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勁一層巔峰之後,呂誠深刻的體會到了內勁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砍柴的時候感覺毫不費力,原本一個上午才能砍一擔柴,現在隻需要一頓飯的功夫就可以了。當然,這段時間他的飯量也變得大了許多,特別是對肉食特別偏好。但呂忠以為他到了長身體的時候,也就沒有多想。
呂誠身為雜役,沒有月例錢的,想要頓頓吃肉,自然不可能。而呂忠的月例銀子也不高,偶爾吃頓肉喝頓酒也行,天天去寶慶樓,就算是莊院頭目也頂不住的。
砍柴的時間短了,呂誠的自由活動時間就多了。他一直都在山腳砍柴,這裏沒有什麼野獸,但進了山,哪怕就是在山下,也會出現一些小的動物。宋家莊有不少獵戶,他們在山腰之下,還是收獲頗豐的。
呂誠不是獵手,他拿了根木棒就進了山。剛進去的時候,沒有經驗,所到之處,人還沒走近,那些獵物就聞風而逃。呂誠很快明白,是自己的腳步聲和身子碰到樹枝的聲音,驚走了這些動物。
看著別人每人挑著獵物下山,好像很簡單似的。但自己一進山,才發現想要有所收獲,實在是太難了。多次失敗之後,呂誠知道,如何隱蔽自己,不讓身體發出聲音,才有可能成功獲取獵物。
呂誠發現,想要做到這一點,其實非常困難。就算他運起縮身術,讓身子變小,也很難做到不發出動靜。隨處可見的獵物,但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誠咽了咽口水,突然,他想到了一個笨辦法。他閉上眼睛,手裏拿著木棒,躺在一個灌木叢後麵。呂誠放出一縷自己的感應力,在旁邊不停的掃描著。
很快,一隻野兔躡著腳跑了過來,呂誠雖然沒看到它,可是他的感應力已經“看”到了。他也沒起身,拿起木棒就砸了過去。木棒在呂誠的揮動下,帶著呼嘯的風聲,一下子就砸中了野兔的頭。
這隻野兔又大又肥,足了三斤多重。呂誠提著這隻肥大的野兔,臉上充滿了笑容。原本他覺得感應力,隻能讓自己感應周圍一丈的事物,現在看來,用來滿足自己的胃口,也是很不錯的。
晚上呂誠早早回到家裏,把野兔剝皮去內髒,切成大塊放在鍋裏燉著。很快,鍋裏就冒出濃鬱的香味。呂誠一回到家,馬上就聞到了滿院的肉香,讓人食指大動。
“誠兒,這是什麼?”呂忠看到呂誠在家,拿起鍋蓋,吞了吞口水,問。
“是我今天打的一隻野兔,爹,我去把義父們叫來吧?”呂誠說道,謝納新和趙思言偶爾也會去打獵,隻要獵到東西,也會送點過來。
“去吧,回來的時候打壺酒。”呂忠拿出幾枚銅錢,叮囑了一句。
在呂忠和謝納新身上,呂誠上次都用感應力感知了。這次趙思言來,呂誠動了個小心思,他緊挨著趙思言坐著。他們喝酒,呂誠吃飯,他邊吃邊放出一縷感應力放到趙思言身上。趙思言身上也別無長物,除了一本龜息術的小冊子外,也隻有一把銅錢。謝納新和趙思言都沒有成家,每個月的例錢,除了吃就是喝,偶爾還會去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