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莫利斯……”水靖安衝一旁的莫利斯點了點頭。
“少爺,那麼那個安德烈,您打算怎麼辦?”莫利斯離開前輕輕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用了,隨便你們怎麼處理好了,反正……”水靖安的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氣:“我不想再見到他了……”
“一切如您所願,少爺……”莫利斯輕輕躬了躬身,轉身走了出去。
“鬼鬼祟祟的,說什麼呢?”一旁正在下棋的碧利斯轉過頭來高高的翹著她的小瓊鼻看著水靖安。
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水靖安先是肆無忌憚的盯著她那越發豐滿的胸部和極纖細而富彈性的腰部上下逡尋了一會兒,直看的以大膽著稱的碧利斯亦是臉部微紅快要張牙舞爪的蹦起來,這才促狹的衝她眨了眨眼睛:“男人的小秘密,你不會想要知道的……”
“哼……不說就不說,好了不起麼!”碧利斯紅著臉狀若不屑的嗔了一句,轉過頭去繼續下棋,隻是看她的表情分明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水靖安微笑了一下,也不多言,又拿起了手中的報紙,隻是眼睛雖盯著報紙,他的心卻依然想著莫利斯剛才的話。
經過審問,那個安德烈果然和那些殺手有著聯係,原來自從確定潘尼洛普背叛組織之後,殺手組織的那些“清除者”就一直在追尋潘尼洛普的下落,自然而然的,他們尋找到了曾經與潘尼洛普親密接觸過一段時間安德烈,而安德烈聽說有人能替他報複那個狠心拋棄他的女人也是異常興奮,兩方一拍即合下,水靖安的事情就被安德烈泄露了出去。當然,安德烈並不知道水靖安的狼族身份,但因為上一次俄羅斯黑手黨刺殺的失敗卻也讓他明白水靖安身手不凡,以防萬一之下,殺手組織派出了組織中的秘密部隊,隻是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原本還想從安德烈嘴裏撬出一點殺手組織的內幕消息,哪知這家夥是真的不知,這不由得讓水靖安有些失望。
“哈~潘尼洛普姐姐,你輸了你輸了~”碧利斯一推棋盤跳了起來,看她那高興的模樣水靖安不禁心中暗笑,這小妮子連別人故意讓自己都看不出來……
“呀,今天都沒洗過澡,粘死了……我回房去了。”碧利斯很是嫵媚的瞟了水靖安一眼,腳步輕捷的上樓去了。
“君代,過幾天,我要去一次中國。”水靖安伸了個懶腰,輕輕的拍了拍背後正在給他捏肩膀的雪緣君代那柔軟的小手。
雪緣君代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萬事小心,我會在家裏等你回來的……”
水靖安轉過頭讚賞的看了她一眼,雪緣君代實在是個非常懂得進退的女人,剛才一聽水靖安開口,她就知道這次中國之行他並不準備帶任何人,而她也不會纏著他硬要跟去。
真是令人沒法不疼愛她……水靖安的腦海中掠過這個念頭,眼中的目光卻更是溫柔,伸手將雪緣君代摟了過來:“我會盡快回來的,別擔心,嗯?”
碧利斯的房間門輕輕的碰著,並沒有關緊而是留了一道縫隙,水靖安在門口輕笑了一聲,這妮子明顯就是給自己留的嘛。
“說話不算話……說話不算話……”房間裏帶著一股女子沐浴後的香氣,淡淡的,很是好聞,而碧利斯此時正坐在臥室中的那間大床上,手裏拿著一隻ju花,一片一片的丟著花瓣,一邊丟,一邊嘟囔著,而地上已經散落了一大堆的黃黃白白的花瓣。
水靖安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花瓶,果然,原本插在那兒的一束ju花此時已經徹底的變成了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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