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致口中的路人甲,自然是自認為是男主角其實在前世也一直打醬油頂多算個隱形外掛的盛池了。此刻丫還蹲在派出所滿臉痛苦糾結——雖然他朋友遍天下,但這種有損於他英明神武形象的求助,所以他實在是不願意去幹……
“他是怎麼和弦弦認識的?”宋早雅皺眉,他對於盛池的印象並不深,迄今為止他也隻在蔣以綿的葬禮上見過一次。
怎麼認識的……宋晚致眯眼:“你還記得蔣以綿嗎?”
“一直跟弦弦作對,將她視為眼中釘的……那個孤兒?”對於接近宋曦弦的人,宋家都經過了一場仔細調查。蔣以綿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夠性格,也是宋曦弦唯一明確地露出討厭、不喜歡這樣情緒的人,所以對宋家兄弟來說,蔣以綿給他們的印象很深。就連在他們麵前宋曦弦都甚少流露出情緒,但隻有蔣以綿,讓她深深地厭惡和怨恨著。也因為兩個小姑娘之間掀不起什麼波浪,所以他們都沒有出手,而是讓她們隨意玩耍——隻要不對宋曦弦造成損害。
“bingo!”宋晚致打了個響指。“就是她。”那個看起來非常倔強和執著的女孩子。如果她和弦弦不是死對頭,他會非常欣賞她。堅韌、聰明、有勇氣,這種女人值得男人尊敬。
“關一個死人什麼事?”宋早雅皺眉。
“跟她關係不大,但跟她的某隻忠犬,關係可就大了。”
宋早雅神色一凜:“你是說——”
“沒錯,我不知道弦弦對那個叫盛池的小子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但不管怎麼樣,盛池可是蔣以綿的頭號死忠,他既然喜歡蔣以綿,就應該對弦弦恨之入骨。可就目前來看,事情似乎並不是這樣。也就是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真的喜歡上了弦弦——當然,我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二,也是我所擔心的,他裝作喜歡,背地裏卻有其他動作。”
“他不敢。”宋早雅淡淡地道。“也沒那本事。”
宋晚致搓了搓下巴:“那可說不準。男人狠心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那就在他做出什麼事之前掐掉這個苗子!”宋早雅冷道。“難道這一點你都不知道?還是說,你不想做,是怕弦弦知道了恨你,所以想借我的手?這借刀殺人的點子,你倒是想的不錯。”壞事一股腦兒全推給他,真是聰明之極。
宋晚致低笑:“大哥,你變聰明了呀!”如果是以前的大哥,可不會想這麼多,直接大刀闊斧的就去做了,哪裏會說什麼好事他一人占盡的話?
“我從來都不笨。”宋早雅冷淡地看著他。“我隻是太相信你。”所以才導致自己陷入今天這樣的地步。“總之,盛池的事情,你要做就盡管去做,我不會插手。反正他也鬧不出什麼風浪來,在這之前,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讓弦弦斷了念,她既然喜歡上盛池,就跟蔣以綿脫不了幹係。你說她是故意想占有蔣以綿的一切也好,是真心喜歡上也罷,無論如何,要讓她和那個盛池斷了往來,從今以後乖乖留在家裏。”說完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