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服氣的我怎能如此輕易就讓這些水草得逞?曖昧的身姿真把自己當美女了呀?再怎麼說俺也是號稱天下第一俘獲美女的冷麵殺手,不信你看看笑傲江湖裏頭,那令狐衝絕世風流的倜儻兄弟——人稱采花大盜的不羈浪子田伯光,便是我那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自從前些日子東方不敗深情地望著令狐衝跌入深淵死去之後,說起來還真有些傷感。尤其當令狐衝流出那一滴動情的淚水,我的心都碎了。
“拿命來!”我渾身憋著氣大喊,試圖用異常憤怒的氣勢震懾它們,可這是水下,不是俺的地盤兒,可惜那掖喉的聲音還沒傳出去就被湧來的一股水流嗆回嘴裏,如此,我隻能踉踉蹌蹌轉頭,彎腰曲腿下去,一邊撩起刀子狠狠向那些水草砍去,一邊尋求空間鑽過去,那些水草不堪利器襲擾,紛紛避開,我隻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將它們徹底解決了。
直到這時,我才隱隱約約看見自己離這河道的底部還有一段距離,離奇的是,當我以為下邊撐死了也隻是一些水草或者淤泥的時候,無意中看去,下邊卻似乎有一些綠色的光影陸陸續續傳過來,等我再去看它們時,猛地一陣愕然。
第一感覺,我覺得那裏肯定是寶貝,不然這深深的看上去空無一物的池淵中又會有什麼東西可能發光呢?是發著微微磷光自由自在向前遊行的魚類?一些精美的貝殼?絕不是,這下邊我直勾勾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除了生長著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水草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可我看見的,偏偏都是一些白花花的骷髏,而它們沒有眼珠的瞳孔裏,齊排排的似有鑽石般的光亮。
真是不幸,我在心中盤算著。因為那些東西雖然耀眼,但我確信征服不了它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何談什麼寶貝呢?遊上去再說!
水麵上傳來互相打鬥的聲音,不斷有驚叫傳來,隨後一隻隻體型較大的蟲子紛紛受傷墜落,跌入水中。一陣刺眼亮光襲入水中,我明白那是師爺的手法,心說時機到了,咱趙家子孫可不是吃素的,可不能讓別人特別是那個師爺當我是個吃奶的娃娃看,再說了,說不定當我遊到水麵冒出頭後,師爺和二哥早就解決了它們,我還能抓個寶貝兜裏裝著,隨便拿隻屍蹩當俺的護衛也不錯。
洞中暗影交錯,浮出水麵的我一邊抹了把臉上的水,一邊抓緊船舷將那隻沾水的礦燈綁在自己頭上,我隻聽到二哥在前麵對著一隻特別大的蟲子大喊著:“師爺,後邊一隻,小心!”
師爺掄起胳膊一枚錘子向後便砸了去,不偏不斜,正中目標,那東西狼狽的倒在水泊中,不甘心的睜著眼睛呻吟著,那家夥到底有多大呢?這些蟲子通體綠色,在燈光的映射下經由水麵折射到牆上之後簡直就是龐然大物。這時,一些受傷的蟲子似乎不甘心偏偏也向我憤怒遊來,我想著,定是這玩意自知對付不了二哥和師爺,偏偏一旁的我冒了出來,這樣,難道是覺得我比較好欺負?
哼,我想都沒想,一刀便捅了過去!
“你奶奶個熊來,被人打敗了還躺在河裏不死心,真是應了宋丹丹老師那句“天生找抽型”的話,竟然還敢碰我趙家小爺的身子骨,真是活膩味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