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傳來雞鳴聲,男子才饜足地穿好衣物,男子拿了幾張銀票扔在桌上,笑道,“你叫得不錯,改天我再來找你。”

杜青娘全身幾乎要散架了,可是卻顧不得這些,急忙從床上顛簸到桌旁,待看清桌麵銀票的金額,她總算揚起一抹笑。總算不枉她辛苦了一夜,隻是想起男子那句‘我改天再來找你’,杜青娘渾身一個激靈,噩夢!

她隻要想起男子將她折成各種形狀,沒有任何前戲地大進大出,絲毫不顧她的感受,她便不由地冷汗。而且男子那方麵的能力似乎特別強,堪堪到了天明男子才停下,這一夜杜青娘不知道自己被上了幾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雞鳴聲,男子不會停下。

不過低頭看著手中的銀票杜青娘還是覺得值,忍不住掂了掂正想起身,身子卻像被撕裂一般疼起來。

心中咒罵了一聲,杜青娘小心地走起來,準備睡個回籠覺,卻不想上床時被絆了一下,一時疼得低低尖叫了一聲。

無獨有偶,風馳皇宮恒陽宮中,媚奴發惡夢,一聲尖叫,嘴裏呢喃著‘不要、不要’。

一旁的楚越見此,大掌輕撫她的心口,低沉的男音似鍾鼓一般安慰著,而媚奴也果真再次閉上眼沉沉睡去,楚越見此在媚奴的額際落下一吻。

這小家夥是脾氣見長啊,今天他回到宮中,她正在書房看書,見他回來不說不笑,儼然還憋著股氣。似在無聲抗議楚越將她弄丟到了雲天祁手中,又似還在冷戰,隻為楚越強硬地要將她帶回大越。甚至今晚睡覺時候,她也無聲地和他劃清了界限,不過睡著之後那小身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循著楚越的體溫就窩進了他的懷中,像是一隻貪眠的貓兒,讓人不由失笑。現在發惡夢,脆弱、無助的樣子和置氣的時候儼然是兩個摸樣。

看看,這會還在他懷中蹭呢,看到媚奴這個摸樣,楚越再是狠的心也軟了,自己何必和這個小妮子較勁呢。該討的債,他會幫她要回來,不管是雲天祁還是杜青娘一個都跑不了。而她心裏的那些顧忌,他也就一並幫她了了吧,如此這般,小妮子該沒有立場衝自己鼓著腮幫子了吧。

想到這,薄唇微微勾起,摟著媚奴再次進入夢鄉。等到懷中的媚奴一個咕嚕起身的時候,楚越已經清醒多時。這是第一次楚越發現,連看人睡覺都能作為一種消遣。

隻是被人當做消遣的媚奴有些不樂意了,不過小家夥夠倔即使睡眼迷糊也不忘自己的立場一一堅決不和楚越說話。所以“口不能言”的媚奴直接伸手捂住了楚越的眼睛,阻擋了他好不掩飾的注視。

當媚奴柔軟無骨的小手覆上楚越的眼窩,楚越隻覺柔軟非常,這種柔軟的觸覺讓他不由地想起了曾經占有她美好的場景。楚越不禁在心中暗道這個小妖精啊!

這兩日顧忌著她,倒是冷落了自己,被小妖精這麼一撩撥自己倒像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樣了。楚越想著,不禁搖著頭失笑,可是這笑在媚奴眼中卻多了一分諷刺意味,加之初醒的迷糊,媚奴膽子也大,一手捂著他的眼睛,一手撐著便騎坐到了楚越身上。

媚奴儼然不知道這個姿勢有多勾人,但是她的指尖卻是感受到了楚越皮膚傳來的火熱,不由覺得手心一燙,放開了捂著楚越眼睛的小手。這般,落入楚越眼中的就是一副清純妖精勾引人卻不自知的場景,加上一夜睡眠不太整齊的裏衣,媚奴此時香肩微露,那嫩白的雪肌讓楚越愈發移不開眼。

注意到楚越的目光,媚奴總算破功,嗔罵了一句,“流氓!”

楚越失笑,惡劣的本性發作,痞痞地笑道,“我還可以更流氓!”

“你!”媚奴想說什麼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不由地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下次再讓你在上麵吧!”楚越略帶壓抑的粗啞嗓音道,一個翻身便將媚奴壓在他身下,薄唇隨即印上。親吻輾轉,溫柔地霸道著……

激情後楚越在媚奴的臉頰落下一個淺吻。看到媚奴軟得不成樣子,楚越失笑,抱起她一起沐浴。此時的媚奴已經顧不得害羞,手扶著木桶便昏睡過去。連身子也是楚越親自幫她擦拭的,帶媚奴再次醒來,便見楚越神清氣爽的樣子,不由地,媚奴在心中低咒。

“別嘀咕了,洗漱完用膳。”楚越自然看穿媚奴的心思,沒有點破,隻是催促,透著體貼。

媚奴不甘不願,不過還是沒有委屈自己的肚子。不得不說,經過這麼一鬧,媚奴和楚越親近了許多,或者說是媚奴單方麵無法無天了許多。在她眼中,楚越不再是吃人的惡魔,甚至於,偶爾還會容忍自己小小的無力和放肆。

隻是關於回大越,卻成了兩人的雷區,媚奴不說,楚越有心幾次將話題說到那,媚奴卻是繞開了。見此,楚越也不勉強,他認定了她,她就跑不了,而她心裏那些事,他自然會搞定。

如是想著,楚越也不在此事上糾纏。而因為媚奴而耽誤的規程,很快也被楚越提上日程,就在後天。