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該死的?那隻老狐狸!我要去看佘昊君,我要去救他!”說罷,就要朝門口衝過去。
金淚絕拉住白若喬預奔出去的身子,搖頭說道:“不用了,兩大長老正在給大王療傷,你去也幫不到什麼忙的。”
白若喬搖著金淚絕的胳膊,祈求道:“我的血能救他,你帶我去見他吧!我要救他,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明明蛇界勝券在握,為什麼會中龍王的計呢?”
“其實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金淚絕低下頭,顏色閃閃爍爍的,不敢看向白若喬。
看金淚絕這樣子,白若喬更加急了,握住金淚絕胳膊的手不自覺縮緊,“什麼不那麼簡單?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啊?難道你連我都想隱瞞麼?”
金淚絕緩緩的抬起頭,為難的輕聲說道:“大王應該將他的事情對你說了的吧?就是他身體裏其實流淌著一半龍族的血液。”
“對啊!他早就在和龍族開戰的時候告訴過我了?可是這與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呢?”白若喬點點頭,心裏更加納悶起來。
“在大王與龍王的決戰中,大王好像看到了他母親,所以追了過去,結果就中了龍王的埋伏。”金淚絕眼神閃爍下,想了想,還是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白若喬。
白若喬疑惑的皺起眉頭,喃喃的問道:“大王的母親,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金淚絕想了想,開口解釋道:“不知道,其實大王的母親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包括大王和大王的父親也不知道,因為她的母親早在一千年前就失蹤了,那個時候大王還是個小孩。至從大王的母親失蹤後,大王和大王的父親幾乎找遍三界,可是仍舊一點線索都沒有,隻是在後來聽說大王的母親被困在龍族裏。大王的父親為了去找他的母親,獨闖龍族,後來也失蹤了,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什麼?原來佘昊君還有這樣一段過去,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白若喬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心為佘昊君心疼著,心疼他所遭遇的一切。以前她隻感覺自己很命苦,可是比起佘昊君她要好很多,隻是她從小有母親陪伴,而佘昊君呢?獨自一人麵對失去雙親的痛苦,還要支撐起蛇界。他的肩膀上麵究竟壓了多少重擔,難怪他會變成以前那個冷血無情的佘昊君了,原來是有那麼一段痛苦的過去。
金淚絕苦澀一笑,慢慢的解釋道:“大王從來不向別人提起以前的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幾乎沒有分開過,所以對於他的一切,我都知道,這也是我為什麼會一直默默留在他身邊的原因。”
“那後來怎麼樣?佘昊君找到了他母親嗎?”現在這可是她最關心的事情了。
金淚絕憤恨的咬咬牙,說道:“沒有,我估計是龍王用的計謀,如果不是這樣,大王也不會受傷,該死的老狐狸,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大王的弱點的?”
白若喬比起金淚絕也好不了多少,她再次抓住金淚絕的胳膊,焦急的說道:“帶我去見佘昊君,上次他中了龍王的毒,是我的血幫他解的毒,我的血能救他,讓我去救他吧!”
“你的血?怎麼會?”金淚絕不可置信的擰緊眉毛,驚訝的看著白若喬。
“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說這麼多了,代我去見佘昊君要緊!”見這麼關鍵的時刻,金淚絕還在那裏說些有的沒的,白若喬不由的更加著急起來。
“那好,姑且讓你試一試吧!”金淚絕這才點點頭,將白若喬偷偷的帶到佘昊君養傷的地方。
來到佘昊君的練功房,地長老和天長老剛給佘昊君運完功,佘昊君赤luo著上身,全身是汗的躺在練功房的石床上,額頭也不滿細汗,那臉色顏色深沉,看不到一點生氣,嘴唇也呈現了深紫色。
當看到嘴唇的顏色,白若喬心裏暗自一驚,心裏也頓時明白,佘昊君現在中的毒和一個月以前在山壁上麵中的毒是一樣的,沒想到龍王那個老狐狸居然又重施故技,讓佘昊君中毒了。
看到白若喬出現在練功房裏,地長老和天長老同時一愣,天長老責怪的看了金淚絕一眼,嚴肅的說道:“金長老,你怎麼把她帶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在蛇界是一個禁忌麼?現在大王被龍族傷的這麼嚴重,如果讓其他人看到她,一定會群起洶湧,你這樣做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天長老,你不要怪他,是我讓他帶我來的!我要救佘昊君,佘昊君中的這種毒也隻有我能救他!”白若喬坐到佘昊君身邊,將佘昊君從床上扶起來,靠到自己的肩膀上麵,手溫柔的撫摸著佘昊君難看的俊臉。
地長老不恥的冷哼一聲,不屑的嗤笑道:“是嗎?你拿什麼救?金長老是我們蛇界最有名的神醫,連他都沒有辦法,你會有什麼辦法?”
白若喬看了地長老一眼,也不再和他囉嗦,直接咬破自己的食指,用大拇指和中指用力的擠了擠,當看到鮮血從裏麵流出來後,馬上將直接放到佘昊君的嘴巴裏。血順著佘昊君的咽喉滑入到胃裏,在慢慢的進入血管,細胞裏,直到流傳到身體的每一處。
當佘昊君吞了白若喬的血後,不到一會兒,奇跡發生了。隻見佘昊君全身被一道白光籠罩,刺眼的白光讓地長老地長老和金長老難受的捂住眼睛,不敢看向佘昊君。隻有白若喬無懼與白光,依舊緊緊的抱著佘昊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佘昊君的臉慢慢的由紫色專程了白色,然後又由白色專程了紅色。
等白光完全小時後,佘昊君的臉也恢複了最正常的紅暈。
三位長老驚奇的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同時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疑惑的盯著白若喬,好像想看出白若喬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原本已經無法回天的佘昊君活過來。
佘昊君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若喬欣喜若狂的小臉。
佘昊君伸出手,撫上白若喬的小臉,虛弱的說道:“若喬……若喬,我終於又看到你了?我還以為我永遠都看不到你了呢?”
“不會的,隻要有我一天,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事!”白若喬哽咽一下,吞了吞口水,眼眶早已經被霧水給遮住,鼻子也感覺酸酸的。
“嗯!”佘昊君欣慰的揚起嘴角,還沒有高興多長時間,突然想到了昏迷前看到的人,陡然坐起身,急忙問道:“淚絕,本王問你,你有沒有看到我母親?還是那隻是我的幻覺?”
金淚絕很肯定的點點頭,分析道:“大王,你看到的不是幻覺,我確實也見到了王妃,除非世界上有兩個張的一模一樣的人,否則那個一定就是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