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尚堯臉黑的已經能滴出墨來,接過下人遞來的濕絹先將她擦了擦,然後一把將她夾在腋下帶進房間,伸手開始扯她的衣服。
江承熙捂住胸口,警惕地看著他,一臉寧死不屈的表情,卻站也站不穩:“雖然你是河神,也不能強搶少男。
士可殺不可辱,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脫……”不得不說,江承熙雖然喝醉了,卻還知道一點,不能被男人脫了衣服。
下人將衣服送了進來,段尚堯把它們往衣架上一搭,反身關上門走到旁邊的廂房。
段尚堯洗浴完了好一會,不耐的走到旁邊的廂房,頗為咬牙切齒:這家夥醉成那樣,八成是在浴桶中睡著了。
推了推房門,好家夥,還知道關門?
她身子骨弱,等到水涼了肯定又要受風寒,段尚堯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水已經快涼了,房間內自然沒了蒸騰的霧氣,少年的身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白皙的背對著門口,一頭烏發濕膩膩貼在肩上,枕著雙臂趴著木桶上,明顯是睡著了。
段尚堯無奈地捏了捏眉頭:這家夥比慕長阜生得更像女子,幸好平日裏總是寒著一張臉,要不然恐怕會勾得不少男人都彎了吧。
段尚堯手臂從背後圈住她想把她撈上來,卻在碰到人的瞬間僵住了身子,手掌一揮,將準備跟進來收拾房間的人堵在了屋外。
他……摸到了兩團……咳咳……雖然還很小……額角的青筋歡快的蹦了起來,段尚堯一把扯過毛巾閉著眼將少女拎出來裹上,隔著衣衫還能感受到她細嫩的肌膚。
段尚堯看著被他裹得緊緊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的少女,她的臉上泛著紅暈,睫毛微微卷翹,隨著勻稱的呼吸向蝶翼一般忽閃忽閃的。
段尚堯腦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畫麵,那個初微……和莫離有五分相似!
江承熙一醉便醉得昏天黑地,渾然不知自己被人吃了豆腐。
陽光有些刺目,她伸手擋了檔,這才茫然的睜開眼睛環視了四周。
玄衣墨發的男子坐在眼前,她疑惑地坐起來,她怎麼記得……自己在城外別莊住著呢?
迷迷糊糊中想起自己不知怎地跑到岸邊,結果好像喝醉了,輕咳了兩聲問道:“我睡了多久?”
看著男子比了個“三”,她秀眉蹙起:“三個時辰?我看現在日上中天,我少說也睡了四個時辰了吧?”
段尚堯:“……”
你想多了!
“你醉了三天三夜,怎麼叫都叫不醒,以後少喝點酒,你酒量實在太差了。”段尚堯一臉正經嚴肅。
胡說!小爺我可以一口氣喝三壇……果酒也不會醉的!
“哦,這裏是哪裏啊?我怎麼在這兒?”江承熙這才開口問道。
電光火石之間,她意識到一件事,她的束胸呢?!
段尚堯看到她的動作,略尷尬的咳了兩聲,耳尖有些微微泛紅:“你喝醉酒吐了一身……”
後麵的話不言而喻。
江承熙隻震驚了一霎,便擺正神色威脅道:“我們之間的交易還作數嗎?如果你因為我是女人反悔,信不信我毒死你!”
這女人……關注的重點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她不是該威脅他:你要是不娶我,信不信我毒死你嗎?
“喂,你發什麼呆!你不會是在想為什麼我沒讓你負責吧?這算什麼大事?”江承熙滿臉無所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