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樊成一起合力將他拖到另外一間房裏,木可依然驚魂未定:“皇上,這是怎麼了?”
“你私自帶女皇陛下出城,這是死罪一條。”樊成這個時候來了精神,眼睛瞪的圓圓的看著木可。
木可奇怪了,摸著腦袋疑惑的問:“沒有呀,是女皇陛下說有事要做,末將才帶她出來的。”
昊天沒時間跟他們羅嗦,橫了樊成一眼:“你們倆給朕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要是女皇陛下還不願意回宮的話,朕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說完,摔門出去了。
“樊公公,皇上和女皇是怎麼了?”木可依然沒有弄清情況。
“女皇陛下和皇上慪氣,你這個不怕死的帶著她跑出來了。”他們跑了不要緊,自己被顛了一天累死累活的。
“啊?那皇上現在去找女皇陛下做什麼呀?”
“我哪知道啊?”
木可開始緊張了:“壞了,皇上不會打女皇陛下吧,我得過去幫女皇陛下解釋一下。”說完,他站起身就要走。
樊成氣的臉都變色了:“嘿!我說你這個歲數也不小了,怎麼連最基本的都不懂呢?皇上和女皇現在就是幹柴遇到烈火,你去湊什麼熱鬧啊!”
幹柴遇到烈火?那不是要燒著了嗎?木可更害怕了,還想要問,一看見樊成那張臉,不得不閉上嘴,然後嚴整以待的對著門坐直了身子。
這下子換成樊成疑惑了:“大半夜的,你也累了一天了,怎麼不去睡覺,還坐的這麼直?”
木可憋了半天,蹦出四個字:“準備救火……”
不知道是為什麼,離開了皇宮,離開了他,到了這樣一個安靜簡陋的環境,卻一點也不覺得煩悶。
可能是自己真的不適合太富貴華麗的生活吧,看來刑警隊後麵那個懶懶的小窩才是她最終的歸宿吧。
擦掉不知道何時流出的淚水,她懷抱著枕頭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恍惚中有什麼東西在臉上蹭來蹭去的,她覺得奇怪,情不自禁的揮出手去,可是卻被什麼緊緊的攥住。
驚魂中,她睜開眼看去,一個人影正在她的麵前晃來晃去……
“淫賊……”童雪大呼一聲,卻被“淫賊”堵上了嘴巴……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抬腿去踢,可是卻撲了空。另一隻腳還沒抬起就被死死的壓住。
“唔……”她難受的喘不過氣來,拚命的扭動著身子抗拒著這外來的入侵,可是緊接著一條結實有力的臂膀牢牢的鎖住了她的腰。
“寶貝,是我。”他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讓她重新自由的呼吸著,而他低沉的聲音則在她的耳畔響起。
“呃?”她愣住了,怎麼會是他呢?現在的他不是應該在皇宮裏嗎?卡拉皇宮同時不見了皇帝和女皇——天!那會是怎麼樣子?
不等她多想,他又重新覆上了她……軟軟的唇抵觸著她的嘴溫柔又堅定的摩挲著,渾厚的無奈歎息一遍又一遍的刷過她的唇瓣:“寶貝,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如此熟悉的聲音讓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可是他卻不給她機會,溫暖的吻紛亂的落在她的鼻尖、麵頰、下巴和嘴唇上,那時,她仿佛聽見自己的血脈在血管裏劇烈的澎湃撞擊:“恩……”她低低的呻吟著。
“寶貝,這是對你的懲罰。”他的牙齒輕輕的在她的耳垂上噬咬著,這酥癢難耐的感覺讓她想快點逃離,她的手推擋在他的胸口,做著無用的掙紮。
“寶貝,你討厭我嗎?”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好痛……”她抗議著,“你弄痛我了。”
“為什麼要離開呢?你知不知道這一天我都要瘋了?你是吃醋了嗎?你為什麼不說出來呢?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去看曹瑩瑩一眼,我們回去之後我就把她送回去,再不讓她進宮!”他的唇在她的耳邊訴說著誓言,溫暖的,讓她的身子跟著熱了起來。
“那今後呢?今後會不斷的有女子湧進宮來,你能抗拒得了嗎?”她問他。
“寶貝,你是想我專寵你嗎?我發誓,我會隻會寵你一個人的!”他急急的向她訴說著自己的決心。
童雪搖了搖頭:“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永遠不會明白,因為你是一個皇帝,所以你永遠不會懂一個女人的心。”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嗎?這就是曆史局限性不是嗎?學生時代學會的詞語,今天想起來卻是這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