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三章(加迷離人間)懷孕(1 / 2)

根據現實的無情來判斷,筆者我隻好忍痛割愛,舍棄“血色武林”、“魔鬼地獄”、“灰色宇宙”的寫作,必要的時候會一一寫成單獨的小說,供朋友們欣賞、評判。現在隻是把“迷離人間”的部分寫完就算了,不打算在其他的部分浪費必要的時間。特此聲明,繼續努力。

第二天回們,決鬥阿靈倆口子高高興興。霹靂阿妞倆口子本來也樂樂何何。她見哥嫂高興,心似蜜蜂采蜜。決鬥阿靈見姐姐樂何,心有無數疑惑,姐夫怎麼是……?抹了一把鼻涕,本想開口問問,話到嘴邊,咽到嘴裏,木木呐呐的,不敢說話。長空阿花見到姐夫如此的模樣,心裏是雞皮疙瘩一聲,開口就要問個一丈五尺。昨天的表現,給張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舊話不提,又重新回到了張媽的懷抱裏,住在了自己媽媽的家裏。

母親,就是母親,不管是怎樣的事情,過一段時間以後,還是母親寬厚的胸懷容納了長空阿花的不愉快。

霹靂阿妞眼見妹妹就要造次,一把拉住妹妹的胳膊,丟過一個眼色,好像在說:“我都不說什麼?你還想大發雷霆?”

三年後,雲花給決鬥阿靈生了個大胖小子。雲花的媽媽鮮花實在是坐不住了,每天早晨掃院子,指著老母雞就拐彎抹角地說:“養雞,接二連三的還給我們家下顆雞蛋;養個大活死人,三年裏肚皮都不動,連個好屁也沒放出。看我們家雲花,三年生倆娃,肚爽好啊。”

霹靂阿妞聽在耳裏,想在心裏,真想撲出去對答幾句,轉念一想:換親就是一根繩子上的兩隻螞蚱,說不出的苦呀!想到這兒,霹靂阿妞又愉快地幹家務活,口裏不時地哼出:“高三啦!我多想唱,唱起歌來心情多麼舒暢……”,她愛聽這首歌,一唱起它就會想起無數的往事,更想起銅真,她想把過去忘掉,過去的章節忘掉,丟到九宵雲外。認認真真地當個家庭主婦,不折不扣地做個“好媳婦”,婆婆每天的罵就當是一首動人的歌謠吧。可不爭氣的肚子就是大不起來,她很納悶。自己也渴望有個孩子,對老王家有個交待,自己也有個累累。

“唱什麼破歌?去,給我弄點菜,今天手起好,一把下去,贏了一百元。”霹靂阿妞的丈夫推門進屋喊。她的丈夫名字叫雲理,因見了熟人不打招呼,人們都叫其王不理。

“你有理啦?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閑,夜夜爬在賭場上,贏下飯了?我又不是你的傭人。家裏的事你管還是不管?聽聽,你媽又在指桑罵槐,到底是誰的錯?今天你那兒也別去,咱倆到大醫院檢查檢查。你賭錢我管不了你,你爹說是我兒的愛好好。離婚離不了,一根繩上的末子(螞蚱)被拴死了。但你地裏頭不看,家裏頭不問,叫我……”霹靂阿妞帶氣地說。

“我一回來,你就數叨叨數下下的說我,真不想回這個家!”王不理有點埋怨地說。

“你不想回這個家,我也不想待在這個家。問你爹去,他點一下頭說我霹靂阿妞可以離開這個家,我弟媳不與我弟弟離婚,我立馬拐腿走人。我那句話說錯了,不是為你們老王家想?”霹靂阿妞一摔抹布說。

“吵,吵,吵什麼?人家霹靂阿妞說的對,去看看醫生。”二孔明站在窗戶外盯住兒子說。

二孔明不能提兒子賭錢的事,這與他有關。

事兒得從王雲理走出醫院的門說起:原先他是個愛說愛笑胖胖的小夥,頂班不成在家待了幾天,感覺悶的煩,一氣之下學了開汽車,誰知……。他看看外麵的世界,啥都沒變,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但一看人們的眼神,熟人的還是生人的,一個個由小變大,由大變青,似曾相識切朦朦朧朧,他們看什麼?說什麼?語言低沉,音量裏帶著無數的慨歎與笑話之聲。

他整日裏待在家裏,不時拿鏡子照照自己的麵容,照一回哭一回,那哭聲有多慘?聽見的人說如丟魂,七份已毀,三份怎安定?

二孔明看在眼裏,急在心頭,掐指1,2,3,4,5,一算,“金,木,水,火,土,孩子出事的日子範在土上,土得用……,對,就這麼辦。”

雲理說他不會賭錢,也不愛賭博。二孔明歎口氣說:“我算見了,你小小的玩玩,就能走出土門。不會,我教你。丟舌兒,牌九,還是搓麻將?”二孔明試探性地問。

“麻將太累,我看過人們打麻將,顧上家又得看下家,眼珠得溜溜轉的快,特別是蒙牌,從左到右記得準,想得牢,比上學時考試背書都難。打的好不用說,要是一張臭牌打出,別人一糊他人的眼睛滾的似麻雀的顏色。為此你言我語,相互爭的麵紅耳赤,有的為此還傷了和氣。我不玩它,我看丟舌兒好玩,以前看過看不懂。”王雲理歪歪頭,一手撓撓脖子說。

“丟舌兒爹是行家,年輕時有一會騎車賣豆腐,看見人家幾人丟舌兒,手癢癢,湊過去,結果豆腐,車子輸了個一塌糊塗。回都回不來,遇上個毛驢車,趕毛驢的老頭不拉我,我神秘地說說:‘看你的長相,我……’,老頭急了,拽我上車。在車上,我說:‘你家的煙囪向上的,火是靠炕的……’,老頭點頭似倒蒜,還請我吃了頓豆腐切疙瘩,又把我送回來。爹是當了回神仙,回家後又當……”二孔明說到這兒,抬起頭,貓腰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