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蔣方舟的畢業季開的多燦爛 (1 / 1)

在這個季節,有人來了,就會有人離開,所以人們更願意把這個季節稱為畢業季。

同大家一樣,在大學校園裏度過了四年青春年華的蔣方舟也要離開她昔日的同學,熟悉的校園小徑,曾一度開的無比絢爛的紫荊花了。

四年前的這一天,她還是個懵懂少女,帶著人們的期望與非議,走進了清華大學的校園裏,四年後的今天,我們的蔣方舟她長大了嗎?

盡管蔣方舟一直被稱為“早熟女”,但是,經曆了四年成長的蔣方舟給人的感覺是她比以前成熟多了。無論是人生觀,還是愛情觀,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四年前的蔣方舟需要的是瀟灑如馬哥,要富貴如比哥,浪漫如李哥,在大學校園裏,一定要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四年後的今天,蔣方舟說,我覺得不過三十歲,應該不是適婚年齡。我覺得好的愛情,雙方應該都很強大,對自身高要求,對伴侶沒有什麼要求,隻要頻率和諧,溫暖有愛就可以了。

今天,帶著22歲青春的她將與所有的畢業生走出大學校園了,這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年齡呀?在大家普遍對未來麵臨著茫然的時候,蔣方舟又何去何從呢?

這也成了大家最為關注的話題,很幸運的是,機會永遠是給有準備的人準備的,這句話還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蔣方舟被《新周刊》聘請為副主編了,這讓今年剛畢業的中國大學生情何以堪的同時,又引來人們的圍觀,祝賀,嘲諷,各種非議不比四年前被清華特取遭受的非議差。

無論是什麼樣的觀點,在蔣方舟眼裏,那些都將會是遠去的風景,她很少會出來為這些非議解釋,抗議,她一直堅持一貫的作風選擇沉默。

7歲開始寫作,9歲寫成散文集《打開天窗》,12歲時開始成為多家報刊的專欄作家。可謂年少成名,也印證了張愛玲的那句名言:出名要趁早。

蔣方舟的寫作道路並非一帆風順的,被人質疑她會不會像傷仲永那個失敗的神童一樣走向平庸,在談其作品時,文筆的辛辣,是不是母親背後捉刀?經曆過這麼長時間非議的蔣方舟,似乎在用行動向人們展示她不會成為傷仲永。

寫作這條路,被人們習慣稱為漫長而孤獨的,成大氣候者,必先忍受的住寂寞,往往有成就的作家,大部分都是大器晚成。當然年少成名者曆史上不乏之人。未成年即被司刑太常伯劉祥道讚為神童,向朝廷表薦,對策高第,授朝散郎的初唐四傑之冠王勃。同樣和蔣方舟同為80後的青年作家的韓寒18歲寫下了轟動整個社會的小說《三重門》一舉成名。

但是人們在非議的同時,似乎都忘記了,別人背後所付出的努力,蔣方舟基本上沒有童年,她的世界童年全是書,筆,本子,所以沒有什麼天才,天才都是把別人不想丟棄的東西丟棄了,把別人想丟棄的東西也丟了而已。盡管蔣方舟說:“童年是一個迷宮,我慶幸自己沒有進去”,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想象到,那個少年不希望自己有個玩的非常開心的童年呢?蔣方舟在接受媒體專訪時說,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事情,所花費的時間,都是別人的二倍,本來是打算先“荒廢”一年的時間行走中國,多走一些省市。後來偶然有了一些出國的機會,就變成多走一些國家了,這個夏天去倫敦看奧運會,可是現實又剝奪了她這些想法。

在人們提起蔣方舟的成功的時候,總是會提起她母親,蔣方舟的母親尚愛蘭,也是位頗有名氣的女作家。方舟在寫作方麵發展到今天,母親所起的關鍵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尚愛蘭提及她曾特意找來一篇叫《大海》的文章給方舟,通過這篇反麵教材,讓蔣方舟懂得了濫用成語,其實是妨害表達的,越是成熟的作家,他們的作品中越少成語。所以盡管蔣方舟知道的成語很多,但是文章中用得極少極少,往往有意回避。

當然蔣方舟的成功不光是文風的嫻熟,良好的家庭教育,更重要的是,她像韓寒一樣,在對待生活的時候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生於1989年的她年少的時候標榜自己我是“泛90年代”,但是隨著長大後的蔣方舟對自己的生活和理想,又有了新的想法,出生於1989年的她要和“80後”劃清界限。這些在人們眼裏看似像炒作一樣的想法,是不是更容易反映出蔣方舟漸漸長大的一個曆程呢?

讓我們一起關注一個人的成長,關注她的未來,關注她的生活,用期待的心情,看她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吧!

蔣方舟22歲的青春,多麼美麗的青春嗬!就好像清華園裏盛開的紫荊花,朵朵都寫意著九月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