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快來,兩岸咖啡廳。”
當小雪匆匆忙忙趕到兩岸時候,卓音和任漫兒已經到了,任漫兒不斷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地上已經扔了一大推餐巾紙,卓音坐在對麵,似笑非笑,這一幕讓丁雪感到不解。
“怎麼了啊,出了什麼事了?”
“臭小雪,是你自己說和於曉柏沒有關係的,你是個大騙子。”任漫兒擦了擦鼻涕。
坐在一旁的卓音開口道:“是啊,小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我們家漫兒哭得……嘖嘖,那個慘啊。”她的語氣裏透著一種看客的輕鬆感,她知道,丁雪和任漫兒兩人絕不會因為一個於曉柏翻臉的,這點她還是清楚的。
“真的沒關係啊。”丁雪依然是一臉得茫然,“怎麼,他欺負你了?我找他算賬去。”
“你還給我裝。”任漫兒把手中的紙團扔了過去,“要不是你自己說沒關係的,我才不會……丟死人了。”
“漫兒,你是不是擦了鼻涕的?”丁雪趕緊拂落漫兒丟到身上的紙團,“你惡不惡啊?”
“就惡死你。”漫兒又抽了張紙巾。
卓音哈哈大笑。
“你看看她……”丁雪轉頭向卓音道。
卓音笑著說道:“這次可真是你的不對了,連我們好姐妹你都瞞著。”
“給他打電話。”任漫兒掏出手機,遞到丁雪的麵前。
“這不用吧。”
“你不打是吧,那我打了”漫兒笑著說道,開始摁號碼,看到這一幕,丁雪趕緊搶過漫兒的手機。
三人開心得笑了起來。
在走出兩岸咖啡廳的時候,丁雪深深地吸了口氣,她抬起頭,雪花旋舞。或許一切都好了吧,任漫兒這次能笑著麵對於曉柏事件,說明她已經走出了楊帆的世界,走出了過去的世界。
“小雪,我要回雲州了。”這是於曉柏傳來的簡訊,看到這幾個字時候,丁雪這才想到,雲州的簽售會已經結束了,於曉柏沒有理由再留下了。
“什麼時候的機票,我去送你?”丁雪敲開於曉柏的門,氣喘籲籲地說。
“明天晚上六點的機票。”
“早知道是明天走,我就不用跑著上樓了,累死我了。”丁雪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於曉柏,徑直走了進去,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透過氤氳的水汽,於曉柏看到丁雪眼裏的失神。
於曉柏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走進了丁雪的心中,隻是誰也沒有發現,因為所有的事情就像天空多了一片雲,那樣的自然,豪不起眼。然而天空卻多了一份溫暖。
“這個給你。”
她接過於曉柏手中的東西,一種溫熱的感覺傳到手心,暖暖的,好像是握著一團火。
“晚上碼字的時候,把這個熱水袋放在腳下,膝上記得要蓋上厚厚的毛毯,這樣就不會凍著了……”
平日裏,於曉柏和丁雪經常抬杠,今天的轉變,讓丁雪有不自然。
“又不是生離死別,有必要弄得這麼感傷麼,隻是回雲州而已啊,好了,你永遠永遠是我的伯樂,我這隻千裏馬,是不會忘了伯樂的。這熱水袋我收了,走我們逛街去。”丁雪拉起於曉柏的手。
路上行人稀少。
“你瘋了,這下雪天的,逛什麼街啊?”於曉柏被丁雪拉著手,嗷嗷大叫,“我要回去了,你包的跟隻熊一樣,我快要凍死了。”
丁雪拉著於曉柏進了一家超市,推起購物車往零食堆走去,她買了很多小點心,小食物,在走出超市門口的時候,把這些東西塞到他的懷裏,說:“這些東西你拿著,吃的時候要記得這是在寧川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