們,給我吃的些什麼。
抬頭看看采桑女轉過一個拐角,馬上就看不見了,龔淺行強提起精神跟了上去。左追又追,始終差百米之遙。漸漸的出了大神城,來到東麵的湖泊上。
這裏煙波浩淼,水麵一望無盡。上次來到湖上,還是因為追黑衣人,不想沒過多久又來到此處。龔淺行捂著肚子,剛想喊采桑女。忽然采桑女前麵水麵炸開,一個長相醜陋的巨獸應聲而出。它全身披滿鱗甲,長有流星錘一樣的尾巴,四肢粗壯短小,鼻子簇擁著,像一灘爛肉,不時傳出“哼哧哼哧”的聲音,兩眼直露凶光,怒視著周圍,嘴巴布滿獠牙,上麵還掛有它對手的殘存的肉。龔淺行一看就知是上次救走黑衣人的巨獸。小心的躲在一旁看個究竟。
一個上身赤條,全身雪白修長的男子站在怪獸背上,手拿尖叉,與采桑女們笑臉相迎。龔淺行心道:原來他們都有奸情。於是摒神探聽他們講些什麼。
男子說道:“婉姑,都準備好了嗎?”
那采桑女名叫夏婉,平時人們都喊她婉姑。婉姑微微一笑:“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我們走吧。”
那男子嗯了一聲,揮出一道彩綢,軟綿綿的彩綢猶如木板一般,搭在怪獸跟湖岸邊上。婉姑她們疾步上了怪獸。
龔淺行見他們要走,急忙趕來,終究是晚了一步,怪獸一聲嗷叫,衝開水波,疾馳而去。婉姑聽的龔淺行喊叫,在遠處微笑著向他揮揮手。駕馭怪獸的男子則冷冰冰的看著龔淺行,略帶凶狠。
龔淺行心道:想必他就是漁夫鼇順。黑衣人在他手中,勢必要找到他問個清楚。這漁夫、桑女、農夫都有些神秘,眼下隻能回城裏考究一番。
龔淺行邊走邊思考著,又回到了大神城內。
正走著,迎麵來了一個大漢,口裏還唱著山歌:我來砍柴吆,我來養我家,衣食不愁吆,還沽一壺酒。
大漢挑著一擔柴在人群中穿梭,忽然被人攔住。這人也是個中年漢子,不是別人,正是農夫其本真。其本真笑道:“柯老哥,近來無恙啊。”
這個挑柴漢子就是樵夫柯木,他見是其本真,樂嗬嗬的一笑:“哎,天天打柴喝酒都是一個樣。”
其本真似是想跟柯木敘敘情,稍作思考,便道:“走,一起到前方喝幾杯。”
“走,走,走”柯木一聽喝酒,迫不及待的應道。兩個人並肩向西走去。龔淺行本來就覺得這幾人有問題,見他們如此更是疑心。加快腳步想跟上去。但見兩人左閃右現,一會就找不到了。
看著茫茫人群,龔淺行隻好搖搖頭,失落的向枯槁老頭宅院走去。
龔淺行路上想著,一連數日沒有見到枯槁老人了,也不知他生活的怎樣。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沒過多久來到門前。看著虛掩著布滿塵土的大門,一種不祥之感瞬間湧上心頭。
龔淺行慌忙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殘破雜亂。龔淺行喊了幾聲:“老人家。老人家!”都無人應答。他四處看了一下,隻留下一道字跡在牆壁上:稍做教訓,莫管閑事!
龔淺行不由大怒,“啪”一巴掌掀翻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