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國王和皇後在一起,他對皇後說:“新來的那位美人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寡人都要把鼻子遮掩起來。”皇後裝作神秘地對國王說:“臣妾知道這是為什麼,隻是不好講出來。”
國王說:“即使不好講,你也要向寡人說明白,寡人賜你無罪。”
皇後於是對國王說:“她好像是討厭大王您的口臭啊!”
國王聽了這句話,勃然大怒,讓侍衛把美人的鼻子給割了下來。
有句話說得好,國家之間,沒有永恒的友誼,隻有永恒的利益,這句話放到對手之間,我想也是適用的。
小販的算計
◎文/莫小米
麵對一時誘惑,你我小心,以免“財”“格”兩失。
小販的秘密是在長途汽車上偷聽來的,那兩人正好坐在我的後麵。
“現在生意難做。”
“是呀,不瞞你說,全靠稱分量時做點兒手腳。”
“不瞞你說,手腳也難做。買主都精明得很,再說,農貿市場裏還有公平秤,做了兩次都被人抓住。哎,奇怪,你倒從不見被人戳穿?”
“嘿嘿,有個竅門教教你。稱分量時你先錯進來三五元,算賬時你再錯給人家一兩元,保管他拿了就走,秤也不看,頭也不回。”
“當真?”
“當真。你想想,錯給人錢,人心中多半有數。他看你呆頭呆腦錢都算不準,還會懷疑你作假?再說他占了便宜,生怕你過一會兒算出來,還不是拔腳就走?”
不但算計你的錢袋,還算計你的人格。小販的算計,你要當心。
與眾不同是一條漫長的路
◎文/胡皮·戈德堡
人們總喜歡評判一個人的外形,卻不重視其內在,要想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就要堅強到能承受這些批評。
我成長於環境複雜的紐約市勞工區切爾西,並跟該市其他地區的人來往。時值嬉皮士時代,我身穿大喇叭褲,頭頂阿福柔犬蓬蓬頭,臉上塗滿五顏六色的彩妝,為此,常招致住家附近各式人士的批評。有一天晚上,我跟鄰居友人約好一起去看電影。時間到了,我身穿扯爛的吊帶褲,一件綁染襯衫,頂著一頭阿福柔犬蓬蓬頭。當我出現在朋友麵前時,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你應該換一套衣服。”
“為什麼?”我很困惑。
“你扮成這個樣子,我才不要跟你出門。”
我怔住了:“要換你換。”
於是她走了。
當我跟朋友說話時,母親正好站在一旁。這時,她走向我:“你可以去換一套衣服,然後變得跟其他人一樣;但你如果不想這麼做,而且堅強到可以承受外界嘲笑,那就堅持你的想法。不過,你必須知道,你會因此引來批評,你的情況會很糟糕,因為與眾不同本來就不容易。”
我受到極大震撼。因為我明白,當我探索另類存在方式時,沒有人有必要鼓勵我,甚至支持我。當我的朋友說“你得去換一套衣服”時,我陷入兩難抉擇:倘若我今天為你換衣服,日後還得為多少人換多少次衣服?我想,母親是看出了我的決心,她看出我在向這類同化壓力說“不”,看出我不願為別人改變自己。
人們總喜歡評判一個人的外形,卻不重視其內在,要想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就要堅強到能承受這些批評。我的母親告訴我,拒絕改變並沒有錯,但她也警告我,拒絕與眾一致是一條漫長的路。
我這一生始終擺脫不了與眾一致的議題。當我成名後,我也總聽到人們說:“她在這些場合為什麼不穿高跟鞋,反而要穿紅黃相間的快跑運動鞋?她為什麼不穿洋裝?她為什麼跟我們不一樣?”到頭來,人們之所以受到我的吸引,學我的樣子綁黑人細辮子頭,又往往因為我與眾不同。
誰是終極勝者
◎文/保羅·霍夫曼
人際互動不僅要技術,更需要戰術和戰略。
1948年《美國數學月刊》登出一個有趣的數學問題。阿爾、本、查理3名男子參加一個以氣球為目標的擲鏢遊戲。每個人要用飛鏢攻擊另外兩個人的氣球,氣球被戳破的要出局,最後幸存的是勝者。
三名選手水平不一,在固定標靶的測試中,阿爾10投8中,命中率達80%,堪稱老大。本和查理命中率分別為60%和40%,稱老二和老三,現在三人一齊角逐,誰最可能獲勝?答案看似簡單呀,投得準的能盡快把別人滅了。但實際比賽會這樣嗎?一開場,每人都希望先把另兩個對手中的強者先滅掉,自己才最安全,下麵的比賽也最輕鬆。於是,老大專攻老二,老二老三都去攻老大,結果,三人獲勝機會分別為30%、33%、37%,——水平最高的老大最易出局,水平最差的老三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