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仁笑著又喂了袖燒肉一塊肉,笑道:“趨利避害,這是動物的本能。”
江夏神色微微一滯,低下頭,擺弄著手裏的筷子,“人也是這樣吧,都希望能依附對自己有利的人。”
盛懷仁轉過頭來看她,眸色微動。
江夏笑了一下,放下筷子,隨手拿了水喝了一口,微微皺下眉頭,然後道:“盛懷仁,你家除了礦泉水就沒有別的能喝的東西了麼?”
盛懷仁道:“除了水,就隻有酒了。”
江夏把手中的礦泉水往桌上一放,“那就拿出來吧,水沒味道,我不喜歡。”
盛懷仁微微皺眉,“你酒量不好,確定要喝?”
江夏笑著點點頭,“我現在喝水,總覺得,嘴裏有點發苦。所以還是喝點有味道的東西吧。”
盛懷仁站起身,走去酒櫃裏拿了兩瓶酒出來,又去櫥櫃裏拿了兩隻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這裏有一瓶香檳,一瓶幹袖,你想喝哪一種?”
江夏看看兩支瓶子,指著其中一支藍色瓶子道:“就這個吧,大海的顏色,很好看。”
盛懷仁笑著開了那瓶香檳,淺黃色的液體冒著細細的泡泡,襯得玻璃杯子通透晶瑩。江夏拿起杯子,不等盛懷仁說幹杯,便咕嘟嘟的一口氣喝完了一杯酒,
。
盛懷仁有些吃驚,“江夏,你......”
江夏做了個深呼吸,雙頰迅速飛起兩朵袖暈,她笑得燦爛,“這是跟宋姐學的,喝酒沒必要磨磨蹭蹭。”說著把杯子遞給盛懷仁,“我還要。”
盛懷仁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給她又倒了一杯,動作嫻熟從容,然後拿起自己的杯子,與她碰杯,眸色溫和,淺笑道:“幹杯。”
江夏笑著,眼神晃動著注視著盛懷仁的臉,“盛懷仁,你剛剛說幹杯的樣子特別帥!”
盛懷仁心裏猛地一動,目光流轉著,喝了一口杯中的香檳,“是麼?”
江夏誇張的點頭,“是啊是啊,難道從來沒有人跟你說過嗎?你倒酒的樣子,說幹杯的樣子,都特別帥,特別迷人。”江夏想了一下又道,“就像老電影裏麵的的紳士,那個......魂斷藍橋!”
盛懷仁神色一滯,微抿著唇,不說話。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梁胥年也跟他說過同樣的話。那時候他們新婚夜,兩個人在新家裏對酌,梁胥年拿著酒杯依偎在他懷裏說,盛懷仁,你給我倒酒的樣子特別迷人。
江夏眨著大眼睛看著盛懷仁發怔,笑道:“看來除了我之外,還有人這樣說過你吧?”
盛懷仁點頭,“嗯,梁胥年也說過同樣的話。”
江夏聽到梁胥年的名字,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笑得更誇張了,她把身子往盛懷仁身邊挪了挪,仰著臉看著他,問:“你們當年很恩愛嗎?那幹嘛要離婚?”
盛懷仁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夏的小臉,覺得全身發熱,便又喝了一口冰涼的香檳,道:“我和梁胥年在一起結婚十年,從來沒有體會過相愛的感覺。因為從一開始,我們的目的就不是相愛,隻是應付家裏人搭夥過日子罷了。”
江夏聽了撇撇嘴,“這麼說來你們也沒必要離婚吧,完全可以繼續搭夥過一輩子啊?”
盛懷仁轉過頭去,輕輕歎氣,“或許吧。”
江夏笑了一聲,隨即一拳打在盛懷仁身上,“那你幹嘛要離婚!你如果不離婚,梁胥年也不會搶走陳光了!剩壞人,你是個大壞人!”
盛懷仁的身子被江夏打了一下微微顫動,他轉過臉看著江夏,眸光帶著疼惜:“對不起,江夏。”
江夏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氣,苦笑一下,“你看,你就是這麼個實在的老好人。這些事哪裏怪得了你呢,就算你不離婚,沒有梁胥年,陳光他也還是會背叛我。趨利避害,是動物的本能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看見大家評論才意識到,我一個手抖把剩壞人寫成豆芽菜了...默默蹲個牆角去反省一下......其實我本來要寫162斤的,後來覺得好像略胖,然後各種計算怎麼才算是不肥不壯但是很結實的身材,然後鬼知道我怎麼想寫72kg卻寫成了62kg...這絕對是個意外,我這就改過來去~~~~~~
然後上次的問題,看見了幾個特別好的回複~~
分手快樂~~
情非得已~~
感覺都好貼切啊有木有~~
民那真是萌萌噠~~
下一章,咳咳,乃們猜,會發生啥?(捂臉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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