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碌曬稻穀的南宮羽靈聽到一聲冷喝,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聲音渾厚,帶著濃濃的霸氣與不容人藐視的威望,但是也帶著一絲絲的虛弱。
是誰呢?
記憶之中她所認識的人當中好似沒有這道聲音,陌生的很。
她遁著聲音轉過身去,抬眸望去,不禁一愣。
好挺拔的男人,也好俊美。
那不正是自己救回來的男子麼?
原來他長的這麼魁偉英俊,看到他醒來她很開心的笑著道出口:“你醒了呀?”
說著,不自覺的向他跑去了幾步。
軒轅聞瑞被她的熱情弄的一愣,但是雙眸依舊是緊緊的直盯著她的臉蛋瞧著。
這女人長的很美,小臉蛋白皙如玉,尤其是那雙星眸很是迷人,傾國傾城如林中仙子。
即使此刻她滿臉的汗水,仍是不損她的美顏,那被曬紅的紅潤臉頰更是誘人。
見他沒有出聲,南宮羽靈好奇的看著他,眨著靈動的水眸,似乎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人繃著臉,但是仍不損他的英氣,他就那麼穩穩的靠站在門框上,都能顯出一股霸道睥睨眾生的君威之風。
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著這種氣息。
“喂!你幹嘛不說話啊。”把她叫過來也不說話,她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還有稻穀沒有曬完呢,可不像他這個病人一樣閑。
“放肆!”
見到她說話的語氣,軒轅聞瑞皺著俊眉怒喝出聲,何時他允許別人來挑戰自己的皇威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
“喝!你那麼大聲幹嘛。”被他的冷喝嚇了一大跳,那張迷人的笑臉馬上不滿起來。
剛剛也是命令的語氣,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竟然現在又這樣跟自己說話,信不信她把他丟出去。
她站在離他幾步遠的位置,挑釁的仰望著他,眼裏的不滿直直的射向他。
這人一醒來就冷硬的很,還不如他昏迷的時候。
“該死的,豈容你在本……”倏然意識到他的身份不便透露,軒轅聞瑞硬生生的把後麵的話都收住了。
“本?本什麼?”南宮羽靈被他氣人的語氣弄的也火氣衝上來,“告訴你,你再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啊?”
“你……”從沒有遇到這麼無禮的女人,一時把軒轅聞瑞給難住了,他恨不得一掌劈了她,可惜他的內力沒有恢複,現在的他連跟普通的男人都比不上。
他極力忍住昏眩,怒瞪著女人。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醫藥費還沒有付我呢。”南宮羽靈斜瞄著他黑沉的臉色,涼涼的出口。
什麼?
這女人是想讓他報恩還是坑錢?
他堂堂一個太子豈容這女人這麼放肆,再說……
“你確定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不是罪魁禍首?”在昏迷之前,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就是被這個女人給砸暈了。
冒似她還是把自己給拖回家來的,這筆帳還沒跟她算,她竟敢跟他談錢?
“我……我好心救了你,你總不能忘恩負義吧?”迫於這個人的怒威,她弱弱的說著。
她當然知道是自己把他給砸暈的,那也不能全怪她呀,誰叫他偏偏倒在那裏啊。
軒轅聞瑞危險的眯起那雙勾人的桃花眸,漸漸露出一股殺氣。
被他一怔,她愣愣的往後退了一步,他本身站著就不怒而威了,何況是現在這樣子,簡直是可怕的很。
她是不是救了不該救的人了,要是他現在殺了她,她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呐。
“我,我去曬稻穀。”說著,慌慌的轉身想跑下去曬稻穀。
“站住!”軒轅聞瑞皺眉冷怒出聲,她竟敢再度無視他。
嗚嗚,站住的人是小狗。
她腳底抹油抬步就往院落走去,她是該出去逃跑呢還是留在院落啊,看他虛弱的樣子應該也殺不了自己吧。
南宮羽靈胡亂在心裏想著對策。
“放肆!給本……爺站住。”軒轅聞瑞拗口的改了自稱,真是別扭的稱呼。
南宮羽靈心下一驚乖乖的站住回過身子,驚恐的望著他,喏喏的出聲:“你,你不會是想殺了我吧?我可是你恩人呢,大不了我不要你的藥費了。”
至少她也不會虧本,她手裏還有他的玉佩呢。
聽到她直言出自己本來的意思,不過軒轅聞瑞現在倒是覺得留著她一條命也並不損失什麼,至少確實是她救了自己,隻是方式不一樣而已。
而且他的傷還沒有全好,總得有一個人來伺候自己。
“給爺打盆水洗臉!”
啊?他不是殺了她呀。
嗬嗬,她很高興的給他打水洗臉去,隻要他不要那麼恐怖就好。
瞥著她臉上燦爛的笑容,他再度緊緊的皺著眉。
這女人變得也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