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2 / 2)

“我在。”

林執又笑了,似乎鬆了一口氣般安慰。

“我隻有你。”

顏習語覺得自己的心都像被浸過似的柔軟,林執很少會流露出脆弱的一麵,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扛著從來不讓她擔憂一分,此刻,她卻真實地感覺到了他的疲憊。

她抬起手,繞住了他的脖子又挺起身在他耳邊說了句:“老公,我也隻有你。”

回應她的,是林執熾烈的吻,帶著狠意卻又無限纏綿,沒有絲毫溫柔,橫衝直入撬開她的牙關,掃蕩她所有的甜蜜,這是一種掠奪,也是他尋求慰藉的最好方式。他嚐到熟悉的滋味更是欲罷不能,吻漸漸地遊移到她的耳垂,這是顏習語最敏感的地方。林執輕咬著,含弄著甚至是舔著,習語渾身都酥麻,受不了地發出一聲嚶嚀。

林執扯開了她的睡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清晰分明的鎖骨,掠奪了他的視線,他直接咬了上去。

顏習語的手掐著他的胳膊,輕呼:“疼……”

“陪我疼……好不好?”

林執大概真是醉了,平日裏他從來不問習語的意見,永遠是我行我素,“好不好”這三個字根本就不在他的字典裏。

這一場醉,我要你陪。

許韋慕沒有直接回公寓,而是去了鬱家。如果林耀建說的是真的,那他必須去找鬱國平求證,也許林溪一直以來走入的都是誤區,一直以來她都恨錯了人。

鬱家一家三口正在吃飯,鬱瑾跑過去開門。

“你怎麼來了?”

“叔叔在嗎?”

鬱瑾撇撇嘴:“你居然是來找我爸,不是來找我的。”

許韋慕無奈地捏捏她的臉:“又撒嬌。”

“韋慕來了啊,吃飯了沒?沒吃就一起坐下吃飯吧。”李心招呼著他,說完去廚房又添置了一副碗筷。

倒是鬱國平想起前兩天他帶自家女兒夜不歸宿的事兒還耿耿於懷,女兒還提出要搬去跟他一起住,沒什麼好臉色,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許韋慕看他的臉色倒是有些異樣。

鬱國平往自家老婆夾了個基圍蝦,鬱瑾吃醋了,嘟囔著:“爸,你都不給我夾菜。”

鬱國平隻睨了她一眼,酸溜溜地說:“你不是有許韋慕了嗎?要吃叫他夾。”

被點名的某人剛給鬱瑾夾了些菜,聞言隻得又伸出筷子夾了一隻蝦,放進了自己碗裏。鬱瑾以為他故意使壞,剛想撇嘴,就看到他用手把蝦拿了出來,耐心地幫剝完,然後才放到了她的碗裏。隨後又拿起紙巾擦了擦手,撫了撫鬱瑾前額的劉海,柔聲說:“乖,你爸爸說得對,你現在有我了。”

爸媽都在場,他又難得溫柔,鬱瑾臉都紅了,低頭悶悶地吃蝦。她甚至還在想,要是沒有人在場的話,他才不會這麼耐心幫她剝蝦呢,就算真有這個心思,也一定會要求換取某些福利的。

許韋慕卻絲毫沒覺得自己肉麻。

這樣的畫麵在鬱國平看來更是刺眼,許韋慕這分明就是故意在回嘴,可偏偏是他起的頭,也沒辦法反駁。他隻不屑地撇過頭,不再去看許韋慕那張得意的臉。

趁著許韋慕在這裏,鬱瑾想起早上跟爸爸商量的事情,於是當麵說了起來:“爸,你早上答應我的事情,不會反悔吧?”

鬱國平故作不知:“我答應你什麼了?”

“爸……”

鬱國平隻當沒聽見,搬去跟許韋慕一起住?有本事就當著許韋慕的麵提啊。鬱國平還是了解自家女兒心性的,雖然她能在自己麵前提起,但是要當許韋慕在場的時候,她不一定能好意思說出口。

果然,鬱瑾隻是恨恨地扒飯,隻敢用小眼神朝她爸爸掃去,都被鬱國平無視了。

飯後,許韋慕有些嚴肅地對鬱國平說:“叔叔,我有些事想找你談一談。”

鬱國平點了點頭:“跟我來書房吧。”

鬱瑾拉住他的手:“又有什麼事我不能聽?”

許韋慕輕撫著她的劉海:“生意場上的事,你聽了會覺得無趣的。乖,去收拾行李。”

一個乖字,她就被治得服服帖帖,不過鬱瑾狐疑:“我為什麼要收拾行李?”

“當然是要搬去我那裏住。”

鬱瑾低了下頭,有些臉紅:“你猜到啦?”

“你心裏想什麼都寫在臉上,我一看就知道了。”

“你有辦法說服我爸嗎?”

許韋慕毫不在乎,放話說:“說不通就用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