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沉默了良久說:“你可以不用搬回去的,我可以照顧你的啊,這樣叔叔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聽到這句話,艾曉曉有點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她停下腳步,指著他的胸膛問道:“你照顧我?”
“嗯”南瓜看著她的眼睛,重重的回答說:“我們可以在外麵租個房子,讓我來照顧你。”
“說得容易,現在租房子多貴啊,錢都拿去看病了,哪來的多餘的錢付房租。”
“你先答應我,剩下的我來想辦法”南瓜緊緊地握住艾曉曉的手,她纖細的手在她寬大厚實的掌心中感到非常的溫暖,外界的寒冷都被這個男人擋在外圍。
隻要不去想,不去悲傷,日子依然可以如往昔那般,一樣的輕鬆一樣的幸福。可是但真正不幸降臨的時候,能有幾人可以保持著平常心?艾曉曉能嗎?南瓜能嗎?
南瓜陪著艾曉曉在寧川的街道上緩緩地走著,夜晚的冬天倍加寒冷,寒風呼呼地吹著,才八點多鍾,街道上的行人已寥寥無幾,隻是偶爾可見有些人步履匆匆,貓著腰,雙手環抱在胸前,戴著保暖帽的人,那都是些上晚班的工作族。
“哈欠”艾曉曉打了個噴嚏。
南瓜伸出手,心疼地把她擁在懷裏。“回去吧。”
“嗯。”艾曉曉乖巧地點了點頭。
他們回到住處時候,丁雪依然還未回來,房間裏麵顯得有點冷清。“南瓜,等丁雪回來你再走吧。”艾曉曉出聲挽留。
最近艾曉曉特別害怕一個人的獨處,因為太安靜的環境裏,她仿佛可以聽見自己生命流逝的聲音,“砰砰”的像是時間跳躍的聲音,在倒計著自己屈指可數的歲月。
這時候,“咚咚”的敲門響起來。南瓜嘟囔著:這丁雪回來的真是時候,還真會挑時間。
“可能小雪忘帶鑰匙了。”
於曉柏見到南瓜的臉,嚇了一跳,做了一個大大的誇張表情:“啊。”
“啊什麼啊。”南瓜一見到於曉柏就想起艾曉曉看帥哥海報時候的花癡表情,所以對他沒有什麼好感。
“我聽到這邊開門的聲音,我以為是丁雪回來了,所以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們啊。”於曉柏解釋道。
“小雪沒有叫你一起去玩啊?”艾曉曉說道。
於曉柏今晚打了很多通丁雪的電話,起先幾通都沒有人接,後來好不容易接通了,可是裏麵鬧哄哄的,根本就聽不清楚。“有……怎麼會沒有,是我自己怕冷,不想出去,她當然……當然有叫我。”
“她應該在皇子酒吧和卓音她們在一起吧。”艾曉曉淡淡開口說道。
沒想到自己一說謊就被人揭穿了,於曉柏有點不好意思。
他回到自己的寢室,披了件大衣就想往皇子酒吧而去,這丫頭,難怪一整天都不見人,原來是自己瘋去了。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什麼,返身又拿了件大衣,走了兩步卻又放下了,出門敲響艾曉曉的門。
“可不可以拿件丁雪的大衣給我?”他對著艾曉曉說道。
“拿丁雪的大衣做什麼?”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你等下。”返身取了件大衣給他。
外麵天寒地凍的,於曉柏好不容易才打到車,到皇子酒吧已經將近十二點了,剛好碰見丁雪、任漫兒還有喬驕立三人從皇子酒吧的門出來。於他急忙迎上去,把手中的大衣披到丁雪的身上。
“這人誰啊,咋怎麼眼熟?”任漫兒看到於曉柏那擔憂的眼神,打趣著說道,“我也好冷啊。”
“喬驕立,把衣服脫了給她。”丁雪說道。
喬驕立聽到丁雪說漫兒冷,趕緊要把身上的大衣脫下給漫兒。
“整一個傻帽。”任漫兒給了他一個爆栗。
任漫兒俯在丁雪耳邊說道:“你們倆進展不錯嘛。”
“他是擔心我倒了,沒辦法交稿,會連累他的,你以為他有那麼好心的。”丁雪說道。
“哎哦,還掩飾來著。”
丁雪和於曉柏的視線交接在一起,寒冬在那一霎那消失殆盡,剩下的隻是彼此眼中的溫暖。她把雙手插進口袋中,然後舉步踏入寒夜中,丁雪看得見對方眼中的暖色,對於自己眼中的色彩卻難以望見。
不去挑明不去道破,就讓這一切像不斷生長的發絲一樣,慢慢地將幸福貯藏進心底。當有一天自己發覺的時候,它已經如蜜般甜。
愛情走地不知不覺
愛情來地不知不覺
或許我們未曾明白眼眸為何溢滿春水
就已經開始享受那如絲般的情懷
或許我們未曾明白心底為何顫動
就已經開始依賴那種如陽般的溫暖
愛情從來都沒有理由可以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