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左手一掌拍在野豬的頭頂,右手的梅花刀,狠狠的砍向野豬的背脊。野豬被呂誠擊得連連後退,但呂誠手中的梅花刀卻斷成了兩截。
野豬喜歡在泥水中洗浴,雄性還要花好多時間在樹樁、岩石和堅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體兩側,這樣就把皮膚磨成了堅硬的保護層。而呂誠麵對的,正是一頭攻擊性很強的雄性野豬。
呂誠望著手中的半截梅花刀,隻好隨手丟棄。畢竟是他隨手用樹枝製成的木刀,如果這把刀能將野豬砍傷,那才是怪事呢。
野豬粗重的哼叫著,呂誠剛才的一擊,雖然沒有受傷,但它也知道,呂誠並不是那麼好惹的。但也正因為如此,更加激起了它的獸性。
呂誠雖然學了好幾門武技,但都不是進攻型的。剛學了幾招梅花刀法,可是那把梅花刀已經斷了。說實話,呂誠心裏也有些打鼓。他記得父親閑聊的時候說過,大通山的野豬最是凶殘,攻擊力驚人,一旦將它們激怒,則是不死不休。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呂誠突然想到,身上還有把砍刀,但他正要去抽刀的時候,野豬突然動了。它迅速的啟動,身前的獠牙發出令人畏懼的寒光,像一把尖刀似的,朝著呂誠撲來。此時的呂誠已經別無退路,他運起縱身術,身子向右側移動,同時內勁灌輸至左掌,一掌向野豬劈去。
野豬身上的皮毛又粗又硬,雖然呂誠是內勁三層,可是並沒有完全阻滯它的進攻。呂誠此時來不及多想,右手以掌化刀,運起梅花刀法的第三式,重重的朝著野豬的頸部砍去。呂誠也感受到了危險,他的右掌不但灌輸了所有的內勁,而且還化成刀式。
野豬好像感受到了危險,它的身子突然向相反的方向逃竄,呂誠掃式已出,他心隨意動,隻感覺自己右手拿的一把手,狠狠的砍了過去。
野豬突然發出一陣悲慘的嚎叫,身子被呂誠一擊,頸部竟然射出一道血箭,隨後,鮮血汩汩流出,不但染紅了大地,同時野豬身上也滿是血,顯得特別的猙獰。
呂誠一時傻了,他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滿是鮮血,當然,那是野豬身上的。他心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能刀化掌,以掌變刀,縱然沒有梅花刀,同樣可以使用梅花刀法!
野豬隻是受了傷,它對呂誠的厲害已經有了切身體會,此時再也顧不上那隻誘人的野兔,掉轉身子,邁開四條小腿,迅速的往樹林裏逃命。
呂誠一擊得手,信心倍增,哪會再讓它逃脫,運起縱身術,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野豬在前麵逃竄,再也不敢向他進攻,這讓他可以心無旁騖的運用梅花刀。武技想要進步,除了勤奮修煉之外,最重要的是實戰。這一點,梅花刀譜上也說的很明白。呂誠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對手,自然不會放過,他以掌化刀,將梅花刀法一一在野豬身上磨練。
可憐的野豬,為了一隻野兔,不但要送了自己的命,而且還要淪為呂誠的磨刀石。呂誠運起梅花刀法的第六式一飛衝天,身子突然騰空而起,左手化刀,身子落地之時,重重的砍向野豬的後頸。
傷痕累累的野豬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猛烈一擊,身子轟然倒下,整個豬頭被硬生生的切了下來,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再也沒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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