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純粹的思想(1)(3 / 3)

“我在這槍上找不到指紋。”警長用手帕裹著槍走進來對哈萊金說:“看來不得不送技術室處理了。”

佩奇緊盯著裹在手帕中的槍,臉上肌肉抽搐著,顯得異常激憤。突然,他激動地抓住警長的手說:“如果能找到那個敲死馬琳的凶手,我願出五萬美金重酬。”“省下你的錢吧,”哈萊金冷冰冰地插言道,“凶手我已經找到了!”

凶手就是佩奇。假如佩奇是無辜的,他就不可能知道他妻子是被敲死的。他看到了凶器——手槍,本應認為其妻是被槍殺的。

列車上的古董搶劫案

一天清晨,國外某城市博物館館長辦公室裏的電話鈴聲不停地響著。剛打開門的傑克館長快步走到桌前,他拿起電話一聽,是博物館的文物管理員瓊斯打來的。他在電話裏慌亂地說:“傑克館長,不好了,出事啦!今天淩晨,我們遇到了車匪,您讓我和羅蒙押運回來的四件館藏古董被劫走了!”

傑克館長聽罷,“啊——”地大叫了一聲,便跌坐在椅子上。

要知道,這四件古董可是異常珍貴的曆史文物呀,如果落到文物販子的手裏可就糟了!

傑克館長問瓊斯:“你們現在在哪兒?”

瓊斯說:“我在火車站站台邊的值班崗亭,羅蒙還在車廂裏。”

“你們倆先別離開那兒,我馬上和斯文森探長過去。”

20分鍾後,傑克館長和斯文森探長來到現場。瓊斯將他倆帶到了車廂裏。

羅蒙一臉沮喪,狼狽不堪地蜷縮在車廂一角。斯文森探長仔細查看了一遍車廂後,開始聽瓊斯和羅蒙講述淩晨被劫的經過。

瓊斯說:“列車還有大約兩個小時就要到站時,我忽然聽見有人輕輕地敲隔壁車廂的門,過了一會兒又來敲我們這個車廂的門,我便起身去開門。”

“難道你沒有問清楚敲門的人是誰,就把門打開了嗎?”斯文森探長問。

“當時,我和羅蒙都剛剛醒來,還有點迷迷糊糊。我以為是列車員,根本就沒有想到是劫匪。”瓊斯繼續回憶道:“我一打開車廂門,就衝進來三個蒙麵人,他們用槍逼住我們,接著將我們捆在一起,隨後把那隻裝古董的箱子拎起來,關上車廂的門就跑了。”

“我們拚命用腳踢車廂門,直到火車放慢速度後準備進站時,才被人發現。”羅蒙在一旁插話說。

“怎麼?劫匪逃走後,你們就沒有叫喊嗎?”斯文森追問道。

“我們當然叫喊求救了,可是,當時火車運行的聲音太大了,沒有人聽見。”瓊斯和羅蒙爭先恐後地搶著說道。

“這個案子我已經破了。”斯文森對傑克館長說:“你去把乘警叫來,就是他們倆和三個蒙麵人串通一氣,製造了這起列車搶劫案。”

瓊斯和羅蒙大叫冤枉。可是,等斯文森說出一番話後,他倆便啞口無言了。

請問:斯文森探長發現了他倆的哪一點破綻,立刻推定他們是共同作案的?

他倆說自己呼救和用腳踢門的聲音因為火車行進時的聲音太大,沒有人能聽得見,那為什麼瓊斯卻聽見了隅壁車廂輕輕的敲門聲呢?這顯然就是自相矛盾,由此可以斷定瓊斯和羅蒙是在編造謊言。

牙病患者之死

伊曼紐爾醫生是一位著名的牙醫。一天,他正準備為病人唐納德的右下齒取齒模時,忽然診所的後門被悄悄地打開了,出現了一隻戴著手套、握著手槍的手。手槍射出了兩發子彈,唐納德當場喪命。

“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名嫌疑犯。”警官吉恩一小時後這樣對朗波偵探講,“電梯管理員在槍擊發生前不久,帶了一位緊張的男人上了15樓——伊曼紐爾醫生便是在這層樓五間診所中的一間執業。根據描述,這個男人很像是加百列。”

“加百列現在是在假釋期間,”警官繼續說,“我在他的公寓裏逮到了他。我想審問他在假釋期間所犯的任何一件小過錯。”

加百列被帶了進來,他生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最近見過伊曼紐爾醫生嗎?”警官問。

“沒有啊,怎麼了?”

“唐納德不到兩個小時前在伊曼紐爾醫生的診所裏被人用槍打死了。”

“我整個下午都在睡覺啊。”

“一名電梯管理員說他在槍擊發生前不久,帶了一個人上15樓,而這個人的模樣很像你。”

“怎麼可能是我呢?”加百列吼道,“長得像我的人很多。自從進了監獄,我就不曾接近過任何一家牙醫診所。我敢打賭,這位牙醫伊曼紐爾不曾見過我,你們又能證明什麼?”

“夠了。”朗波偵探忽然打斷他的話說:“我已經足夠送你去蹲監獄了!

朗波偵探憑什麼說這句話呢?

雖然加百列宣稱不曾見過一位伊曼紐爾醫生,可是卻又知道這位醫生是位牙醫,這便露出了馬腳。

照片的證明

星期天。警官佛蘭西帶著妻子和兒子到倫敦市內公園遊玩。930,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他們趕緊跑到亭子裏去躲雨。雨停了的時候,他們正要繼續遊玩,手機鈴響了。佛蘭西拿起手機,裏麵響起了珍妮小姐的聲音:“佛蘭西嗎?思得利城38號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局長讓你趕快到現場。”“好吧!”佛蘭西放下手機,習慣性地看了看手表,時針正指向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